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长胡子的男人样样都好,但长胡子的男人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
长胡子的男人帅气阳刚,充满男性魅力。据说古代美男子有一条标准也是和胡须有关的:髯、髭、须自然洒脱、飘逸优雅。古代进士入选翰林的时候对长相也有一定要求,并且为了公平还制定明确具体的标准。有两点是必须有的,一是国字脸,另外还须有很潇洒、飘逸的胡须。可见长胡须的男人自古以来就是男人中的宠儿。三国时的关羽虽然身体魁梧,武艺高强,但面如重枣,而且脸极长。设想一下,如果他没长胡须,放在现在的社会,娶个媳妇估计都很难了。只是因为他颌下长须飘飘,又有枣红色的面庞作底色,加上一双丹凤眼、卧蚕眉,才会有宛若天仙下凡之气度。再说那张飞,豹子头,圆眼睛,面如黑炭,身形偏胖,确实也是男人中的“奇葩”类型。但正是因为他有了满脸如钢针般的烙腮胡子,才使他势如奔马,浑身充满英武之气概。就是那人人景仰的诸葛孔明,如果没有了那标志性的髯、髭、须,即使手拿羽扇,他的儒雅潇洒、仙风道骨的气度定然会陡然减色。现在的男人一般不蓄胡须,经常用剃须刀把胡须剃得净光。但那铁青色的胡须茬更能显示出男人成熟的魅力和味道,让那些怀春的女子看了便怦然心动。
长胡子的男人豪爽直率,棱角分明,富有个性,爱憎分明,有着强烈的自我意识。长胡子的男人正如疯长的胡须一样,心里有什么事,全都从外部表现出来,从来都不藏着掖着。遇事原则性极强,该直就直,该曲就曲,学不会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做人处事不拘小节,只要对上点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果别人做事触犯了自己的原则,则会反应激烈,轻则怒目而视,拂袖而去,从此不相往来,重则恶语相向,脸红气粗,甚至拳脚相加。他们往往比较情绪化,风雨来之快,去之也快。只要讲明了事由、辩明了事理,顷刻间就会烟消云散,彩虹高挂,笑语连连。因此经常会被人冠以“神经病”的诨名。其实不然,这些男人他们心地善良纯正,没有心机,缺少城府,与人交往简单真诚,虽说偶尔有喜怒无常之嫌,却也不乏憨厚可爱之态。与之相交,可以心换心,不必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念头。
长胡子的男人情感丰富,责任感强,人情味十足。像诸葛孔明一样的长胡子男子,往往遇事沉稳,处变不惊;想关云长一样的长胡子男子,往往性格高傲,义气十足;像张飞一样的长胡子男人,往往性格刚猛,嫉恶如仇;像程咬金一样的长胡子男人,往往性情如火,豪气干云……每一类胡须都代表了一类性格。他们的情感更为外露直接,可以为风花雪月神魂颠倒,也可以为天灾人祸黯然神伤;可以在沙场敌阵视死如归,也可以在温柔乡里酣睡呓语。他们喜欢把责任扛在肩上处事立世,懂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凡事喜欢先站在别人的立场上考虑,不贪求蝇头小利。他们讲求情义无价,把人间真情看得比生命还珍贵。他们热爱生活,追求精神世界的绝对自由,他们崇尚自然,向往人间的美好和谐。他们可以不为五斗米折腰,却甘为孺子屈膝折腰。他们是懂生活、重感情、有担当、拿得起、放得下、靠得住的绝佳男人。记得女诗人刘亚玲曾在一首诗歌里这样写她的胡子老公:我愿做一只小鸟,在你的胡须里自由自在飞翔……
当然凡事从来不可一而概之,再好的草地也有瘦马。不可否认长胡子男人中也有个别屑小之辈为人所不齿,但仅为个例,诸君万不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如果你有幸遇到了一个长胡子的男人,千万别放手,擦亮眼睛,识别真伪,他们绝对值得你以终生相许。
张景,陕西省延安市吴起县人,中国网络诗歌学会会员,陕西省诗词学会会员,延安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兰陵诗社会员,延安市社区文化普及促进会会员,吴起作家协会理事,《燕京诗刊》签约诗人,一个喜欢寄情山水、充满诗情画意的老师。创作了大量诗歌,部分诗歌和散文在《西安晚报》《华商报》《长江诗歌》《燕京诗刊》《齐鲁诗歌》《兰陵诗刊》《中国魂》《诗中国》《天涯诗刊》《陕西诗歌》《岭南文学》《贵州诗刊》《中国草根》《延安日报》等省内外杂志和报刊上发表,有诗作收入《当代诗歌精选》。出版有诗集《涂抹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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