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大桥属于那个国家?
波兰,《卡桑德拉大桥》影片中原路线:日内瓦(瑞士)→巴塞尔(瑞士)→巴黎(法国)→布鲁塞尔(比利时)→阿姆斯特丹(荷兰)→哥本哈根(丹麦)→斯德哥尔摩(瑞典);改后路线:日内瓦(瑞士)→纽伦堡(前东德)→卡桑德拉大桥(波兰) 。
卡桑德拉大桥真实历史?
卡桑德拉大桥不是真实历史,世界上也不曾有过卡桑德拉大桥,也不曾真的发生电影内一模一样的情节。
这是部虚构的电影,寓意很深,很多细节都有深层的含义。1976年,冷战还未结束。英国,意大利和西德联合拍摄了一部名为《卡桑德拉大桥》的影片,观众们把它命名为“灾难片”。故事其实挺简单,两名恐怖分子想要炸毁位于日内瓦的世界卫生组织实验中心,行动失败,其中一名被击毙,另一名沾染了实验室的肺鼠疫恶性传染病菌逃上了开往瑞典的火车。为确保病菌不被扩散,有关方面下令封死列车,并让列车改道开往年久失修的卡桑德拉大桥,人为制造翻车事故以掩盖真相。
卡桑德拉大桥什么时候在上海首映的?
童自荣、乔榛、丁建华、刘广宁等上海电影译制片厂的一批青年配音演员也声誉鹊起。此后,经典译制片层出不穷,较著名的有《卡桑德拉大桥》(1980年在中国上映)
延伸阅读
《卡桑德拉大桥》是一部经典灾难片,它对公共卫生的反思,耐人寻味。
避疠宅读之余,每以看碟自遣。新近反复观摩而浮想联翩的,还是灾难影片《卡桑德拉大桥》。
之所以重温这部出品于1976年的老片子,固然是因其故事情节缘起的烈性传染病发,跟当下全球抗疫进行时正相仿佛。如从前知之甚少的医用隔离防护服,就由此片先睹认知,还包括世界卫生组织及其章程、标志等知识。
记得电影中世卫大楼门厅外墙,有近乎章草书体中文一闪而过,语焉不详令我困惑;但浮光掠影之下画面则分明纪实真切,谅非向壁虚造。故2004年偶过红十字会诞生地日内瓦,还特地去现场探究真相。经验证那行印象深刻而挥之不去的汉字,实乃世卫组织宗旨的老派国文表述:“求各民族企达卫生之最高可能水准……努力增进世界各地每一个人的健康”;料系1946年夏通过世卫宪章之际,前辈译意风格使然,而沿袭抵今。
世卫组织标识——蛇徽,也曾出现在影片伊始世卫大楼门侧一壁,它初源自一段基督教典故。从前以色列人饱受毒蛇袭扰而民不聊生。上帝闻讯速命宗教先知摩西造出一条法力无边铜蛇悬于权杖布施拯救。普罗大众但凡被毒蛇噬咬,只要望见这高高树立铜蛇杖即可起死回生,转危为安。后来耶稣传教时也效法并预言:自己愿如此铜蛇被钉于十字架受难,以救赎芸芸有罪之人。“杖盘铜蛇”标记遂有了获救护重生的寓意,因而被世卫组织作为会徽。
另据《荷马史诗》记述:希腊神话中光明和医药等神阿波罗之子埃斯科拉庇俄斯,也是位医术高明而以苍生为怀的神医;相传他替众生脱离苦海的法器,也是随身携带的灵蛇神杖,因而被古希腊人尊崇为医神。
总之,蛇徽就犹如我国“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里为民请命,除妖安良的“齐天大圣”手心威力无比而“玉宇澄清万里埃”的那根金箍棒一般,只不过孙悟空紧握的棒身并未也缠着条灵蛇,因为国人心目中的蛇多非善类而常被妖魔化,哪怕《白蛇传》里修炼千载的白素贞,冒险盗仙草治愈了开药行的爱侣许仙,最终也还是逃脱不了被镇压在雷峰塔底的厄运。此外,像蛇蝎心肠,毒蛇精怪等比喻亦然;甚至代表“敷衍了事”的成语,也被冠以“虚与委蛇”般形容,尽管在此“蛇”字一说读作“YI”。可已然足见蛇这种颇有灵性动物,在东西方文化语境里被神化与遭丑化的大相径庭待遇了,虽然蛇毒采集其实在救死扶伤的药学功效上,还是大有制作抗毒血清和医治痼疾的抵金良药作用的。
不过,若要说追问此番疠疫起因而反思并引以为戒的话,今后包括生吞蛇胆等以野生动物解馋、养生等种种劣习,国人是的确应该认真痛改前非,放下屠刀,再也不可如成语“虚与委蛇”般不当回事的。否则,自然界报应真要是水漫金山的话,届时总不该又仓促搬雷神山、火神山讨救兵相克降服不成的吧?
由灾难片《卡桑德拉大桥》令我陷入沉思的,除了前述不该肆虐杀戮野生动物议题之外,似乎还有如何管控好时下为数可观的放任肆无忌惮宠物豢养话题。电影中军火商老婆的宠物狗是被传染疾病了的,这至少向眼下严峻防疫形势发出了警示讯号:病毒危险可能无所不在。而一旦动辄流窜,病毒扩散性极大宠物间交叉传染,进而令毫无防备的宿主人类也屈死非命,付出惨痛代价。
目前,医学界对本次疫情虽然暂无宠物感染传人预警,却并不意味着没有类似无形致命危机蛰伏伺机作案的可能。若人畜同病,其所面临的失控,将是如何恐怖的局面啊!很显然,《卡桑德拉大桥》引发的防控思路,相当值得有识之士未雨绸缪,紧急关口前移,防患于未然,甚至如从前全民动员城市居民一律不准养鸡鸭般严肃应对的。因为病毒正是利用人类麻痹大意的侥幸弱点,才乘虚而入与人为敌大爆发的。
最后的观碟杂感是,试制治疗与扼杀病魔新药的科研伦理问题。
据悉常规药物研制,往往有积数年之功的周期规律,需要经过大量动物实验达标方可运用于临床。令我如杞人忧天的是,某些重利轻义昧良心的商贾业会否已蠢蠢欲动,将开发尚不成熟而安全性差,乃至具有高风险、毒副作用强烈药物,强推上市以赢取暴利为目的呢?
就此,很自然地令我感及同为1976年公映的另一部日本经典影片《追捕》来。男主角检察官杜丘,正是为揭露无良药企伤天害理草菅人命恶行,才痛遭黑恶势力联手诬陷乃至追杀,只得选择先逃脱,再假装自投罗网暗中调查,最终奇迹般扭转剧情、自我洗刷的。
耐人寻味的是电影尾声处,当患难与共的真由美动情拥吻坦然步出东京检察厅的杜丘,感觉恶梦过去而不无庆幸乃至略带天真地发问:“完了?”自信而有些孤傲的杜丘回答出人意料更意味深长:“哪有个完啊……”
抗击新冠病毒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同样也任重而道远,更需要我们时刻胸怀知耻近乎勇的自我反省精神。“纸船明烛照天烧”的那一天必将驾临,真诚祈祷:人类公共卫生防线从今往后愈加固若金汤。(陶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