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不觉二月也快走到了尾声了。随着温度增长的不仅是头发和睡眠,还有体重。在二十多度暖阳的催化下,似乎记忆也慢慢溶解掉了。上一年的旅途真的就好像是一场梦境。温暖的被窝和沙发总是让我想着——若是能变成一只猫该多好。
这过年来的几天,也确实像猫似的,整天就是睡不够。明明已是睡到了晌午,却还是满眼惺忪。硬是被家里人拉起来洗漱吃完午饭后,却仍是只想窝在被窝里,用被褥将自己裹住,好像这样子确实更能让我感到心安。
真是的,也不知道自己在烦心些什么。
—
在刚回到家时,如同往年,在家里总是不能让我很自在,亦或是说舒适吧。即使现在我还是很难以准确的描述如此的感受。一楼的客厅里有一座很有年代感的摆钟,在我记忆里大概是自我小学起家里便一直有这么一座钟。它确实是老了,需要不断的上发条才能正常计时。约是在我高中后吧,这座钟的分针便不曾走过。每次我回到家看到它的时间永远是指在十点二十,总是让我觉得家里的时间好像凝固住了似的。
在回到家一段时间后,如同往年,我绝大部分时间会把自己锁在房间。只有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像才能更加的自在,不用顾忌什么。在家里我很少会见到爸爸或者妈妈,也许也是过年的关系吧,都比较忙。我也并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在饭桌上谈论的也大都是问我工作专业之事。总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的情绪,我会很排斥他们。
说不清。
他们从来不试图去理解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很自在的去表达真实的自己。
但我知道我应当心存感恩。他们很爱我,我也很爱他们。
—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我可能并不会有孩子。我也很坚定这样的想法。一个完整家庭的负担过于沉重,而相对来说,我更喜欢自由。
—
前两天表弟表姐他们才在我家过完年回去。每年过年的时候大概是奶奶最开心的时候吧。因为我们都会回到家,也是难得有时间能和我们在一起。和他们一起玩时会让我觉得很自在,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甚至都大学了我们还是会四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然后一起扯淡到深更半夜。
过年时很开心的一点就是大姑二姑他们都会来我家一起吃酒。有时我总会感觉似乎比起同爸妈,同他们反而更加亲近一点。有段时间我常住在我大姑家,他们对待我也好像是他们大儿子似的。冰箱里总是有饮料,厨房的柜子里也总是有零食,晚餐的饭桌上也很是热闹。姐姐一家就刚好住在同一栋楼的二十层,上幼儿园的小侄子总会过来粘着我玩,小侄女经常用懵懂的眼睛看着我们(还不让我抱)
温暖的家嘛,应该和温暖的被窝一样吧。
有时我会蛮羡慕我表弟他们的,不仅长的有几分帅气,在家里也很是自在。
他们回去了,我家里反而怪冷清的了。
—
有时我会想,若当时奶奶没有生那么多孩子,家里会不会冷冷清清呀。若是我到了耳顺之年,家里却是空空荡荡。哎,不想罢了。至少我的心底里还是渴望一个温暖的家的吧
—
每年年初一,我们的大家会有固定的活动——一起看电影。因为年初一通常是我大姑家摆酒,吃罢,我们小一辈的就会一起的看电影喝奶茶。虽说大多是春节档的烂片吧,但还是蛮开心的。
今年看电影前买好了票还有奶茶,刚准备进去看唐探3却被告知由于疫情影响不能再影院里饮食。但买都买了,我们还是想着偷偷带进去。于是便由男丁们把奶茶塞进羽绒服里偷偷趁检票时溜进去。结果我快走到检票口时奶茶顺着我的胳肢窝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这一瞬间真的是有够漫长…但我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捡了起来,然后还刚好和检票员还对视了一眼。嗯…大概可以进我人生尴尬时刻top榜了。
—
某个晚上回家时由于刚好只有一辆车,要先开一段距离才有二姑来接我们。于是便好几个人一起塞在了后座。真的是有够挤的。
—
今年做了几件之前过年没做的事情——大晚上十二点被姐姐叫去吃烧烤;在家里几个糙汉子一起炸东西吃;为了把一个大桌盘搬回去坐上了农村小三轮(真的有够嗨的)
—
今天,大概是今天吧。和阿闻打了个电话,说是快要出成绩了紧张死了。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怎么毫无波澜。
大概野心啊,斗志啊,都被着睡眠降服了吧。
嗯…还是会回来的啦。
—
我真的不太喜欢喝酒局上的酒。
—
蛮喜欢的一个单词
—
确实是奶茶喝的最多的一年(吨吨吨吨吨)
—
今日注册了ins,第一个关注的就是阿信。但确实好像ins上的明星更近一点呢。
—
还是得好好学习的。
不论结果怎样,都是能接受的啦。
毕竟,
如果不满怀希望,
那么满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