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真名叫什么(宋仁宗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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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是不是真的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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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是宋朝的第四位皇帝赵祯,“仁宗”是他的“庙号”。

在古代,皇帝死后,朝廷为评判他的一生,要为他议定“谥号”,他的灵位进入皇室的家庙——太庙,要有庙号。谥号和庙号原来都是一个字或两个字,如“文”、“武”、“景”、“真”等,但从唐玄宗开始,对自家先朝皇帝的谥号用字太多,夸耀太过,他将唐高祖的谥号“拉长”“加厚”为“神尧大圣大光孝皇帝”、将唐太宗的谥号加成“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将唐高宗的谥号加成“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此后历代皇帝都对自己的先人不吝誉词,已故皇帝的谥号也越拉越长,清朝开过皇帝努尔哈赤的谥号甚至达到二十九个字,为“太祖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睿武端毅钦安弘文定业高皇帝”;倒是庙号,一直保持了一个字的传统为。因此,后人就“择简而从”,对故去的皇帝只称庙号。

而庙号虽然简单,也是有褒贬含义的。中国历史上最早使用庙号的是商朝,当时就规定:“创立基业曰太,功高者曰高”,又如根据明代的《谥法解》:皇帝生前“经天纬地、修德来远、勤学好问、道德博闻、慈惠爱民 敏而好学”可谥为“文”;“克定祸乱、保大定功、威强敌德、刚强直礼、刚强以顺、辟德斥境、折冲御侮、刑民克服”可谥为“武”,“文”和“武”就是“美谥”,而隋炀帝庙号为“炀”,《谥法》说,“好内远礼曰炀,去礼远众曰炀,逆天虐民曰炀,好大殆政曰炀,薄情寡义曰炀,离德荒国曰炀”,则明显是“恶谥”。

但是,在宋仁宗之前,却没有一位皇帝被定庙号为“仁宗”。恭、宽、信、敏、惠,孔子说:“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而仁,字面意义是二人,内涵则是此“仁”不仅是我一个人,还有我以外的第二人、很多人,所以人须“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将心比心地以友爱、同情之心对待每一个人;后来发展为做人要效法天地,数字“三”代表“天、地、人”三才,“仁”则从二不从三,即要化掉人心,只怀天地心,以“天性善良、地德忠厚”之心为人处事;人有博爱心、包容心,自会产生仁爱心,是个人自我提升之道。《大学》中说:“为人君,止于仁”。在庙号中,“仁”无疑是最高评价之一。

在中国历史上四百多位记录在册的皇帝中,能够被定议为“仁宗”这一庙号的,宋仁宗是第一位,后来也只有元仁宗、辽仁宗、夏仁宗、明仁宗、清仁宗等五位,而后五位似乎都有“过誉”之嫌。

宋仁宗之所以被称为“仁”,并非徒有虚名,而是他确实“天性善良、地德忠厚”,能够以包容心、仁爱心对人对事,得到了当时人和后世的高度认可。

首先,宋仁宗对朝中官员非常包容。

仁宗嘉佑六年(1057),为选取优异人才,仁宗举行了“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制举考试。制举考试是比三年一届的科举考试层次高一级、难度更大的考试。宋朝三百二十年历史中,考中进士的有四万多名,考中制举者却仅四十一人,相差1000倍,其难度可见一斑。当时苏轼、苏辙兄弟报名参加。但苏辙却在试卷里对仁宗大加挞伐,指斥仁宗“沉湎于酒,荒耽于色,晚朝早罢,早寝晏起,大臣不得尽言,小臣不得极谏。左右前后惟妇人是侍,法度正直之言不留于心,而惟妇言是听。”苏辙的试卷引起考官的争论,一位考官认为苏辙不知仁宗的人品、作风,却仅凭道听途说的虚妄之言,“恶毒攻击”仁宗,简直“大逆不道”,不应录取,考官司马光则认为,苏辙敢于指正朝廷得失,无所顾忌,所谓“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要选拨的不正是这样的人才吗?应予录取。双方激烈争论,很长时间不能形成结论。最终仁宗指示:“朕举行制科考试,本意就是要选取敢言之士。苏辙只是一个小官,却敢于如此直言,应该特别给予功名。”苏辙终被录取。苏轼、苏辙兄弟一同被录取后,仁宗自得地说:“又为子孙得太平宰相两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仁宗非常宠爱一位张姓妃子,张贵妃的伯父张尧佐在朝中任管理国家财政的“三司使”,“三司使”在朝中称为“计相”,地位仅低于宰相和枢密使,但张尧佐想借张贵妃的关系再进一步,兼任比三司使更为“清要”的“南院宣徽使”,仁宗也有意答应。一天仁宗离开后宫到前殿坐朝前,张贵妃追到宫门口嘱咐仁宗:“管家别忘了宣徽使!”仁宗答应着走了。但张尧佐、张贵妃的做法遭到了包拯等谏官的反对。当时包拯正在朝廷监察机构之一的“察院”担任监察御史,强烈反对提升张尧佐,联合其他谏官,合力弹劾,言辞激烈,指责张尧佐平庸无能,品质恶劣,不仅不能提拔,现任职务也要罢免。面对包拯等谏官的“极谏”,仁宗感到张尧佐的事情很难办,想退一步,就答应免除张尧佐的现任职务,放外去当节度使。谁料众谏官的态度更加激烈,包拯更是挺身来到仁宗近前,高声抗辩,连唾沫星子都喷到仁宗脸上。

仁宗有些动气,对包拯等人说:“你们这是在声讨张尧佐吗?节度使是个粗官,值得这样争吵吗?”

包拯旁边的谏官唐介立即回怼说:“太祖、太宗都曾担任过这一官职,节度使恐怕不能算粗官。”

仁宗无以辩驳,张尧佐外放的事只得作罢。

回到后宫,张贵妃迎上来打听,仁宗撩起衣袖,边抹脸边对张贵妃抱怨:“你只知道要宣徽使、宣徽使!难道就不知道包拯是御史吗?”

至高至尊的皇帝被官阶只有七品的谏官如此当面指斥,如果没有仁宗的包容,何来包拯的千古直谏之名?

四川一个读书人献诗给成都府知府写了一首诗,其中有句:“把断剑门烧栈阁,成都别是一乾坤。”成都府知府看了很害怕,这不是煽动他造反么?赶紧把读书人押送京城,请仁宗处治。仁宗却说:“这老秀才只是急于做官却始终当不上,才写诗泄愤而已,岂能因一句诗治他的罪?不如干脆给他个官做,说不定因为感激,他会做得很好。”读书人竟因此出任官阶为正七品、府衙管理民事、户籍的司户参军。

其次,宋仁宗对天下百姓、宫中侍女非常仁爱。

一天晚上,仁宗在宫中听到丝竹之声,问何处在作乐?宫人说:这是民间酒楼在玩耍。仁宗哦了一声,不再过问。宫人说:庶民都如此快活,咱这皇宫却如此冷落!仁宗回道:正因为咱这里冷落,他们才有了这种快活;我要是那么快活,冷落的就是他们了!

宋朝与西夏发生战争,辽国趁火打劫,要求增加宋真宗时宋辽两个签订的“澶渊之盟”中所规定的“岁币”,否则就开仗。仁宗派大臣富弼去辽国谈判,答应每年增加银10万两,绢10万匹,维持了和平。不久有人上书仁宗,称富弼有罪。仁宗说,只要不打仗,有利于百姓,不敢爱惜财物。上书人说,财物不是取自百姓吗?仁宗回答:“财物的确取自百姓,但这些财物不是一天取来,不至于引起百姓困顿,但一旦打仗,不管胜负,却足以在瞬间造成民生凋敝。世上没有两全之事,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上书人几乎是无礼地反问仁宗:“这样会造成辽国贪得无厌,下次他们不要财物了,而是提出要陛下的独生女儿,又怎么办?”仁宗沉思良久,答道:“如果对社稷万民有利,我岂敢爱惜女儿?”

有一年闹饥荒,地方发生了一些饥民偷、抢谷米、打伤粮店店主的事件,仁宗对此的看法是:“饥劫米可哀,盗伤主可疾。虽然,无知迫于食不足耳。”下旨全部免除了饥民所犯的死罪。

一天汴梁一位百姓到开封府报案,说自己的儿子刚刚结婚三天,就有人拿着宫中的指令把媳妇招进了禁宫,至今已有半月,还没有任何消息,请开封府给想办法。开封府知府范讽听后马上请示仁宗,请求面见。见到仁宗,范讽向仁宗汇报了百姓反映的情况,且说:“陛下不近女色,朝野共知,怎么应该出这个事?况且这位百姓的儿媳已经成婚,宫中将她强行纳进,怎么宣示天下?”仁宗说:“皇后曾说最近是有人进献了一名女子,姿色颇佳,但朕还没有见到啊。”范讽说:“如果是这样,请陛下这就把这名女子交给臣,免得陛下被身边的人欺蒙,为陛下招来怨言、诽谤。陛下在此当面把女子交给臣,臣回衙后立即当面交给百姓,不然陛下遭到的诽谤没法向天下百姓一一说清啊!”仁宗立即召来女子,交给范讽,由他领走。

仁宗的宠臣王德用献给仁宗几名女子,谏官王素听说后进谏,劝仁宗放女子出宫。仁宗笑着对王素说:“朕是真宗的儿子,卿是真宗尊敬的宰相王旦的儿子,我们跟别人不一样,是世交。王德用进献女子的事确实有,这几个女子在我的身边跟我相处得很亲近,就留下她们如何?”王素说:“臣所说的正是怕她们跟陛下亲近。”仁宗听了脸色大变,命令身边的宦官:“马上给王德用进献的女子每人支领三百贯钱,让她们立即从内东门出宫。事情办好了马上回来报告。”王素说:“陛下既然同意臣的想法,也不必这么着急,等陛下回到内宫再打发她们也可。”仁宗说:“朕虽然贵为帝王,但人情和百姓也是一样的。如果回宫后打发她们,看到她们哭哭啼啼,恐怕会不忍让她们走啊!卿稍待一会,等人回来报告吧。”隔了很长时间,宦官回来报告,宫女已经出了内东门。仁宗听后,离坐而起,很是动容。

有一次,宋仁宗在宫中散步,时不时的回头看,回宫后,风风火火地对嫔妃说道:“朕渴坏了,快倒水来。”嫔妃觉得奇怪,问仁宗:“为什么在外面的时候不让随从伺候饮水,而要忍着口渴呢。”仁宗回答:“朕屡屡回头,但没有看见他们准备水壶,如果我要是问的话,肯定有人要被处罚了,所以就忍着口渴回来再喝水了。”

第三,仁宗对宋真宗刘皇后非常仁义。

仁宗的母亲李氏原是民间女子,很小时父母双亡,被迫到一座尼庵出家。宋真宗的皇后刘娥到尼庵烧香,发现李氏面貌娟好,性情温和,就将李氏带回宫中,做了自己的侍女。后来因刘娥很长时间没有生育,建议宋真宗临幸了李氏,生了仁宗。但仁宗出生后,刘娥就将仁宗抱走,自己抚养。这就是是民间演义“狸猫换太子”的“本事”。

“狸猫换太子”自然是子虚乌有,但刘娥从此断绝了李氏和仁宗的联系,却是事实。但刘娥并没有虐待李氏,而且对仁宗一直当亲儿子抚育,极其慈爱,仁宗也一直把刘娥当做亲生母亲,直到刘娥去世,才知道刘娥与他有夺母之恨。

仁宗刚开始知道母亲被迫与自己一世分离,非常愤恨。但当深入调查,得知刘娥在生前没有迫害自己的亲生母亲,而且在李氏去世后以皇后之礼厚殓了李氏,采取措施保留了李氏的遗体,并开棺查验生母的入殓情况,确认生母并不是传言中的遇害身亡,理解了刘娥,且回想起刘娥对自己的慈爱和养育之恩,特意在刘娥灵柩前焚香祭拜,哭着说:“自今以后,大娘娘一生清白了!”以太后应有的礼仪厚葬了刘娥。

宋仁宗在位四十二年,出现了“仁宗圣治”的局面,被后人盛称为“史上最好的四十年”。嘉祐八年(1063)三月,54岁的仁宗去世,“京师罢市巷哭,数日不绝,虽乞丐与小儿,皆焚纸钱哭于大内之前”,全城百姓主动罢市,恸哭很多天,甚至是小孩子和乞丐都赶到大内钱烧纸钱悲哭;当他的死讯传到洛阳,市民自动停市哀悼,焚烧纸钱的烟雾飘满了洛阳城的上空,以致“天日无光”;仁宗去世,甚至影响到了偏远山区,当时有一位官员前往四川出差,路经剑阁,看见山沟里的妇女们也头戴纸糊的孝帽,哀悼仁宗;仁宗去世的讣告送到辽国,“燕境之人无远近皆哭”,辽道宗耶律洪基大吃一惊,冲上来抓住宋国使者的手号啕痛哭,说:“四十二年不识兵革矣。”又说:“我要给他建一个衣冠冢,寄托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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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人君,止于仁”,可以说“仁”是一个极高的美谥号,这对宋仁宗来说已然是一个最高的赞誉。

一、宋仁宗太过仁,近乎柔弱,近乎“妇人之仁”

近代历史学家蔡东藩曾评价宋仁宗道:“仁宗之驾驭中外,未尝不明,而失之于柔……仁宗以仁称,吾谓乃妇人之仁,非明主之仁。”

这话有些过激,但不无道理。

宋仁宗时期,北宋已经出现了很多问题,百姓民不聊生,正因为如此,才有范仲淹等人力主的庆历新政。

但是面对保守派官员的反对,甚至是哭诉,宋仁宗很快就心软妥协。

宋仁宗的软弱不坚定,耳根子软,是庆历新政失败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有时候遇到紧急军情,堂堂一国之君会直接大哭,不知所措。

二、宋仁宗的“仁”有时候太过,近乎表演

史官和当时的文人笔记记载了很多宋仁宗“仁厚”的行为,这是弘扬仁教的需要,宋仁宗知道这一点,尽管他本性就很仁慈,但是有些时间不免有表演的痕迹。

如宋仁宗曾在后宫弹雀射猎,左右给他一张后周太祖郭威的宝弓,他看后说郭威太心狠,杀气太重,连鸟都不放过,怪不得失天下。

这就是惺惺作态了。

三、官员们喜欢皇帝的仁慈或是柔弱

历代官员都把宋仁宗看做仁慈的典范且是最高标准。

这很多程度上是官员自己利益的需要——谁不希望有一个不对自己下重手的上司呢,及时犯错也不受重罚。

北宋时期就有很多文人士大夫赞颂甚至是吹捧宋仁宗的仁。

北宋蔡绦《铁围山丛谈》记载一则故事:

仁宗圣度深远,临事不惧。当宝元、康定之时,西夏元昊始叛,而刘平败死,京师为雨血。及报败闻,上喜曰:“天下平安久,故兵将不知战。今既衄,必自警。宜少须之,当有人出矣。”后果胜,而元昊请服。上又曰:“国家竭力事西陲,累数年,海内不无劳弊。今幸甫定,然宜防盗发,可诏天下为预防也。”

会山东有王伦者焱起,转斗千余里,至淮南,郡县既多预备,故即得以杀捕矣。

西夏元昊叛乱,前线将领战死,宋仁宗听到后竟然高兴,认为“必自警”,会有人来收拾元昊。结果后来元昊和谈了。

这件事竟然值得宋人吹捧。

宋人的吹捧还没完,元昊请服,仁宗又提醒预防盗贼,果不然发生了王伦起义,“郡县既多预备,故即得以杀捕矣”。

然而事实是,小小的王伦起义,竟然转战千余里,就是因为各地没有“预备”。

我觉得宋仁宗的“仁”更多的是柔弱,赶上北宋一段较安定的时期,大臣们对他倍加推崇,若是换个乱世,宋仁宗的形象可能就不一样了,可能就是个庸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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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清平乐》热播,让宋仁宗(1010年- 1063年)赵祯又火了一把。作为宋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史书中对宋仁宗赞赏有加。《宋史》中就曾称赞他:“‘为人君,止于仁。’帝诚无愧焉。”说宋仁宗知人善用,其在位期间名臣辈出,国家安宁,经济繁荣,是宋朝历史上为数不多的“守成贤主”,无愧于“仁”之称号。

然而,今天我只想换个切入角度,一则力求尽量还原真实的历史,二则探究一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理念之下宋仁宗赵祯内心的“小算盘”。

压抑已久的亲政

宋仁宗是在章献刘太后过世之后才实际掌权的。这位害死他生母的“太后”,在世期间一直对赵祯进行着压制。乾兴元年(1022年),由于赵祯的老爹真宗突然驾崩,他自己当时又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刘太后便顺理成章地掌握了朝政大权。

有记载称,起初刘太后也曾承诺“候皇帝春秋长,即当还政”。但或许是权利欲望太盛,又或者怕自己尚处有生之年就被仁宗“打击报复”,事实上,直到赵祯二十多岁,刘太后也没有将朝政交还给他,而像范仲淹、宋绶、林献等一众朝臣反却因坚持奏请太后还政而屡遭贬黜。

最终,在宋仁宗23岁那年(明道二年1033),刘太后崩了。多年积攒的不满让仁宗急于消除太后在朝堂上残余的势力。基于这一目的,年轻的仁宗刚掌权后便主要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将朝臣进行了大换血,太后用过的人一概裁撤,之前劝太后还政而被罢黜的人全给找回来委以重任。第二件事,则是废黜章献太后为其选立的皇后。

举措之纠结与反复

虽然以上两件事都是为了肃清刘太后的余戚而必须做的,然而,如果我们将以上两件事与之后的史实联系在一起看,不难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纵观废后一事的整个过程,却显得有些过于曲折了。

根据史料的记载,最终促成仁宗废后的关键人物是代表宰执一派的吕夷简,而但其却在仁宗亲政之初被短暂得罢黜了宰相之位;屡次上疏竭力阻止废后的人,却又是代表台谏一派的,被仁宗在掌权之初重新召回朝堂的范仲淹等人。废后成功后,宋仁宗竟再次将范仲淹、孔道辅等人罢黜出朝,以期阻断朝野上下对废后的不满所带来的压力。然而,在此之后,历史再一次反转了。庆历三年(1043年),仁宗决议改革,再次罢黜了吕夷简的宰相兼枢密使职事,任命范仲淹为参知政事,史称“庆历新政”。

仁宗心里的“小算盘”

仔细揣摩宋仁宗这种矛盾的举措,不难感受到宋仁宗的一些真实想法。

首先,对于郭皇后,她是太后给仁宗选定的,废掉其身份无疑可以起到消除太后余威的作用。

其次,对于吕夷简(宰执)等人,在废后一事中更像是仁宗的“挡箭牌”。

至于范仲淹(台谏)等人,则是由于在仁宗掌权初期的得势,使得台谏实力在朝的影响力不断增大。

以上是我个人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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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是名符其实的一代仁人之君,逝世后连敌国都披麻戴孝纪念他,可谓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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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个守成之君,并无雄才大略;他只想维持现状,并无进取之心。他对忠臣仁义,对奸臣也仁义,他对百姓仁义,对敌国也仁义,据说他死的时候,本国的百姓和敌国的百姓都为他痛哭流涕。所以他只能算是个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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