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条

很久没去电影院看电影了,连着两天去看电影,太享受了。一部煽情片留下很多廉价的眼泪,另一部烧脑片因为没看懂,无法感动……
网上看了别人写的分析,还是有疑惑的地方,比如:
1)在Oslo自由港的旋转门那,男主角和同伴站在玻璃的两边看到旋转门里出来两个人,此处有三个自己?一个正向的自己和两个逆向的自己?
2) 男主角在未来认识了同伴,安排他参加现在的任务,然后牺牲。那么男主角是和同伴在不同时空沟通,向同伴布置任务的?还是将同一个时间的同伴派到过去参加任务?若为前者同伴为何了解男主角的生活习惯,若为后者不是祖父悖论吗?
3)英国老爵士提到歌剧院事件同一天前苏联基地探测到爆炸,是最后一幕的大爆炸么?越南游艇和最后的爆炸发生在同一天,越南游艇是女主角和其老公从现在回到了过去,但歌剧院和“同一天前苏联基地探测到爆炸”是怎么回事呢?
4)最后一幕爆炸,反派男派一直为其效劳的助手去前苏联基地引爆世界,该助手一直跟着反派男不至于对反派男做的事情一无所知吧,那他为何要帮反派男毁灭世界呢,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回到过去
电影中很多回到过去时间里做任务的情节,又提醒观众,过去发生的就一定发生了。
我以为我会看到一部温情片,主角回到过去,重新经历一遍过去的自己,让自己明白现在和过去的一切都值得珍惜;而实际看到的是一部烧脑片,未来的自己操控着一场发生在现在的任务,而现在的人都是其操控的这项任务中的一部分。
双年展回顾展上看到的关于“此在的时间”的思考:
“回到过去意味着回到某个时间轴的分岔点,去思考,去念想所有可能。但或许,我们要做的并不是恢复过去,而是去理解自己的过去。真正的意义在于对此刻生活的重新审视,去寻找每一个决定“我于斯”的瞬间。时间不总以我们期望的方式前进,那么也许,看到的风景也会变得截然不同,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时恒久不变的,因为时间从来不给我们余地,它在后面推着我们,从每一个此在中推向未知的未来。”
这个世界不断变化,有时候觉得只有自己一直没变,可是时间一直在后面推着所有万物向前,每个人都被迫发生着改变。
在双年展上看到一本台湾人写的书,是民国82年台湾省立美术馆出版的,现在估计台湾是买不到了。里面探讨中国美术与西方艺术的关系,开篇是作者给青年美术从业者的一封信:
“亲爱的朋友,上次我谈到一个开始学艺术的人应该注意基本的四点,现在我再来谈谈有关学习的态度。 作为炎黄子孙的中国人,我们有自己悠久及优秀的艺术传统,这是我们不能忘记而应该做深刻研究的;然而,艺术是没有国界的,作为取长补短,我们也应该深入地去研究西方及世界上其他具有优秀传统的艺术,更由于现代化始于西方,现代化艺术也始于西方,作为一个现代的中国人,要使中国的艺术现代化,打破国界的限制,向世界艺坛进军的话,我们更应该广泛地研究西方的现代艺术来作我们创作的思考。”
作者很多对绘画的见解,可惜站着实在太累了,不能将其读完。 这本书估计在台湾不会再出版了吧,淘宝上也找不到,“省立美术馆”也只能是历史了吧。好像现在这一代的台湾人好多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中国人的。我们常常说我们这一代生活在文化断层之下,也许他们将来亦会如此,或已经如此。
台湾若想彻底去中国化,大概需要学新加坡和马来西亚,若将英语定为官方语言有难度,或全民学日语?
我一直很好奇,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美学教育是怎样的?我总觉得对于普通智力水平的你我而言,也许我们对音乐、美术的理解可以跨越国界,而文学如此以依赖于传统语言习惯,如何跨越?
对于说中文的人而言孟浩然的诗是美,我们受其滋养,而丁尼生的诗是隔阂。我们生活在文化断层中,仍需要文学的滋养。如果我可以读到的书只有莎士比亚、John Milton、Henry Fielding、勃朗宁夫妇、王尔德、乔伊斯等等等等,尽管很多精彩作品,但以你我的智力水平而言,人生会失去多少乐趣啊。
XI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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