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父母皆祸害 父母皆祸害为什么没了

为什么说父母皆祸害?

“父母皆祸害”论调的根源在于一个急速嬗变的社会里的家庭架构的失衡趋势。

最简单的家庭架构往往由父母和子女组成。影响家庭产生的重要因素之一是婚姻制度的产生。最早的婚姻制度由女性主导,她们寻求稳定配偶的目的在于共分抚养后代的负担。所以在早期的婚姻制度中并不关心后代的生理学父亲是谁,重要的是社会学父亲。

这个三角形的结构在数千年的演进里不断复杂,不断扩大,最终出现了家族式的复合形态。但是剥去一切外壳,最本质的还是小家庭的父母子女二代三元结构。

这个结构,是抵御风险的最有效、稳定的结构。

家庭关系的核心问题是权力问题,父辈一代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掌握家庭的支配权力,他们的代价都是需要承担起经济义务及其派生。用解决开支(实际上就是一力承担外来风险)的义务换取话语权。而作为子女的孩子在幼时所享受的抚养特权正是由让渡家庭话语权得来。此外,他们还负有一种隐形义务,就是时刻准备着未来成为这个小家庭权力的最新接班者,挑起负担开支、赡养父母的义务。

不可忽视的是,子女也可能会结成新的家庭,所以往往需要分别主导两个家庭(父母——“我”;“我”与妻子丈夫——儿女),这样并行的势态不会持续很久,随着父母的去世,“我”的第一个家庭就彻底消亡,权利与义务随之慢慢消失。

但是“我”在长大成人,接过家庭话语权的时候,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是:

“父母”是曾经的统治阶级,

“我”从被统治阶级被提拔为统治阶级

而家庭中从此就没有一个货真价实的被统治者。

我用让渡自身利益所取得的话语权是不完整的,是伪话语权,我所付出的利益远少于被捆缚的义务。而父母,还是可以依据自身优势有支配我的权利,“我”还是不自由。

问题就出现在这个“不自由”上。

在一个极度稳定的缓慢的社会框架下,我的这种不公会被自我忽略。因为长期收益来看,我从这份稳定的社会关系里的获取颇为客观,同时社会舆论、思潮、人际关系都是压倒我的、将我束缚在这个位置的力量。

而在社会快速变化,流动性不断变大时,子女一辈所接触到的海量新讯息都会把旧思维冲得粉碎;子女顺着阶梯爬上下一个阶层的可能性愈发增大;子女摆脱稳定却又冗长乏味的旧生活的机会更加显著。

他们看见了从未见过的曙光,却又惊讶地回头发现曾经荫蔽自己的父母能力有限,并且早已将一个空头“家主”的位置让给了自己,自己不但好处有限,还需要肩负起赡养的巨额负担。更可怕的是,父母从未松手支配权,还在利用一切可行方法干扰乃至代替我做出人生的决定。

这样的父母干预所产生的后果,最轻是延缓我借助社会阶层动荡迈入下一个阶层生活的步伐,重则彻底断送我走向理想生活的可能。

而根源不过是父母试图将我稳定在一个代际传递的、具有默契共识的旧家庭结构里,用教条主义的方式重复着他们的父辈对他们的引导,并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近乎真理的手法会把我带入到他们概念里的美好生活。但实际上子女一辈的眼界早已经扩大,看见了更多的可能,唯一需要的就是跳出这个圈层。

最后产生了斗争。斗争中的子女试图向上爬,但是父母用经验告诉他们:“不行”。并且用最为有效的家庭结构裹覆子女,所以子女在摇摇欲坠中对于整个家庭结构以及对立面的父母都产生了逆反情绪。

他们不愿意放弃哪怕微小的可能性,还在投入到新生活的追逐里。在他们的目光里,身后的父母无疑是烧红了眼之后的累赘乃至绊脚石。

所以你会看见他们奋力追求一种体面,后背却因家人们的阻拦而破烂不堪。

在一幕体面与不体面交织的戏码里,理所当然地会扯下筹谋已久、精心描绘了一年又一年的绅士的面具,丢掉所有岁月静好和小布尔乔亚情调,气急败坏的喊一句:“父母皆祸害!”

延伸阅读

父母皆是祸害内容?

因为父母自身不正,做出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直接祸及家人及子女。还会危害到社会。

为什么中国有句话叫父母皆祸害?

“父母皆祸害”的说法很多,它的存在,也一定会有他的道理,因为,有些人“被伤害”的感觉是真实而强烈的,那既然真实有这种感觉,那这个说法就真的成立吗?恐怕,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吧。人的感觉是一件很个人性化的事,虽然基于现实,但与现实并不一定会完全重合。

在我们感觉“父母皆祸害”的时候,我们必须承认,我们的爸爸妈妈可能真的做错了什么,首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的本身就是错误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我们的爸爸妈妈亦是如此。只要是作为家长,就一定多少做过一些伤害孩子的事,无论有意无意,对孩子的伤害无疑是巨大的。毕竟爸妈是孩子唯一的依靠了,而自己的依靠却在伤害自己,那就更强烈了人祸对孩子来收更大于天灾。

  那么面对这种“祸害”,我们能做些什么呢?那些父母必读的文章,家长们不一定会看到,能改变的是孩子。首先,去承认这种祸害是真实的,如果爸妈敢于承认对孩子现实中造成的伤害,对于孩子修复成长中的创伤会有巨大的帮助。我想,“父母皆祸害”这个标签的存在,就是为了在呼唤“被看到,被承认”吧。其次,去忘掉我们失去那种理想化的父母,但是那个标签却阻碍我们忘掉,因为我们承认了失去了那些渴望的东西,就意味着我们不得不去接受这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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