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巴比伦大结局?
《少年巴比伦》大结局中,路小路和白蓝最后没有在一起,两人相忘于江湖。
路小路回到戴城,安排路小路回到戴城。白蓝去了美国深造,她和一个外国人结婚了。后来两个人在新世纪元年上海相遇,可是白蓝并没有承认自己,而是告诉路小路认错人了。
白蓝在路小路生命中扮演了姐姐与启蒙导师的角色,最后路小路在白蓝的建议下报考了夜大,白蓝也到上海去读研究生,至此,两个人踏上了属于各自的生命旅途。
小说在结局安排路小路回到戴城,与小噘嘴、长腿、小李重逢,用友情的圆满表达路内对荒芜青春的肯定,对戴城的依恋。
少年巴比伦冯晓燕是谁演的?
是由林芳兵扮演的。
《少年巴比伦》是由董子健、李梦、尚铁龙等主演青春片,主要讲述了男主人公路小路(董子健饰演)在一家糖精厂,跟着一个叫“牛魔王”(尚铁龙饰演)的师傅学技术,在这个期间结交了一帮江湖兄弟们,使唤打架惹事,上班迟到早退,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遇见厂医白蓝(李梦饰演)的,从此,路小路的人生轨迹就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是青春向上的飞扬。
延伸阅读
我生活的城市只有工厂,抬头就是烟霾,在这里我无处可去,只能当工人。
我也无人可爱,唯有爱自己。
那年我二十岁,是我的青春最香甜、最腐烂的时候。
我总是喜欢谈理想,尤其是和年轻的姑娘,那时我的理想是:每天早上泡好自己的茶,再帮科长泡好茶,然后,摊开一张《戴城日报》,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吃午饭。
或者当个营业员,最烂在马路牙子上卖香烟。
读中学时数学成绩很差,解析几何做不出来,看见象限上的曲线只觉得像女人的乳房和屁股。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同学,同学嘴贱又告诉了数学老师。
老师教训我说,我的人生观有问题,只有悲观的人才会把曲线看成人体素描。
那年夏天,化工厂发生爆炸,李晓燕奶奶受不了儿媳的侮辱跳楼自杀。
妈说,李晓燕奶奶死得很冤。我想其实我更冤,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的乳房竟然是这样的。
九二年夏天,多亏了老爸的那条甲鱼我进入了糖精厂,做了一名钳工。
遇见了我的师傅牛魔王(小说:老牛逼),带我去水泵房参观了一场“胸衣展览会”。
看着他们彼此的逗弄,我想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进入无耻的中年,嘴上过过干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虽然很没劲,但至少不会显得特别悲惨。
师傅有个修车摊,自从有了我这么个徒弟,他的车摊就提前营业了。
在我二十岁这年,我浑浑噩噩度过着没有理想的青春。
我对此,竟然一点儿也不悲观,只是觉得时间无比的漫长。
我又一次遇见了大爆炸那天逆行的姑娘,我撒下钉子扎烂了的她的自行车胎,借着修车的名义我终于能和她长久地聊聊了。
之后,我总是胡思乱想,想起那个白裙子姑娘,我很想找到她。
姑娘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是一个结,难以消散,永远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九二年秋天,我在甲醛车间卸水泵昏了过去。
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躺着,不久来了一个女的,前凸后耸,来到我的手边,我伸手去摸她,摸得很专心。
这个女的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白裙子姑娘,她叫白蓝。
我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在犯傻,第二次则是彻底昏迷。我知道这种形象不可能让她爱上我,但却足以让我爱上她。
她满足了我少年时代对白衣姑娘彻心彻肺的迷恋。
我就这么迷失地爱上了她。
对姑娘心生向往的不止我,还有毕副局长的儿子,宣传科的干事,这是我曾梦寐以求的工作,让我很嫉妒。
副局长的儿子注定不会像我一样长久地留在化工厂,很快他就被调走了。
我的第二个情敌,也是最大的情敌保卫科的班长王明,身份的势均力敌让我知道他最具威胁力。
所以我想尽办法在白蓝面前表现自己,哪怕一丝一毫。
终于,在和王明的斗争中我赢取了胜利,比谁更耐热,我赢了,依靠年龄的优势。
二十岁的我只能用这种无聊的方式赢取人生的微末荣誉。
白蓝说她希望我二十七岁的时候,不要这么玩命,她可能看不见我那时候的样子,但是也不想我现在这样。
我不明白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蓝曾经说我和工厂里别的青工不一样,我问她哪里不一样,她答不上来,只是觉得我以后能去做点别的。
我告诉她我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我的数学老师说我是一个悲观的人,我以为这个世界上这种人比比皆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
悲观的人很少很少,有些人本来应该悲观的,可是他们打麻将唱卡拉OK,非常快乐。我身边全都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方式看这个世界,悲伤的,还是乐观的。
我小时候认为,一件事要么是快乐的,要么是悲伤的,它们之间不具备共通性。可是我终于发现,悲伤和快乐可以在同一件事情上呈现。
九四年夏天(小说:九三年秋),闹了一次地震,我跑到白蓝家楼下,在人群中寻找白蓝,发现她正爬在自家阳台上看热闹。
那一晚,白蓝向我讲述了她的经历,每一次地震她都会想起妈妈和姐姐,我说,她以后也会想起我的。
白蓝考上了上海医学院,而我成了糖精厂倒三班的傻蛋。
她觉得我和工厂里的其他青工不一样,我也觉得她不一样,她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我。
那一天她坐火车离开了,而我却没能送她。
九四年仿佛我的世界末日,我所心爱的事物都化为尘土,而我孤零零地站在尘土之上,好像一个SB。
我活了二十岁,仍然有人长久地爱着我,也有人短暂地爱过我,这些我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