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袁照:妩媚与愚昧,你属于谁?又是谁?

人与世界的联系,有时候是直接的,有时候是间接的,因而与世界的对话,有时是直接的,有时是间接的。直接与间接又是交织在一起,彼此即彼此。现在,图上旅行,越来越成为现实。图上所见到的,有的真实,有的并不真实。不过,只要能对我们有益,不妨坚持与坚守。写诗,是做梦。能属于直接与世界接触?还是间接与世界接触?梦中做得到的事与做不到的事。一旦成为诗,或许就是真实的现实。经常自言自语的人,是写诗呢?还是读诗?许多无法解决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往往破墙而出,又破墙而入。前两天,我看到了几幅美图,就有这样的感觉,如实记之:
虽然路上无人,可远方但仍然妩媚。茫茫的前程依然有魅力,黄色依然抵不上蓝色的妩媚。走不过去的世界,不仅仅是距离,还有身边绕不掉的妩媚。一个模样一样的色彩,在特定的时辰,竟也这般妩媚。荒漠是一种寂寞,走在无边无际的单调里,领略沙丘的妩媚。奔跑中看不出谁是谁,但是我们心里明白谁是谁,尽管这个时代聪明抵不上愚昧。眸子的表白是不是明白?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即表明你已摆脱了无知与愚昧。强权与卑微,谁与谁?谁是谁?无畏的奉献才是真正的愚昧。真实地世界成了虚幻的世界,生活一旦成了表演,现代人察觉不到的愚昧。奔跑之后需要平静,不在意,即有意,并辔而行缓缓归。放飞即将开始,归来亦可期。天上地上马背上,都在雄鹰的翅膀上。累了、醉了,都不是一回事儿。从远方走来,也只是去村里借喝了点酒儿,无知便会无畏。(2020年4月2日于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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