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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足干劲力争上游,鼓足干劲力争上游是在哪个会议上通过的?

1958年成立了人民公社,我爸到生产队里当会计。这是一个种植蔬菜的生产大队,社员们每天早晨天刚亮就上班儿了。东北早晨天亮的早,社员们早晨3点多钟就下地干活儿了,干到早晨7点钟回家吃饭,这一段时间叫做干早工。

早晨回家吃饭,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上午8:00再回到生产队干活儿,干到11:30开始午休。中午回家吃饭也是一个小时,下午12:30开始上班儿干活儿,干到晚上5点多钟。天长了以后,夏天的时候要干到晚上六七点钟才收工回家,晚上回家吃饭也是一个小时,黑天了以后还要到生产队去开会,晚上开会学习到10:00左右。

我爸当会计,不用下地干活儿,在生产队的墙上贴着标语,上面写着“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苦干三年,改变面貌。”等等字样,这一年成立了人民公社,开始了大跃进运动,生产队的社员们起早贪黑的忙活。虽然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干活儿,但是是人们的积极性很高,就像有用不完的劲儿。

生产队的社员们,大多数都是以前闯关东过来的,都是从河北,山东过来的人。关内的口音,管爸爸叫爹,管妈妈叫娘,我哥是关内出生的,我哥管我妈叫娘,管我爸叫爹。我和我三个妹妹,管我妈就叫妈妈,管我爸就叫爸爸,我哥一直也没有改口。

在我老家河北沧州盐山县那里还有一种土话,爸爸叫“伯”,妈妈叫“呀”,我爸骂我哥的时候,经常会骂这句话。

“你呀了个逼。”

我爸还经常骂我哥:

“你个私孩子。”

你个私孩子,这句话是我老家河北沧州盐山县那里,用来骂人最恶毒的语言。我爸沉默寡言,上班儿的时候也不愿意多说话,我爸小时候读过四年私塾,而且学习过《易经》。在我爸的小木箱子里面,我看到过有一本儿《易经》方面的书,我爸也会算卦,也懂得《梅花易数》,经常有人找我爸算卦。

我爸的人缘儿挺好的,和生产队的社员们关系都挺好,我爸是一个交朋好友的人,经常有朋友到我家和他一起喝酒。我爸从来不喝多,喝酒的时候把酒温热了,用很小的酒杯,一次最多喝二两酒。我爸沉默寡言,做事情小心谨慎,从关内来到东北以后,历次的运动,我爸都没有犯过错误。

我爸愿意帮助别人,和别人说话也是笑脸相迎,主动和别人点头打招呼,问好。可是我爸回到家里,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脸就沉下来了,我爸回到家里,不是打我哥,就是骂我妈妈。对社会上一些不满现象,我爸从来也不在外面说,可是圆圆她爸爸我张大叔却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他由于多说话,一有运动来啦,张大叔就会被批斗。

大炼钢铁,吃大锅饭以后,老百姓生活更艰难了,整天的吃粗粮,小孩子就盼着过年吃饺子。我家对面屋胡叔叔在县政府工作,他家生活条件比我家好一些。胡叔叔的女儿大娟儿经常吃白面馒头,而且还在我跟前显摆,拿着白面馒头馋我。

有一次我妈妈说:

“我也给你蒸白面馒头。”

我妈要给我蒸白面馒头,我非常高兴,这是一天下午,我和邻居们的小孩儿在外面玩儿了一会儿,就急忙的回到家里。我妈做饭的大锅里热气腾腾的,我就守在旁边,我妈把锅盖揭开的时候,我看到在大饼子中间还有四个白面馒头。

我伸手就从锅里拿出来一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挺烫手的,我把馒头放在衣服的一角。用衣服兜着馒头,我就跑了外面,我看到了大娟儿、圆圆、大平,还有张文茹他们几个在一起玩儿。

我对大娟儿说:

“我也吃白面馒头了,我妈给我蒸的白面馒头。”

她们几个眼巴巴的,看着我用衣服兜着的白面馒头,馒头热气腾腾的,还烫手呢。这时候,我哥放学回来了,我哥离得老远,两只眼睛就盯住了我手中的白面馒头啊。我哥跑到我的跟前,突然就张开了大口,吃了一大口馒头。我气哭了,还没有吃呢,我用手抹着眼泪儿,这时候听到了小朋友们说。

“白面馒头里面怎么是黄色的?”

我低下头一看,我哥咬过的白面馒头,里面是黄色的玉米面儿,我妈只是在玉米面儿外面包了一层皮。像包饺子一样,外面一层皮是白面的,里面还是苞米面儿的。

天天吃粗粮,我妈贴大饼子,蒸窝头,做嘎嘎汤。冬天的时候也没有蔬菜,有时候连咸菜也没有,我妈在贴大饼子的时候,在锅底下把玉米面儿放在碗里,放上一点儿咸盐,蒸熟了当做咸菜吃。有时候买一点儿虾酱,在虾酱里面掺上玉米面儿,放在锅里蒸熟了吃。有的时候,虾酱里面有一些小杂鱼,还有一些小虾米,我们就抢着吃。

我爸经常带着我去上班,生产队里的社员们,有一些人,到现在我还能记住他们的名字。生产队长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这个女人叫姚淑芬儿,他男人叫杨成山。有意思的是,她家里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叫徐老蔫儿。在东北,那时候有一种婚姻状况叫做“拉帮套”,就是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或者三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啊。

生产队长姚淑芬儿没有孩子,她一家人和我爸关系很好。后来我小妹妹出生的时候,我爸把我小妹妹送给她家,小妹妹在她家待了几天以后,我妈又抱了回来。

1959年春节之前,生产队又要给社员们分豆油,分粉条子了。有一天,生产队里的几个领导在一起商量事情,屋子里面烧着铁炉子,炉子上面的铁盖子都烧的通红。我抓了一把粉条头子,一根一根的放在炉子上面烤着吃。

民兵队长对我爸说:

“刘会计,你写账本的时候,想办法,弄出来点儿钱。”

生产队要年终结算了,平常的时候,社员们十分工挣一元钱,到年底结算了以后再分红。这个村子一共有十个生产队,我爸上班这个生产队,由于土地少,而且都是涝洼地,社员们分的钱最少。年末结算,十分工分一元二毛钱,一个整劳力能分六七十元钱。别的生产队年末结算有一元八毛钱的,到年末能分二百多元钱。

民兵队长的意思是,生产队的几个干部,偷偷的多分一点钱,可是我爸不同意这么做。

我爸说:

“喝凉酒,花脏钱,早晚都是病。”

我爸在抗日战争时期,在当地一支八路军队伍里面当政委,日本鬼子投降以后,从部队转入地方,到沧州市政府当了官儿。在解放前夕,我爸和小董秘书两个人脱离了工作,为了爱情私奔。我爸没有贪污公款,没有贪污一分钱,在后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有人到关内我老家河北沧州盐山县去调查我爸爸的历史,我爸也没有犯过错误。

过年的时候,我妈让我哥去到小铺打酱油,我哥买了半瓶酱油,藏了一半钱,然后偷偷的在酱油里面兑上了水,我爸把我哥揍了一顿。

我爸对我们说:

“做人要诚实。”

我爸在家里经常给我们讲一些大道理,小时候,过年的时候,我们邻居这几家人经常在一起吃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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