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点蓝字关注都等出蜘蛛网了
《编辑小记》
悠悠天宇旷,浓浓故乡情。当缆绳轻解,荡舟离岸时,游子身后留下的又何止是一串串涟漪?当汽笛长鸣,车轮滚动时,游子身后留下的又何止是一声声呼喊?三百六十五里路呀,穿越春夏秋冬,从故乡到异乡,从少年到白头。或许,当游子的强颜欢笑在转身后化成热泪暗涌时,思念便已蔓延。
永康
乡愁
墅园偶遇惹乡愁
朱礼卓
暑假在杭城学习,附近有一个公园,公园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墅园,园内参天大树无数,上有蝉鸣万声;绿柳依依,轻吻水面,莲叶飘摇,荷花映日,风情万种。曲径通幽处,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德润堂,是杭州市拱墅区的书法家基地和摄影家基地。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因此每天早上都会起个大早,和一同去学习的春一起在园内健走,听蝉鸣,听鸟唱。每天吃过晚饭也会在园内遛达遛达,惬意地看老人坐在木椅上闲聊,时有健跑的青年人从身边掠过,迎面也会碰上一对母子嬉笑追逐,还有一群一群的老爷爷老太太做着自己喜欢的运动:太极、下棋、舞蹈……
这日,在墅园对面的一家餐馆用完晚餐,又像往常一样在园内鹅软石铺成的小径上散步。由于受台风的影响,今天的公园格外舒服,没有一丝暑气,不由得多走了两圈。边走边用永康话聊起今天的学习感想,突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永康话:“你们两个系永康侬”我们两个谈意正浓,冷不防传来的永康音让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头,原来是一位银丝飘飘的老人,看上去有八十左右了,但精神矍铄,说话底气十足。我们回答:“是的,您也是永康人”
“是的,是的。”老人激动地拉起我的手。
“瞧你们两个女娃多洋气,在我记忆中那时永康人是土不溜湫的,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永康姑娘也长得这么俊气了。”老人不停地夸赞倒叫我们都不好意思了,都半百了还被她叫做女娃,不过还是满舒心的。
“您什么时候来杭州的呢?”其实我很少打听别人的隐私,看老人这么热情,不由得问了一句。
“我56年大学毕业就在杭州,以后一直都在杭州。以前父母在的时候也常常会回去看看,现在很少回去了,不过清明节还是要回去看看的。”提起家乡老人滔滔不绝,其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那软软的有温度的手心不由得让我想起外婆,小时候外婆就是这样拉着我的手,让人踏实。
春问:“您老家是哪里的”
老人回答:“派溪,方言派溪。你们认识吗”
“认识,认识!小时去方岩扫墓都要路过。”我说。
“派溪独松有个程文德程榜眼,那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哟!听说过吗?”老人又问。
我忙不迭回答道:“何止听说,小时候我就是听父亲讲程文德的故事长大的。程文德的老师朱方是我的太太公,他是明朝一个清廉的大官,告老还乡后回家乡收徒讲学,他的住处有一个好听又美的名字叫黄花涧,书院的名字叫鼓涛书院。程文德和我朱方太公之间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呢!叫《麦磨磐jin灯笼壳》。”
“哦,哦。”老人爽朗地笑了。“我永康还有个弟弟,是明珠中学的书记,现在退休了。”
“是不是程宁生老师”一听说是明珠中学党委书记,就想到了程老师,因为开会时常常会碰到。
“对呀对呀!你认识”老人非常惊喜。
“认识,他可是我高中英语老师,又是班主任呢!他人好,课也上得好!学生们特别喜欢他。”
老人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细细打量着我:“真好,真好!有缘,有缘!就像见到亲人一样。”
老人拉着我的手跟我们聊起了小时候就读的大司巷小学(那时叫东方红小学),聊起了方岩的桔子,那种酸酸甜甜儿时的味道;聊起她弟弟程宁生老师儿时的故事,眼里满是爱怜,她说她这个弟弟特别聪敏,啥事一点就通;还跟我们聊起革命烈士刘英、张贵卿,大概是烈士墓在方岩的缘故吧;聊起了永康变化太大了,有一次回永康走迷路了……
时间在我们聊家乡的话题中不知不觉流过,我跟春要回社苑了,可老人还是拉着我的手不放,一再要求我们到她家坐坐,我们心里虽然不好意思拒绝,可还是婉拒了:“下次吧,下次我们一定到您家坐坐。”
“一定啊,一定啊。”老人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手。
临走,在老人的恳求下,跟老人合了影。
走到公园门口,回头,发现老人还在目送我们……
墅园一偶遇,惹君起相思。
那目光滑入心底,温婉如凝脂:
乡愁哟,你是游子流淌在血脉里的对故乡的惦念,是游子对故乡一种永远剪不断的情愫。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故乡都是触手可翻的儿时画卷。
乡愁是“翻飞未肯下,犹言忆故林。”
乡愁是“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年又一年。”
乡愁是“闻道风光满杨子,天晴共上望乡楼。”
风起时,有游子绵延不断的牵挂。
云涌时,有游子挥之不去的思念。
2018年7月18日永康风光 程坚拍摄
更多精彩敬请关注永康乡愁微信公众平台
黄花涧
朱维安 ‖ 儿时的解放街
【朗读】 应坚 || 豆腐
辛巴:心中的老家
【 作者简介 】
朱礼卓 ,教师,笔名草婴,爱好写作,五十多篇诗词散文在报刊杂志发表。闲暇之余,喜欢背起行囊游走空山之中,听风赏雨,羌管弄笛。
End
永康乡愁微公众平台 运营:维维 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