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古纳河右岸的人物结局?
鄂温克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拉吉达。“我”的第一任丈夫,冻死于寻鹿途中。拉吉米拉吉达的弟弟在私生子西班2岁时跳崖自杀,西班马伊堪的私生子瓦罗加酋长,“我”的第二任丈夫,1974年死于黑熊达玛拉。“我”的母亲(额尼),在儿子鲁尼结婚那天死去。林克“我”的父亲(阿玛)林克,雨季外出时雷击而死。尼都萨满“我”父亲的哥哥,乌力勒的族长,在日本人来后表演跳神后死去。列娜“我”的姐姐,冻死在迁移的路上。鲁尼“我”的弟弟,1998年死去阿来克妮浩父亲果格力鲁尼儿子,从树上坠落而死。
额尔古纳河右岸名句?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名言好句之一:没有路的时候,我们会迷路;路多了的时候,我们也会迷路,因为我们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名言好句之二:他们逃走了。你们不要去找,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名言好句之三:我这一生能健康地活到九十岁,证明我没有选错医生,我的医生就是清风流水,日月星辰。
延伸阅读
阅读于我是有选择的,一者看作品名称,再者看作者的经历,甚至我还要看作家的性别。曾因为某女作家的缘故,我一度都不爱看那个地区的作家作品。
作品的选择最害怕的就是人云亦云,很多次被所谓的名人或者专家指点,看了非常无聊的书,包括国内获得顶级奖项的作品。比如近期逝世而“有名”的某作家,她的作品真的没法细读。很多人真的不是自己阅读,而是听别人的宣传,别人说好的,他都会跟着吹捧。
《额尔古纳河右岸》摆在案头已经很长时间了,一直没有翻动。没有时间阅读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是没有阅读的动力。近几年看后有感觉的东北作家的作品是刘庆的《唇典》,当时还觉得它应该获得上届茅盾文学奖的,结果他都没有入围。
迟子建在当代作家中无疑是个人物,起码在东北那一片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不然央视拍《文学的故乡》也轮不到她。我看了迟子建那一集,说心里话,她没有像其他几位作家那样触发我对她的作品阅读的兴趣。
《额尔古纳河右岸》第一遍不是读的,我不习惯读一堆陌生名词的作品。我是通过APP收听的原文阅读,感觉还是非常不错的,听了一遍之后,我再次把书看了一遍。
故事以第一人称写的,我是鄂温克族的最后一任部落酋长的遗孀,故事自然是从我小的时候一直写到新世纪。这个时间跨度无疑就是个史诗级的跨度,鉴于此,读者约略能感受到作品的厚度和历史的深重感。
作品分成上中下三部和尾声,分别叫清晨、正午、黄昏和半个月亮四个部分。每个部分开始,都是我在讲故事,然后就把故事融入到我的历史中。
整本书也就是写我和族人的故事,时间跨度约90年,全书主要介绍鄂温克族的生活习性以及几代人的爱情故事。住在东北大兴安岭丛林里的鄂温克族、鄂伦春族等,他们以放牧、打鱼、游猎为生,因为地处的位置,他们生活在额尔古纳河右岸,经常与苏联人发生着贸易关系。
故事先围绕着鄂温克人打猎、游牧、驯养驯鹿的生活展开描述,以父母爱情为主线。父亲和他的萨满伯父同时爱上了母亲,后来萨满伯父在竞赛时故意输了比赛,萨满伯父一直孤独地生活着,这份爱情之火隐秘地保存到父亲去世后,萨满伯父对母亲的爱情之火重新点燃,可氏族规定,哥哥不能娶过世弟弟的老婆,由是,他们在极度失落中郁郁而终。
父亲去世后,日本人来了,据说日本人要杀害族中蓝眼睛的苏联人,所以,族中有娶了苏联女人的,苏联女人带着孩子逃跑了,我在寻找苏联女人的途中迷路了,遇到了我的第一任丈夫。
萨满伯父去世后,弟弟鲁尼的妻子妮浩继承了萨满的身份。这个身份对于鲁尼和妮浩简直就是灾难,每次救人后,他们都会失去一个孩子,以至于妮浩最后只好通过怀揣麝香进行避孕,因为他们实在受不了孩子先后离去的打击。可萨满的职责让她不得不以救人为第一要务,责任与情爱就在这样的痛苦中纠集着。
日本人战败后,先是苏联人接管了东北地区,解放后,国家开始对东北进行改造,最典型的事件就是砍伐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那些游牧的少数民族活动区域越来越小,慢慢地,他们被安置到山下的少数民族定居点,以至于少数民族的后代们也慢慢地不适应山上的枯燥生活。
可山下定居是趋势,那些原始和古老的民族在互联网大潮的冲击下被逐渐同化也是潮流,我可能是最后一代愿意保持民族传统的人,可孩子们呢?民族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这是一首由于现代化而导致一个古老民族逐渐衰微的挽歌,这是传统与发展不可调和的矛盾,我们总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没有人能说出其中的对与错。比如兽医进入到鄂温克族的村寨给驯鹿看病,并最终提出驯鹿需要圈养的建议。可圈养的驯鹿一定会生以前预知不到的新病。鄂温克人在丛林里生活,看似在破坏环境,其实呢,工业化才是对环境最大的破坏。尽管族人已经意识到现代化的不好,可孩子们还是喜欢现代化的生活节奏和方式。
这不是一个人的错,更不是一个民族的错,可人类真的错了,这个账可以记到谁的头上?
挽歌是谁写的?如果没有现代化,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