一件难忘的事走夜路 一件难忘的事一个人走夜路

网友提问:

走夜路有没有遇到让你难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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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下半年的一个冬天,军师首长要来本连视察,正在安徽三界当新兵的我,军接受连首长的命令,去明光县城购买日用品,为了不担负任务,我决定连夜,也就是凌晨1点出发,爬山越岭穿小路去20公里外的三界火车站乘火车,那时驻地到三界没通公共汽车,部队班车每天上午8点仅此一班,那晚月黑风高,没有月亮和星星,三界又是全军训练基地,老百姓村庄少之可怜,部队营房相距遥远,连长在下命令时,特意交待让我带上手枪或匕首,以防万一,身上带了1500元钱可以说是我出娘胞胎头一会带如此巨款,我把零钱放在外衣口袋备用,其他钞票用针线缝在短裤屁股口袋里,另外他想锻炼一下我的胆子或野外救生能力,就这样独自一人开始了穿山越岭,那晚没带手枪和器具,为了壮胆在路边捡了几块石头,捏在手里放在口袋里,一边唱歌一边跑步,忽然前面有几个人影在闪动,我机警的卧在地上,仔细观察后,原来不是人,而是小松树风吹后摇动的影子,爬起来后发现自已扑在坟墓地里,那时,心仿佛跳到喉咙口了,脚下又拌到了什么东西差点到下,用手摸摸原来是一棵树,于是我拾了一根树枝,继续赶路,脚下又踏到了软绵绵的东西,弯腰看看原来是一堆乱毛草,听到一声怪叫,心里害怕极致,想荒山野岭会不会碰到野兽呢?就这样跌跌撞撞提心吊胆的跑了20多公里羊肠小道,在凌晨4点多到达火车站,这次是我人生中遇到最大最难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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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半夜十二点回家,远远看见河边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吓得我头发根都竖起来,环顾四周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当时我三魂出了两壳。

那年七月十五下夜班,因为是鬼节大家都玩命地往家跑。我出来晚一步没撵上,刚走到山路中间两边都是坟茔地时,摩托车扎胎了。

路两边树影错错,偶有一两声似蝉鸣一样的声音,还有玉米地里像在弹六弦琴。月光亮得如白昼,我心里紧巴巴的,想往回走,离工厂有5里山路;继续往家走还有3里山路和5里乡村道路,我选择回家。

穿过有坟茔地的山路就看到山里人家。其实,子夜时分看到房子还不如走在荒山野岭,月光下的房子异常诡异,死一样的寂静,你心里总在设想会不会从哪栋房子的黑影后窜出什么东西,神经绷得如开弓的弦,随时在草木皆兵。

还有三里路要到家时,远远看见河边有一缕青烟往上冒。开始以为看花眼,然后不眨地看,定在原地往前看,那烟袅袅娜娜的窜出来缓缓的升到天上,直至消失………

我眼里开始有泪,我想跑、想拍打路边人家的门求借宿,举起的手落不下去。可眼睛还死死地盯着那烟,它还在升起、飘散……

没法,我推着125摩托车一步步艰难前行。余下的路全是上坡路段,除了车胎压着砂地发出的声音外,再就是自己的心跳。

嘴里不停的念叨“七月十五、七月十五!”

心想既然遇到也别无选择,那是唯一的路只能硬着头皮过。

越走越近,烟也越来越清晰。心里寻思,这么久它都没害我,可能是善良的魂吧,就壮胆往前走。

其实,冒烟的地方还是我家邻居骑摩托车出车祸没了的地方,人到绝境时只剩豁出去了。

慢慢的,当我走到冒烟地方往那看时,河堤下有一堆烧过的纸灰,里面还有没燃尽的火炭在冒烟。

嗨!提到嗓子眼的心可算落下去。腿也发抖的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了,挪到家已是下半夜一点半。

这次走夜路真的太难忘记。十二年了,一想走来还怕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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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问题,我想起了高中时一次走夜路的难忘的经历。

我出生在一个离城二十多里的小山村,小学是在村里上的,初中是在公社的一所初中上的,离家十多里。记得小学毕业后,一个班级的同学大都上了初中,一年后有不少同学辍学了,等到初三的时候,全村就只有我一个人坚持下来了,这一点我得感谢我的母亲,她说再苦也要供我读书,不准我辍学回家。我们那时上学六天,只有星期天休息。从初三开始,星期六放假我独自一人回家,星期天下午我独自一人上学,但是我并没有觉得孤单,因为我喜欢上学。

后来上了高中,自然全村还是只有我一个人,高中在城里,离家越来越远了,当时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了起来,我有了人生的第一辆自行车,26女士自行车,颜色很好看,是那种墨绿色,上学放学我都骑着自行车。

记得一次放寒假,在学校的时候,天还是亮亮的,我骑着自行车,归心似箭。离家还有十多里,天色就暗下来了。回我们村要经过一个国营林场,路两边都是高大的松树,国营林场走完后,要穿过一个隧道(现在隧道已经炸开了),隧道里没有照明灯,白天走就有点令人害怕,那晚上胆小一点的人是不敢走的。林场的场部和隧道之间大概有五六里,中间只有一户人家,记得是护林员的家,离隧道不远。眼见天黑下来了,我拼命踏车,希望在天完全黑下来我能穿过隧道,怎奈自行车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天黑的速度,到场部的时候,天就完全黑了,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家赶。有时遇到上坡路,得下车推着车走,冬天枯叶落下,小鸟走在林间,那声音真像人走得声音一样,我心里的那个怕啊!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我好不容易骑到隧道口,望着黑黢黢的隧道,不停地给自己壮胆,但是我终究没能进去。我掉转车头往回骑,骑到那个护林员家门口,敲门,门开了,护林员一家正在吃晚饭,看到我很是惊讶。我马上对他们说明情况,并告诉他们我是谁谁谁的女儿,今天放寒假,天黑了我不敢过隧道,能不能送我过隧道?可能是我父亲当时还是有些名气吧,他们竟然认识我父亲,我舒了一口气,心里轻松了。护林员拿上手电筒,照着路,送我过了隧道。过了隧道,就是一个长长的下坡,到坡底,不远就是家了。远远的我看见了家的灯光,温暖极了,也心安极了。

走进家门,父母看见我,一脸惊喜,他们没想到这么晚我还会回来,我告诉他们路上的遭遇,父亲说得好好感谢人家,有机会一定请他喝酒。不知后来父亲请他喝酒了没,我也没有机会问他,因为没过多久,父亲就病了,再后来父亲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再后来,我们从老家搬到了城里,很少回老家,老家的样子渐渐在脑海里模糊起来。

今天看见这个问题,我又想起了父亲,想起了那个好心的护林员,时隔三十四年了,不知他现在是否还健在,愿他能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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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桶尿救了急,一头驴安了心。记得在许多年以前,在一次庆三八妇女节期间,我们单位自编自导自演的女工舞蹈,被选派参加行业职工文艺汇演比赛,比赛地点是在离我们约400多公里远的一个小城。当时,那里还没有通火车,单位委派我带着十几名女舞蹈演员,乘坐一辆面包车星夜兼程,前往比赛地点。女人多的时候,故事就多。这十几个女演员原本都是企业里不同岗位的员工,但因为她们都有共同的爱好,长期在一起训练,还参加过多次大大小小的比赛,彼此之间很熟悉,而且比起一些默默无闻在一线工作的女工来说,都是些见多识广的人。 这群演员非常热闹,一路上,她们不是唱歌,就是互相逗嘴,或者开开我和男司机的玩笑,她们开得玩笑非常大胆,搞得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在,她们看不到我窘迫的样子,否则她们就会变本加厉地继续调侃我。为了能尽快赶到比赛地点,我和司机商量好了行走路线,准备抄个近路。虽然路程缩短了,但那条路比较难走,不仅路况不好,有一大段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戈壁滩上的沙石路,而且还有一半路紧临农牧区的定居点, 在定居点这段公路上时常有行人,还有毛驴车、马车甚至有牲畜群,不是在公路上慢悠悠地走,就是在横穿公路,毫无安全意识。但由于那里是天高皇帝远,管理松弛,当地人都已习以为常了。司机经常跑这条线,他对这条线路非常熟悉,就把可能遇到的情况告诉了我。当时,我有些急于赶到比赛的小城,能让演员尽快适应一下比赛气氛,所以就作出了决定,还是走近路。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我当时确实是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如果没有这个错误的决定,我想这趟旅程也会象我众多平淡而无味的外出经历一样,早早地就会在我的记忆中模糊了,甚至是消失了。正因为如此,一路上我们十分的不顺利。那天,天朦朦黑的时候,面包车已行驶在那段沙石路上了,按理说,三月份的天气在我们那里并不是很热,但我忘记了十里不同天的道理,一路上我们越走越感到热浪扑面,走着走着,面包车发出了异常的声响,司机忙停车下车检查。一检查,发现是发动机开锅了。这下子,司机有点蒙圈了。在茫茫的戈壁滩上,天又慢慢地黑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啊?我询问了司机,司机告诉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上一桶水给发动机降降温。可是,除了我们随身带的一点饮用水以外,到那里就找水啊。有一句话说得好,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一直在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女演员们,听说要找水,就纷纷出主意,我听完她们出的主意后,就直摇头,有些是异想天开,有些是不切实际,但最后一个女演员说了一句话,让我眼前一亮,她说:活人怎么能让尿憋死呢?对啊,我们没有水,但我们有尿啊。当时,在艰难之际,我也顾不了许多了,就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出乎我的预料,女演员们这次非常听话,除了有几句小声的抱怨以外,她们还是按照我的安排,自动围成一圈,到面包车的另一端,挨个往桶里小便。就是这大半桶尿,让面包车重新跑了起来。不一会,车来到农牧民定居点附近,本来我打算找个小旅店之类的地方歇歇脚,休息一下再接着赶路。可是,车刚到一个路口,一头毛驴突然从路下边窜到了公路上,司机忙打喇叭,这头驴也许受到了惊吓,它非但没有跑,反面停了下来,我眼睁睁地看着面包车“膨”的一声撞到了驴身上,面包车里的女演员们被吓得发出了惊恐的叫声。我和司机忙下车查看,借着车的灯光,我们看见被撞的是一头小毛驴,还好毛驴的伤不重,也许是撞到了后腿,小毛驴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撕心裂肺地叫着。司机有些心虚,他小声对我说:主任,趁现在没有人看见,我们赶快走吧。听完司机的话,逃逸的念头只在我的脑海里闪了一下,就立马被我否决了,于情于理甚至于法,我们都不能一走了事。我先安抚了一下女演员们,接着就和司机到定居点寻找当地人。那天非常奇怪,我们走了好几家,家里都没有人回应。后来,我们听到从定居点的另一头传来了乐器声,我们寻声而去,原来乐声是从一排类似于文化活动室的地方传来的,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活动室里满满当当坐着几十号人,有几个当地妇女、姑娘正在台上表演节目,我抬头一看,原来,一块简陋的横幅上也写着庆三八活动的字样。我找到了一个当地人说明了情况,当地人很快就把他们的村长找来了。这个村长是个慈祥的五十多岁的汉子,他听完我们的叙述后,就带着另位一个当地人和我们来到事发现场。在那个当地人查看毛驴伤势的时候,我掏出了几百块钱递给村长,村长一愣,因为当时的几百块钱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没有接钱,而是转过头去,好象是在问另一个当地人毛驴的伤情,因为他们用的是当地话我并没有听懂他们说了些什么。后来,村长告诉我,毛驴受得伤不重,用当地草药就可以治好,我的钱,他就不收了。我一想,这怎么能行呢?就又把钱递过去,恳请村长收下,这样我们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村长千推万让就是不肯收钱。他还告诉我,他们这里经常发生,路过的车辆把牧民养的羊啊、狗啊撞伤、撞死的事情,往往肇事的司机害怕赔偿就开车跑了,更有甚者,有些司机还把这些撞伤或撞死的家畜拉走了,不是自己吃了就是变卖了,象我这样真心实意赔偿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时,村长看见面包车里一车的美女,就问我们这是去哪里?我就实话相告。村长听完,思考了一下,对我说:你看这样行不行?你让这些美丽的姑娘给我们牧民跳一支舞,就算给我们补偿了。我一听,立即就答应了,并招呼女演员们随村长来到了活动室,女演员们必定走过南闯过北,一点也不怯场,她们连演出服装也没有换,就即兴表演了几段舞蹈,这几段舞蹈让牧民们高兴的大呼小叫的。虽然,女演员们旅途劳累,但我可以看出来,她们那天是真心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演给在座的牧民朋友们。后来,村长得知我们还没有吃晚饭,就安排人给我们做了丰盛的饭菜,并腾出了两顶蒙古包,极力挽留我们留宿休息一晚。最后,在征求大家的意见后,我就答应了村长的安排。第二天,天刚朦朦亮,我就招呼大家起身赶路,临走时,我把那几佰块钱压在了蒙古包茶几上的茶壶下。虽然,由于行程不顺利,等我们赶到比赛地点的时候,时间上有些仓促,准备工作不充分,那次比赛我们并没有取得名次。但在我心里一直都不后悔,因为,我认为,我做了一件虽小但不会让自己心里不安的事,这对于我甚至同行的人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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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给学校的地里浇水,在地头看到不远处有一团红光,仔细一看又看不见了。我不死心,又提着马灯去找,那红光彻底消失了。第二天,我还记得那一束消失的红光,就去再次寻找。

刚上班的时候,我们学校还有一块地,也种一点小麦和蔬菜。遇到浇水的时候,学校都安排我们刚上班的人,去到那个生产队等候、浇水。

那一天,轮到我去一个到学校田地浇水。

我的运气不太好,生产队里的人给我一推算时间,轮到我们的地的时候,可能要到晚上十点了。

我照例提一个马灯就去到地边上等待。 在天还亮的时候,我无聊地等待着,看时间还长,就从黄挎包里掏出一本书,算是在那儿打发时间。

这时还能够听到,我上面的田地里乡亲们浇水时的吆喝声、吵闹声,远处的风声和狗叫声,农村里的生活气息在我周围荡漾。

眼看天色渐渐转晚,一些干完活、农田浇过水乡亲,都经过我的身边和我打过招呼,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那天的运气还算不错,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终于轮到我们学校的地了。那生产队的队长看到水渠中的水流进了学校的地,他就可以离开了。

他还要到水渠的上游去等待,把水分向另一条水渠,他不能陪我了。

他走得时候还和我约定,地里水浇灌满的时候,让我拿起马灯晃三个圈,通知他就可以放下闸门断水。

生产队长走了,学校的地旁边留下了孤零零的我。这一带的土地我都很熟悉,平时来过好多次,环境也比较熟悉。

虽然我刚上班,但是也不相信什么鬼神,周围还有远处同样浇水的乡亲,只身一个留在地边上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在安静地等待,陪伴我的是天边一轮昏黄的月亮和田地里汩汩的流水,晚上的田野上也并不寂静。

在我等待的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月光反倒越来越亮了。 我站起身去围着地巡逻一圈,察看灌水的高度和均匀程度刚好,就准备在地头往回走,转身时没有留意脚下一滑,我摔倒在地。我正在懊恼自己不小心的时候,我抬头看见离我不远处有一片红光。

我定晴细看,似乎是若有若无的一团红色。我怀疑自己刚才摔得眼冒金星,可能是有点花眼了。

我记得要给队长回复信号,站起来走回到水渠口,提起马灯、拧亮灯光,在空中划了三个圈,那边生产队长吼声回应,我知道信号已经收到。

我稍等一阵,看到水渠中水越来越小,就把学校地里的闸门落下,用铁锨挖土在闸门前垒了一个土坝,不要让地里的水倒流出去。

地里的水浇完了,我可以回家了。我还记得地那头看到的红光,我提起马灯顺田埂向地头走去。快到地头的时候,我的心头一紧,我清楚地看到,那儿真真切切地有我先前看到的一团红光。

我几乎不眨眼地向着那团红光走去,在月光下,我的背影也向前移动,那红光似乎慢慢在消裉,我到达那个位置的附近时,我就看不到那红光了,我蹲下来用马灯照亮来寻找,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又一次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什么也没有发现的事实。我试着离开那个位置,又站回到田埂的上,那红光又出现了,我蹲下去一点,那红光似乎就消失了。我再走近一点,那红光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天空中飘来一块去,月亮快要躲藏在去后面了,天快要漆黑一团了。我心里一紧,我记得有人说过,学校的地原来是一片坟墓,生产队因为没有人愿意种才给了我们学校。

我再也不敢寻找那怪异的红光了,趁还有点月光,在地头的田埂上有三个石头垒了一个记号,在那一片红光的位置附近也垒起三个石头。

我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天越来越黑了。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心里反倒有一点害怕,我喊叫一般地唱起“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 把营归”的军歌,给自己壮胆,疾步提着马灯往学校走去。由于走得太快,我感觉我的脊梁上都有点出汗了。

我害怕,那红光还全出现在我的身后,一路上我竟然没有勇气往后看一眼。

回到学校的时候,我的心情才恢复了,那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消失了。虽然我还有一点想不清楚,但是,我已经很累了,洗漱一番就休息了。

第二天,按照学校惯例,晚上上了夜班,我可以休息半天。因为我记得昨晚上的那一团红光,我早早就起床了。想到那地边上再看一下,那儿到底是怎么会事。

我来到地边上的时候,我一看自己临走时做的记号还在那儿。我蹲了下来,仔细地在那团红光所在的位置寻找起来。我才发现,那一片地面上全是碎小的石子,我突然发现,在三块石块中间,有一个红色的小滴般的珠子。

我捡起那颗珠子一细看,珠子表面已经不光洁了,还有几处深划痕,里面还有积垢,在水滴的尖上有一个小孔。原来就是这颗珠子在月光下发出了红色的光。

后来,我把这件事,讲给了学校的老师们,还把这颗珠子都拿出来让他们看了,尽管我后来也赌咒发誓,他们都不相信是在那儿捡的,都说我在编故事吓唬他们。

因为,我们在月光下试验过多次,无论怎样,我包括我的同事们,都没有看到我说的那一团红光。

不过,以后遇到其它老师去负责浇水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死缠烂打地把我叫上一块去,他们才会放心、不害怕。

写在最后

这是一个老师给我们讲过的一个故事,我们也不相信他说的经历,但是,我们知道当初学校在那儿确实有一块地。

我们想让他把那一块珠子拿出来看一下,老师说已经送给了村里的一个老人。因为,那位老人的解释,让他终于明白了那个晚上那一团红光的原因。

那位老人问了一下珠子刚拿到手中的模样,老师仔细地回忆并讲述给老人。

老人说由于珠子表面的积垢和沙土粘结,在某个方向能够透过光去,相当于一个放大镜(老师说应该是凸透镜),那天老师的的所在的位置,正好看到了月光的反射光,才现出了一片红光。后来,老师把珠子表面的积垢、沙土都清理干净了,当然就再也看不到那一片红光了。

老人还说那曾经是一颗质地上好的玛瑙,透光性还是不错的。老师一听老人说得不错,还认识这颗珠子,特别是对出现红光的解释非常合适,他觉得老人才是这一颗珠子的有缘人,就把那珠子送给了老人。

还说,那颗珠子后来一直挂在老人的烟袋上,经常在随身携带,偶尔遇到的时候,那颗珠子越发的红润了。

后来老人去世了,他也不知道那颗珠放到哪儿了,再也没有见到过。

但是,那一晚上的经历,他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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