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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轻轻地流转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在罗大佑的歌声里
各位早上好!
今天是周末的晨。
大早上浏览空间的时候忽然在一位恩师的日志里看到了这样一段话:
这是恩师写给他那即将12岁走进初中生活的儿子的一封家书。
里边那句:你即将踏入人生中汲取知识增长见识积蓄力量的少年时代,在这一时期,你会获得更多的知识和阅历,结识更多的老师和朋友。
是的,初中时代,这是人的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期,某种意义上说来你脱离小学脱离稚嫩开始迈向成长,开始走进人生第一个本命年。
12一个轮,我们人生的第一阶梯。
怀着宗教般的信仰对待那重要的三年。
恩师的话语也勾起我们共同走过的那段美好的年少时光。
当年教我们的时候还是刚步入20的阳光男子
如今他的儿子也都到了自己当年学生的年龄了
时光的河往前走,从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当决定写一中的时候,心里有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手指敲击着键盘却也敲击着记忆。
前段时间刚好看了桐华的【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作者写的很真挚很真实,让我等思绪也开始沉淀。
诗人叶赛宁曾说:不惋惜,不啼哭,不呼唤,一转眼,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
那又如何?
小镇虽然很小,五脏俱全,东街西街北街都有自己的小学,当小学五年学习完成之后我们便会升入镇上的初中—盐镇一中。
生源大部分是我们这几个小学的,也有乡下周边其他小学的。大概70后80后的我们都在老一中读过。熟悉之感无可比拟。
当我小学即将毕业的时候我是急切的羡慕那些升入初中的高年级学长们,于是轰轰烈烈的在98年长江发大水的那年夏天很牛的走进了盐镇一中的大门。
为了借这几个字—-盐镇一中,我就用了这张照片,不是老校,是新校区
图片是2014年春节初中同学聚会路过此地拍的。
老一中坐落在镇子西边,和上文中提到的盐镇老剧院仅隔一条马路,两家大门正对着。气派的双排合金柱大门,一上锁,威严尽显。
往下边紧挨着的就是上文中提到的西村小学,在过去一点就是前几篇家乡的记忆的作者笔下提起的上世纪50年代的盐镇小学,也就是乡人口中的老关爷庙。再往前就是盐镇的老店-新华书店了。我也奇怪,这么多年,各方店铺换了不知道有多少,新华书店还真的一直在,人也都没换。
老一中当时可算是盐镇的学术中心了,乡人们从那里过的时候不自觉的都会放慢脚步降低说话分呗。别吵到了学生们,这可是学校。
看,古往今来,人们对于学堂,对于先生的敬畏之心,从来没有因为时代变迁而减少过。
这是2008年五一时候回去拍的老一中的照片,教学楼依然在,其他已改。
其实两层的教学楼在当时也算气派,坐北朝南。
我刚进初中的时候是分到一四班了,一楼的教室布局就是一四班,一一班,二三班,楼梯过去是二二班,二一班。二楼就是三年级的教室了,三一,三二,三三,最后两间是一三一二班。
那时候刚进初中的我们对于一切充满了好奇新鲜和向往。
一年级的四个班又被分为楼上楼下,当时我们的头顶是一二班,自己以前小学的同学也被分的四零五散的,奇怪的是竟然没有害怕或者孤独的感觉,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吧,看着高年级的学生,感觉真是牛气。哈哈,不知道是不是在东村小学呆的了,突然走进更大的一个世界,有点儿刘姥姥进大观园的眼花缭乱之感。
当年的教学楼前是一个领奖台。如上上图。
领奖台的一角,当年没有这个雕像在的,这是后来变成小学后加上去的,背后的教学楼却是最真实的存在,这楼梯不知道我们上下过多少次,我们在上边站着聊天吹口哨调戏男生议论老师,尤其是每次下课后,这里就是我们的聚集地。随着年级的增加,我们的集散地也从楼下搬到了楼上,直到初中毕业。
台前便是升旗的旗杆,升旗仪式我们也跟着参加过几次,开早会被训导的时候这里一般就是杜校长作战地。照片是我前年回家时候拍的,彼时校园已经变成了中心幼儿园所在地,几经易主,唯有这座教学楼依然存在,尽管已经成为了危房,却依然无法磨灭我们对它的热情。
左手边靠南边是一排瓦房,校长室,老师办公室,学校食堂依次紧挨着,右手边也是青瓦白墙的老房子,第一间便是总务办公室,总务是个很和善的老头,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总务的职务是干啥的。
依次依然是老师们的住室办公室,那时候有家远需要住校的学生们有的会住在老师空着的住室里,我在心里很是羡慕他们了很长时间,可以在校吃饭在校住宿,那是初探光阴的年纪,对一切充满了好奇。
再往前就是当时需要住校的学生的宿舍。
紧接着角落就是学校的公厕,在我们口中被戏称为南边的地方。
记得当时我们一四班是在一楼最东的角落里,门前有一对夫妻老师的小院落,有枝丫漫开的树,我忘了是什么树了。领奖台过去一点儿是有两棵很大的松树,如今长的更大了。从校门口开始一排青砖铺的路径刚好蔓延到各个教室住室门口。
我很震惊的是此刻,已经2017年,我竟然对学校的布局依然记忆清晰深刻且没有出错,其实,这样的场景永远只能出现在梦里了,因为学校几度变动,最后在我们毕业之后那一年,也就是跨世纪的第二年搬到了新校区,我们则是一天没去新学校坐过。
1998.1999.2000.2001四个年头。
跨世纪的一代。
人生重要分水岭的阶段。
我们和这个地方密不可分。
98年的长江发大水,99年的北约轰炸南联盟,99年的澳门回归,千禧年的大激动,01年的王伟事件,01年的北京申奥成功。
时代更迭,我们成长。
转眼2018。
当年我们在老一中的时候校长是杜青峰校长,大家都叫他杜ZHUAI 子,坡头岭人还是雪坡人,我不记得了。记得那个时候杜校长老是板着一张脸。有个早晨,校长把学校大门一锁站在门口,逮着谁让谁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其实很多年后在街上也遇到过杜校长,感觉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大概人们说的教育者因为面对的都是同龄的学生,所以容貌的改观实在太小。也许还有校园那方净土的作用。在写这篇公号的时候刚好和杜校长取得了联系,时隔多年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依然会有学生时代紧张的感觉。哈哈,看来,学生对于老师的敬畏之心永远难以消除,我很纳闷我那些后来当了老师和自己的老师成为同事的友人们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我大概永远是没有机会体验这种感受了。
李轶坡老师——-初一时候的班主任
此张照片是我上大三那年回家的时候去学校溜达刚好遇到恩师拍的。
记得自己曾写过一句话,如果有哆啦A梦的时光机,你愿意回到哪天呢。
我的答案是愿意回到1998年的8月12日。
很平凡的日子,当然也很特殊。
那一天,知道了他的存在—-我初中的第一任班主任李轶坡老师。
就是开篇提到的恩师。
李老师师范毕业后我们是他的第二届学生。
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大男孩带着一群小不了几岁的娃们。
那个时候的李老师,妥妥的一个阳光大男孩,高高的个子,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顺带脸上的青春痘也跟着蹦跶几下,教我们初一数学课。
从小学来到初中,我们班是哪哪的学生都有,陌生的环境,我们充满了不安全感,老师成了我们最可靠的支撑,我们什么事情都喜欢找李老师。
和同学吵架了找李老师,看不惯其他代课老师了,找李老师。遇到下雨下雪天没回家吃饭了,李老师也都拿着自己的饭票带我们去学校食堂吃饭,那个时候学校食堂啊,那个大的馒头,我至今都记得。那时候我们都是走读生,从学校到家十分钟路程,晚上还要上自习课,李老师担心我们的安全问题,叮嘱班里住的近的男同学一定要把同村的女同学送到家里,我们也都很喜欢这个阳光的大男孩。唯一回报的就是好好学习,每次考试的时候争取为老师争光。那时候大家的心思都很单纯,也很积极。
初一下学期也就是99年的5月4日,北约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中国新华社和光明社三名记者牺牲,李老师当时订阅了中国青年报给我们传阅,大幅版面报道此事,说起来都是义愤填膺,我则记住了三位优秀的为国牺牲的记者许杏虎,朱颖,邵云环,以及他们闪光的履历和经历。发誓要向他们一样做一名优秀的记者。没想到年少不经意的想法和触动竟然会影响到以后自己职业的选择。
当多年后在大学的课堂上,教新闻写作课的王慧老师问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专业的时候,我的回答很简单,就是当年的北约事件,那三名记者的事迹对我触动太大。
所以,人年少时每一个阶段的教育都很重要,特别重要,你遇到什么样的人,你有什么样的经历,对你的一生影响都是至深的。
给大家举个例子,当时我们一届的同学许洪恩,我们是很好的哥们,喜欢叫他豆儿,他家是徐家坡的,当时早闻他的大名,在初一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却是我们一起去宜阳参加竞赛,小小的个子,朴素的打扮,带个火车头帽子,很不开眼的一个人。可是,我告诉大家他的成长轨迹。他就是这么朴素的从盐镇的一个小山沟走到盐镇一中,到宜阳一中,到西南大学,保研,公费出国读博士,在德国读了四年博士,去年毕业签回郑州大学医学院某研究机构。他没有别的窍门和背景,父母也都是朴素的农民,他就是靠着自己的勤奋和坚持。所以说,不要说读书无用论,读书真的很有用的,尤其是对于出身农门的我们,这是唯一逆袭的机会。
还有一个是比我低一届的学弟,卢鑫。当时我升入初二后他进了初中也是李老师带的班。
很聪明的一个孩子,当时也是年级前三霸占着。从盐镇一中走到宜阳一中走到北科大后来到日本做交换生,后来在日本留学,工作,定居。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的一个家伙。
还有一个是小学时候比我低一届的我们东村的聂喜柯,她是和卢鑫是一届的,按这样来算。进入盐镇一中,到宜阳一高到矿大到后来去美国,也是从事地质方面的。我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记得的也是她小时候的样子。
还有一个是比我高好几届的学长,我们东村的张希伟,从盐镇一中当年考小龄生走进宜阳一高,后来走进长安大学,又考研到西安交大,如今在宁波某集团是研发部主任,年薪50万。都是朴素踏实的样子,勤勤恳恳的风格。
其实我们盐镇一中也出了很多有大才干之人,我所知有限,只是和自己一届的这几个的成长轨迹和大家分享下。
所以说,各位如今的学弟学妹们,你们有幸能看到这篇文章的话,我想说,在盐镇一中的三年很重要,特别重要,一定要抓紧,抓住机会。你的初中时代,几乎决定你大半生的命运。这不是开玩笑。中考是你人生第一个考验,你成功了那就会发现几乎往后的道路都会有这种一定能成功能迈过能跨过的勇气。
跨过去,往后很难再输。
愿你们加油,愿各位有孩子的父母能抓紧这三年的宝贵时间。
苦口婆心半天,言归正传,继续说李老师。哈哈。
对于李老师, 至今想起依然是最深的眷恋,开蒙的年岁,教会我们太多,那些年少无忧的时光,那些灿烂的笑容和魅力的声音,潇洒的板书,敦敦教导,善意批评,构成一幅幅的画面藏在我们的记忆谷底。
以至于很多年后我还在做同一个梦,梦境都是在李老师的课堂上,温暖的氛围让我忘了外界环境的压迫,果真如此多好,一觉醒来发现还是在课堂上,没有这十几年的时光,没有工作的压力,最大的难题不过是数学题能否回答出来,一切安静的,那才叫静好的岁月,安稳的现世。上课了有老师和同学相伴,放学回家了可以书包一扔叫声妈我下学了,多么自在的日子。
我们那帮子人一直有联系,大家都是被他教过的学生,友情的温暖延续多年,如今天南海北,很难全部凑在一起,但凡有时间回去,我们总要回到学校去看一看,除了教学楼领奖台和地理位置其他早已面目全非。
这时大家会感叹,当初年少友谊的出发点,而今各有所攻,仿佛那欢声笑语还在昨天,还一直飘荡在校园的上空,每次去领奖台领奖的兴奋,比赛胜利后全班同学的激动,甚至你的每次醉酒,你和师母的争吵,我们都会记挂在心中讨论许久,我们的年轻帅气的老班。
时间一直会延续,唯有师恩难忘,如今李老师已经调到县教育局工作数年,前途一片光明。我们也需努力,大好前程,各自加油。
李老师如今也是人到中年,气度更见儒雅。但是在我们记忆中,永远是那个阳光大男孩,打篮球时候的标准身姿。
其实很多年我都以为李老师的名字是轶波,后来才知道是坡。李老师家学渊源,父亲就是前文提到的总务李长兴先生,我至今还能想起总务的样子,在学校的时候也经常会去麻烦他很多事情。一位对儿子报有很大期望的父亲,起的名字也是这么含义深刻。轶,坡。
轰轰烈烈的初一毕业,告别李老师,走进二一班,遇到第二个李老师。这是我初二时候的班主任李成水老师。李老师个子不高,听他说当年他们很苦,一边务农一边考试,终于当了老师,那时候李老师带的是我们初二的语文课,师母当时在鸡蛋胡同那里开了家米线店,从此我们再也不敢去吃了。
好吧,这张照片是从同学的空间里挪来的,为了最边上的周娟娟老师。
当时周娟娟老师教我们代数,住在盐镇乡政府。
我们很喜欢的一位老师。
每天早上起很早,我都会和艳儿一起跑步到乡政府那边去接她。
把她感动的啊,,,,,,,
其实后来在宜阳念高三的时候去段村洗澡在澡堂竟然遇到了周老师。
其他时间,再无交集。
左下角就是当年我们二一班的教室。
我们的二一四杰,我很多联系到至今的友人都是在那一年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学生时代的单纯美好真的在以后漫长的人生路上都是最干净的记忆。
三儿,国防生毕业后如今在洛阳54集团军117师铁军某部任营职军官。
神秘博士,研究生毕业后如今在安徽合肥做房地产开发。
静,如今在洛阳也是有着自己幸福的家庭。
其实好几年后在百度上有人在搜索我们这一届,竟然榜上有名。
还有飞,艳,黑豆儿,科,老闷,帅友,这几人这几年在老家搞了个彩色番茄种植基地,也是很有理想抱负的。还有我那逗比的同桌老牛同学,也是投身农业风生水起的,多亏了微信的发达我们还建立了个二一群。
还有翟方,在上海顶尖的金融机构诺亚财富里就职,年薪30万左右。
还有海峰,当时在班上学习很不起眼的这家伙后来竟然考上了集美大学,这所华侨陈嘉庚创办的文化底蕴浓厚的大学在美丽的厦门。如今他在郑州有自己的钢琴吧。每日弹琴教琴为自己的职业,需要学习钢琴的可以联系他。
还有天生自带唱歌功能的迪儿美女,我们的班花。
还有每个年代每个班都会有的一群帅气逗比让老师头痛的刺儿头。
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名字就不一一叙说了。
我永远爱着这个班级,99年澳门回归时熬夜看的回归仪式,千禧年那年的元旦晚会。全班都上阵,组织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那时候还很流行送贺年卡和送老师贴画。后来我很伤心的发现有一次去周老师家的时候发现送她的贴画她拿来沾厨房墙壁了。
还有彼此玩的好的互赠贺年卡,还珠格格的头像啊,神雕侠侣的头像啊。满天飞。
还珠们都老了,我们怎么还会年轻。
还有我们对还珠的迷恋,对小齐所有歌曲的喜爱,最记得那首伤心太平洋,同桌曾贴在课桌上早读时拼命练习。那时候哪有什么智能,唯一的就是一个小的录音机,放一盘小小的磁带,后来那磁带我存了一大箱,再也失去 了它们的作用。我们照相的相机都是傻瓜相机,所以哪里有什么影像留念啊,如果有,该多好。
还有晚自习后我们全班翻大门而出的乐趣,男同学先翻出去然后接着女同学。
下大雪的夜晚,我们在校园的雪仗,我们沿着南大路嬉笑打闹的开怀。
日子一天天过,我们都会慢慢长大,时光它不曾亏欠过什么。
我们真是标准的跨世纪的一代。我们看着朱总理到温总理到李总理,我们在一件件的国家大事中终于长大,终于变成自己年少时最讨厌的模样。
还有今日铁盐路往刘岭方向去和东边广场到加油站的路两边的树,当年可都是我们班的学生扛着铁锨锄头去挖树坑种下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盐镇的清凉可离不开当年我们这群祖国的小花朵们啊。
转眼到了初三。
我们这班被彻底打乱。
我被分到了三二班。
很让人羡慕的是那些分到三三班的同学。班主任又变成了李轶坡老师。
当时初三时候班主任是赵晓欢老师。教我们数学。很有功底。
好多乡里竞赛的题目他在平时辅导的时候都能预测到。
那时候我的数学也是杠杠滴,不知道从何时起连25*8都能算错了。
赵老师的口头禅就是,,赵老师怎么怎么,赵老师怎么怎么。我们老喜欢学他说话了。
还有教我们英语的李荣华老师,教我们语文的温老师,教我们化学的王明老师,教我们物理的田龙剑老师。
田老师和他的夫人洪老师。
如今早已退休的他们日子过得也是优哉游哉。
同样的地方,这张是我08年大学毕业前五一回家时候路过此地拍的,暮春时节,绿树成荫,校园的诗意飘荡上空,年少的我们在哪里?
走过的岁月仿佛高高堆砌的沙堆,尽管目测去很有冲击力,但是,抓的越紧,沙粒就流的越快。岁月已经过去,我们都变了,满目疮痍,不复当初。
透过这扇门。
你能看到一届又一届朝气蓬勃的面孔在这里驻足学习停留离开。
这里为盐镇培养着一批又一批出色的学生。
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论天南海北,让我们祝福母校。
洁白的雪花飞满天,白雪覆盖我的校园,漫步走在小路上,脚印留下一串串,有的直,有的弯,有的深,有的浅。
永远的盐镇一中,存在我们记忆中的那个美丽的校园,尽管空间上已经不在,但,我们曾和它共存过,足矣。
2018年3月24日
浙江义乌
艳阳高照
附:李小次老师提供的记忆中的资料。
盐镇一中文革初期没有。那时只有宜阳五中。其它村皆无中学,六九年宜阳五中升格为高中后,出现盐镇中学、塔泥中学、北册中学。再后东半乡有:李营中学、周过中学、周沟中学、会卦中学、南有:罗村中学、张村中学、席沟中学、祁庄中学。这时学校没有序号,后经几次整改保畄三所(另在序列外的是李营、周沟、张村中学)是盐镇一中周过二中、北册三中。这确定时间可能0几年啦!不过盐镇的学生都自豪的称盐镇一中的。
作者 : 鲜衣怒马倚斜桥,85后伪文青一枚
爱吃 爱玩 生活态度汪洋恣肆
始终坚信生活要有仪式感
因为我们负重前行 更要努力的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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