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的早晨,校园的早晨简谱?
#心动的瞬间#
年前,我到西坝天神庙寻访,见了寺庙唯一的和尚,他姓刘,中上身材,结结实实,60多岁。我说:刘师,你为啥选择出家呢?他说:早先在家里与邻村一姑娘处对象,姑娘嫌他家贫不愿嫁他。后来姑娘经人介绍嫁到了西安。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遁入佛门。他说他已经走了许多寺庙,还上了佛教学院,大前年才分配到此。我看寺庙人少就问:那你生活靠什么呀?他说他是汉滨早阳人,村上把他已纳入五保,享有生活费。我心想,刘师做和尚并没有彻底地脱离凡尘呢。
想想现在的自己,前半生为公家做事,为百姓做服务,现在呢即将退休,又来到学校上班了。然而与刘师不同的是,我因退休改行,不祘是出家。形式相似,因果大不相同吧。学校是教书育人、培养学生成才的场所。
有人说庙里清净,我看并非清净,烧香烧纸,烟雾缭绕,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梵音与?木?鱼声,不绝于耳,环绕寺院。然而学校却大不相同,学校是文化场所,校园内学生读书声多,课前课间播放音乐多,老师讲课的声音多,从早到晚将被悦耳动听的合奏曲包围着、充盈着、享受着。你不起早不行,你不学习不行,这可以说是校园的一大魅力哩。
年前,我想春节就要到了,给亲戚们送些什么礼品?看看现在各家各户都达到了小康生活,有房有车有钱,买烟买酒家家不缺。爱人就买了本地特产蜂蜜、芋粉、木耳、香菇,我就从网上买了七八套《大忙人心理学》《学点人情世故》《企业家心理学》,结果是书一本也未送出,土特产品全送完了,预备现金红包全都送出去了。我说送给谁一本书看,人家就说:手机上抖音,快手、腾讯天天看不完,哪儿有闲工夫看书。也是,现在你在网上发个几百元红包,不到一会儿工夫,保证一分不剩地抢光了。我买的那些书就只能成了积压产品,自产自销,自己受用。所好在学校有了晚上早上空余时间,我就一页一页,一口一口,慢慢咀嚼,慢慢品味,吸收书香营养,以免随时被淘汰。
我住老校区主楼西边一楼一间卧室,窗前种有绿化带,前边是文化墙,最显眼的是有几棵一人多高的棕树,叶片如蒲扇,四季常绿,是小鸟的家园。凌晨五点四十左右,连续几周,有个会唱歌的鸟儿就开始歌唱了。这时候离天亮还早,校园师生都在休息,鸟儿很自觉,她清清嗓子,叫声不大,嘟儿、嘟儿、嘟儿,嘟儿、嘟儿、嘟儿,大致连续唱个三、四声,五、六声即刻停下。到了六点左右,我就穿起上衣坐在被窝里,打开床头灯随便看书了。
凌晨,我继续欣赏贾平凹《佛事》,昨晚读了两遍。凌晨六点,鸟儿叫醒后,我又继续阅读欣赏此篇文章。这是平凹先生写他与台湾女作家三毛的故事。此前他连续写了两篇悼念三毛的祭文,还附有三毛在1991年1月1日收到他寄去书后的回信。三毛说她得了不好的病,吃了止痛片才给平凹先生写信的,信写好后第二天,她就去医院做手术,还说打算五月来西安看望平凹先生。谁知信已寄发在台湾通往大陆的路上,三毛就在四日凌晨两点自杀身亡了。《佛事》是在一个下大雨的日子,由三毛生前好友陈先生送她的遗物,去敦煌的鸣沙山安葬,专程来西安看望贾平凹的。人已故去,贾先生并未见三毛本人,
却见到了三毛生前所用的太阳帽、红发带、水手裙、西班牙餐纸、香水等遗物,而且恰好是在四月二十九日这天,陈先生很突然造访贾平凹的,说明三毛在天有灵,说话是算数的,真的就在五月份与贾平凹见了面,陈先生转赠贾平凹一本三毛著的《滚滚红尘》。三毛一生走遍世界各国,按照她生前的遗愿,死后分两处安葬,尸骨安葬在宝岛台湾,衣冠安葬在祖国西北的鸣沙山。看完这篇文章,鸟儿还以为我在睡懒觉,从院墙外树枝上飞到校园里,站在窗前棕树上,开始了她的精彩演唱,咕哩、咕哩、咕哩…,嘟儿、嘟儿、嘟儿…比点儿、比点儿,叽咯儿,叽咯儿……有引吭高歌,有低音轻唱,抑扬顿挫,还有边说边唱。还引来农家鸡子跟唱:鸡跟根儿、鸡跟根儿、鸡跟根儿……
七点左右,喜鹊也来伴唱了,假假假假、假假假假…,斑鸠也开口了,咕咕、咕咕、咕咕…麻雀也上蹿下跳唱了起来,叽叽叽、叽叽叽,啾啾啾、啾啾啾…我一边欣赏平凹先生的文字故事,一边听着优美动听的晨曲。当校园广播连续播放《歌唱祖国》《我的中国心》《大中华》,我立即熄灯起床,拉开窗帘,窗外已是大亮。迎着晨辉,听着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与陆续出来的同学们走进了操场。
待续,校园的晨曲(二)
作者,王福荣,写于2022年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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