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最喜欢的人物(雪中悍刀行中的主要人物)

网友提问:

《雪中悍刀行》中,你印象最深刻的人物是谁?

优质回答:

雪中有太多的风流人物,有李淳罡,温华,曹长卿,邓太阿,洪洗象,李义山,张巨鹿,还有董卓,韩生宣等等,我相信雪中的书友也会记得鱼鼓营老卒许涌关,还有那些出场不多的吕钱塘,龙宇轩等人,甚至那个只出场一面的游侠儿贺铸也会有人记得。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个微瘸驼背犹如富家翁的北凉王徐骁。

徐骁是北凉王,离阳大柱国,北凉大将军,春秋三大魔头之一。

他是“人间阳屠”,一生屠戮无数,人们恨他的同时,更多的是害怕,因为春秋之战,徐骁留下了太多的杀戮和传奇。灭六国,强势剪除十大豪阀,屠七十余城,流血漂橹,伏尸百万;马踏江湖,碾压三十六宗门,世间再无侠以武犯禁;埋了天下读书人种子,踩断了士子脊梁。

在书中出场他就是一个两鬓微白,身材并不高大,相貌也不起眼,驼背微瘸的老者形象。但就是这个微不起眼的老人才是书中最霸气的人物,无论江湖还是庙堂也无人敢轻视他。

北凉铁骑甲天下,北凉三十万铁骑,不认皇帝,只认徐字王旗,北凉即徐家,而徐骁就是北凉王,就是北凉三十万铁骑共主。

徐骁有多霸气,徐骁进京,徐字王旗出现在京城,京城都安静了。瘸了腿也驼了背,只是二品小宗师境,年龄还大了,但是太安城中上到皇帝,下到小卒,一个个却只能如临大敌。

徐骁喝了口酒,冷笑道:“下次朝会,顾剑棠再敢唆使一帮杂碎出阴招,就别怪老子抽刀劈他!”杨太岁皱眉道:“顾剑棠便是空手,你也打不过。天底下用刀的,他稳居第一人。”徐骁反问道:“我砍他,他敢还手?!当年我把他的嫡系斩首挂在城头上示众,他就敢阻拦了?当年不敢,现在这小子越活越回去,就更不敢了。”黑衣老僧呵呵道:“似乎不敢。”

世间能让这位老僧心甘情愿低头的,唯有北凉徐骁一人而已!

在庙堂上,徐骁是站文官列还是武官列完全看心情,徐骁进京上朝连张巨鹿也让徐骁第一个上朝,因为徐骁还是大柱国,只要保和殿大学士一曰空悬,文官便要尊大柱国为首。而徐骁说要不客气,这次是真的没客气,一个大农丞没有眼力劲,散朝后,还没出宫门,就被徐骁拿剑鞘硬生生把这位三品大官给打残了。

这是徐骁最后一次进京!

“内外十一夷,敢称兵杖者,立斩之”,“天下疆土,凡曰月所照,山河所至,皆为我离阳王朝之臣妾”。徐骁更是大将军,他十岁从军杀人,从东北锦州杀匈奴,到春秋国战先后灭后隋,后宋,北汉,大魏,西楚,西蜀六国。西楚灭国后,受封大柱国,隔天被封北凉王。从六百老卒出辽东,到麾下北凉铁骑三十万,他戎马一生,战功赫赫。他以二品境界,压得整座江湖喘不过气来。

当徐骁披将军甲而非穿凉王蟒袍,亲率一万大雪龙骑出现在边境时,一人独自出列,蔡楠当场下跪,顾剑棠的骑军更是全部下马跪拜,参见大将军!徐骁是军人的传奇,其实,这些人并不觉得丢人,恐怕还要以见过徐骁而自豪,徐骁何其威武!

其实,最让人感动的还是徐骁更是一个父亲,最为疼爱子女,处心积虑的为子女考虑,为徐凤年去太安城,只为力求世袭罔替。

“凤年,等你出了西凉,爹便要一趟京城,我倒要看看,谁敢要我的命!他们那点气力,可提不起人屠徐骁的项上人头!”

徐凤年去北莽时,黄蛮儿龙象军去后,更是派出北凉最精锐的大雪龙骑军前去,当上阴学宫的王老先生说这不就意味着要真打起来了吗,不妥啊的时候,徐骁一只手掌按在地图上,说了一句话,“我儿子在那里,这个理由够不够?”

马踏江湖,背负骂名,征战沙场被人称为“人屠”,身为离阳功臣,却被当朝皇帝猜忌,处处针对,他的一生诸多心酸无奈,一生未负离阳未负北凉未负这天下,却独独负了妻儿。

徐骁这一辈子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可在他眼里,就始终只有那一个女子——王妃吴素。吴素死后,陪伴他的只有那座王妃墓和那棵枇杷树了。

“你想要江湖,我便给你一座。你想要天下,我就给你一个。而我呢,就想要个儿子,你给不给?”

“院子里那棵枇杷树,是你娘到这儿后亲手种下的,以后有了枇杷,恰巧又想爹和你娘亲了,记得摘下一些放在坟头。”

那株枇杷树冬日犹绿,可老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只。但老人并不哀伤,笑道:“媳妇啊,咱们徐家,已经让凤年撑起来了。你再等等我,不会让你等太久了。”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五十年鸿业,说与山鬼听。弥留之际,清凉山王府病榻之上,那再无锋芒的老人,艰难咳嗽,泪流满面,最后只是说了句“爹睡会”。

徐骁生当是人杰,徐骁死亦做鬼雄。笑去酆都招旧部,旌旗百万斩阎王!

徐骁片段

其实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徐骁和徐凤年的这些琐碎片段,徐骁从来都是个温情的父亲,这些浓厚的亲情才是我最喜欢的。

徐凤年继续说道:“怕徐骁。”徐脂虎讶异打趣道:“奇了怪了,天底下谁都可以怕北凉王,可你都会怕咱们老爹?”徐凤年喃喃道:“怕,怕徐骁老了。”

徐凤年看着天空中逐渐变成黑点的神禽,轻声道:“真看不出来,披上甲胄,挺像将军的。”

徐骁也抬头望向天空,柔声道:“你以后也一样的。”

下山途中,徐骁见徐凤年手里提着两个酒壶,笑道:“我来拎?年纪再大,好歹还能披甲上马,拎两个酒壶还是不在话下的。”

徐凤年放缓脚步,望着脚底的青石板说道:“老了就老了,可不许死了。”

徐骁轻声感叹道:“我也想抱上孙子啊。

一对父子,相视无言。

行出二十里路,徐骁终于开口问道:“伤得重不重?”

徐凤年摇头道:“死不了。”

徐骁瞪眼道:“臭小子,说什么屁话!”

徐凤年回瞪了一眼。

徐骁立马气焰全无,望向前方叹息道:“辛苦你了。”

徐凤年没好气道:“你不一样说的是屁话。”

徐骁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

那一夜。

一对父子并肩而立。

老人双手拢袖,背微微驼。

老人看着北凉疆域。

还年轻的年轻人微笑道:“爹,我才知道,没了你,这天下就是山中无老虎了。”

老人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地答了一句,“扛不住的话,别硬扛,爹以前只说了半句话,天底下没有谁的儿子不能死的道理。后半句是,但天底下同样也没有谁的儿子必须死的道理。”

徐凤年摇头道:“我这个北凉王,不是为赵家天子守国门,也不是为中原百姓镇守西北。爹你也说过,以前娘在哪里,就是你徐骁的家在哪里,后来是我们子女在哪里,你的家是哪里。那么对我徐凤年来说,爹娘的坟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我怕死,但真要有死的那天,唯独不怕死在北凉!”

老人伸手指向远方,朗声大笑道:“这大好山河,我徐骁带着麾下铁骑踏遍了春秋九国!小年,最后替爹去北莽走一遭?”

徐凤年点头道:“好!”

徐骁欣慰点头,只是喝酒。

徐骁咽下最后一口烈酒,晃了晃空壶,轻声说道:“到了北凉,先别急着去收拢那些义山扶植起来的罪民势力,先陪爹看一看北凉铁骑, 行不行?”

徐凤年咬了咬嘴唇,笑道:“哪有当爹的总是问儿子行不行?”

徐骁丢了酒壶到湖中,也笑道:“哪有当爹的三番四次让儿子出去涉险?”

徐骁双手插袖,抬头看了眼天色,眯眼道:“上次可能是忙着一路杀人,没觉得,这回才知道南边阴冷到骨子里,爹老喽。”

徐凤年默默摘下红狐皮帽,压在徐骁头上,轻轻往下拉严实,遮住老人的耳朵。

老人动了动嘴唇,猛然转过身。

似乎是不想让儿子看到他的老泪纵横,他的英雄迟暮。

徐凤年没有转头,径直把徐骁送上府外马车,狠狠瞪了他一眼。袁左宗在一旁骑马护驾,徐凤年抬头叮嘱道:“袁二哥,路上别让徐骁多喝酒,真馋了,最多让他喝一杯,再多不行。”袁左宗难得有不板着脸说笑话的闲情雅致,卧蚕眉笑眯起,望向车厢问道:“义父,这件事左宗到底该听谁的?”车厢内老人笑声道:“以后你都听他的。”

徐凤年哈哈笑道:“顾大祖这么善解人意,以后不给他一个步军统领都说不过去了。”徐骁叹气道:“爹彻底服老喽。”徐凤年笑道:“我都是耍些小聪明,上不了台面,比你差远了。”徐骁摇了摇头,眯起眼好似醉醺醺道:“别安慰爹了,一个当爹的,因为自己儿子而服老,从来都不是什么伤心事。天底下,就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徐凤年无奈道:“中午在山脚客栈喝酒吃肉,可不见你怎么服老,一大把年纪了,还跟我拼酒?中间偷偷摸摸上茅厕几次?两次还是三次?”老人一脸尴尬。老人然后笑道:“这回去边境跟那个有拓跋菩萨护驾的老婆娘见面,爹就靠你撑场面了。”徐凤年平静道:“行的。”

北凉军阵后方,有八百凤字营,白马白甲。当一名头发灰白的年轻人换上一身王朝藩王才可穿戴的玉白蟒袍,佩刀提矛上马之后,一位老人为其牵马而行,通体雪白的战马缓缓踩踏出几丈外,驼背老人松开缰绳,直了直腰杆,轻轻拍了拍马头,然后欣慰笑道:“去吧。

南下马车,徐凤年缓缓驾马,闲来无事,往嘴里塞了一块雪,身后徐骁跟他讨要,徐凤年没搭理他。徐骁揉了揉脸颊,笑道:“带着儿子来见一个思慕老爹的老娘们,是不太像话啊。”徐凤年没有作声。徐骁伸出手,轻轻放在徐凤年肩膀上,也没有说话。许久过后,徐凤年语气坚定道:“我扛得下。”

李义山死后,徐骁似乎已经连老当益壮这类自欺欺人的话都没地方说去,此时说到这里,这位驼背老人有些遮掩不住的疲乏了,不再说话,停下脚步,只是轻轻伸手,帮衣衫素洁的黄蛮儿多此一举地整理了一下领口,最后柔声道:“黄蛮儿,以后你别轻易真的拼命,你万一死了,你哥就算活下来了,那得是多伤心?爹告诉你,肯定比他活着还要伤心。不过能让你哥轻松一些的事情,你还是要多做一些。虽说既然你哥比你早投胎生在咱们徐家,那他就是扛下担子的命,但是以后清凉山,徐家的男人,也就只剩下你这么个弟弟可以跟他说上话了。徐北枳也好,陈锡亮也罢,再忠心,终归不如自家人亲。黄蛮儿,你哥第一次负气离家游历江湖,最大的愿望可不是什么当大侠,而是给你这个弟弟抢回来一个大美人。你去了龙虎山,每次收到书信,你这个看书从来都是过目不忘的哥哥,明知道不是你写的,还会翻来覆去,一遍遍重复地看。渭熊,这次他看到你坐在轮椅上,你故意不去看他磨墨,爹却看到了他的手,一直在抖。”老人伸出手,摸了摸徐渭熊的脑袋,没有什么安慰言语。

徐凤年去隔壁空闲的书桌下笔如飞,仍然花了半个时辰才写完王府所需的百幅春联,他每写完一幅,徐骁跟徐龙象就在一边轻轻吹干,然后去喊徐渭熊,她手头还有事务,说不用等她。徐凤年只好跟黄蛮儿一人各自扛上五十余春联,徐骁负责捧一盒子稍轻的斗斤,在清凉山从上至下开始贴上联子,等到了大门口,发现徐渭熊坐在轮椅上,就在府门外头安静等候。徐凤年笑着让徐骁看贴歪了没有,他跟徐龙象一左一右贴上尤为宽长巨大的喜庆联子,兄弟二人同时贴完楹联,转身都看到徐骁笑得合不拢嘴,二姐也有了久违的笑脸。

一曲小谣完毕,父子又是默然走出陵墓,徐骁突然说道:“年儿,你可以让黄蛮儿回家了。”徐凤年咬住嘴唇,停下脚步又迅速跟上,点了点头。

老人的言语断断续续,总是被大口喘气和艰难咳嗽声打断。那个年轻的背影,没有言语,只是双手握住床榻上老人的手。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子女面前流过眼泪的老人,这个被朝野上下骂作人屠的老武夫,终于在此今天泪流不止,老人便是想要擦拭,精气神早已如灯油枯竭,也没有那抬手的气力了。而那个连姐姐弟弟都看不到神情的年轻人,甚至不敢抽出一只手去帮老人擦去泪水,怕一松手,老人真的就走了。“当了皇帝被称为孤家寡人,那是君臣有别,况且做皇帝做久了,就真不把当人看了,真以为是什么狗屁天子。咱们徐家靠自己打拼出来的这个北凉王,跟皇帝也差不离,年儿,别的不说,孤家寡人的滋味,不好受。爹尝过,就更不想你走这条老路。所以当初放走严杰溪一家子,让他们去京城当皇亲国戚,爹从不后悔,徐骁连老首辅都敢骂得他气得半死,怎么会将一个迂腐文人放在眼中?爹只是不想让你跟严池集兄弟反目成仇罢了。即便你们注定当不成兄弟,让你们余下一份不坏的念想也好。爹这些年最开心的事情,一个是从边境上回家,看到你们几个都好,再就是偶尔梦到你们娘亲。我徐骁从你娘答应嫁给我之后,这辈子就一直在亏欠她,爹唯一埋怨她的地方,就是走得早,夫妻两人,其实是谁后走谁更苦,这份苦,不是说什么为了家业劳心劳力,这都是咱们大老爷们应该做的,只是很多时候有好事情了,身边都没人能说上两句,要么是很想她了,也见不着她不是?天下很大,爹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可在爹眼里,就始终只有你娘一个女子啊。”门口徐渭熊握拳挡住嘴唇,仍是泣不成声。“院子里那棵枇杷树,是你娘到这儿后亲手种下的,以后有了枇杷,恰巧又想爹和你娘亲了,记得摘下一些放在坟头。”“年儿,爹把你二姐和黄蛮儿都交给你照顾,还有咱们徐家,咱们徐家的三十万铁骑,以后就都得你一个人扛着了。你会很累的,别怪爹让你接下这份担子啊。”年轻背影点了点头。黄蛮儿抬起手臂,遮住脸庞,轻声呜咽。当老人说出今晚也是这辈子最后一句话后,徐渭熊扑出轮椅,嚎啕大哭。年轻背影仰起头。背对姐弟二人的他只是张大嘴巴,哭却无声,生怕吵到了闭上眼睛的老人。老人最后是说:“爹睡会儿。”

宋洞明神采奕奕,锋芒毕露,摊开手掌,然后攥紧,“天下归属,尽在我北凉一念之间。”

徐凤年没来由笑着说了一句,“这种话,徐骁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听。”

宋洞明笑问道:“难道王爷不喜欢?”

徐凤年微笑坦诚道:“天底下哪有不喜欢被拍马屁的人。”

说完这句话后,徐凤年神色有些落寞

徐骁功成名就之后,在他渐渐衰老后,也许那位老人此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听到自己儿子说过他的一句好话吧

好像一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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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骁,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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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 劣马黄酒六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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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有李淳罡,愿天下人人会两袖青蛇,愿天下人人可剑开天门!

文有张巨鹿,大开天下寒士入仕之门,宁愿以己身一门俱灰!

忠有曹长卿!义有温不胜!情有洪洗象!

文臣坦坦翁!武将陈芝豹!谋士元本溪!

情字难解白衣洛阳!可堪回首红薯敦煌!

怀阳关前禄山身死!六千里出东海老黄!

武痴无敌天下第二!九道三甲术士姓黄!

春秋无敌人屠徐骁!世子守成却非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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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说 看过雪中最大的欣慰就是禄球儿没死 温华还在 羊皮裘有善终..

对我来说 羊皮裘太远 远的遥不可及 世人只知天不生我李淳罡 剑道万古如长夜 世人只知李淳罡愿天下心诚剑士人人会两袖青蛇 李淳罡愿天下惊艳后辈人人可剑开天门 世人只知 剑来…. 但 我说 他绝不仅仅是这样 但写不好 所以不予评论 不配评说

温华太少 这等人重情重义 现如今社会太少 我辈男儿向往却永远达不到… 这等男儿 不会出现于当代社会 我可想可盼却不可得

唯有禄球儿 有血有肉 爱恨情仇 让我觉得是那样的真实 是那么的难忘..

百年温小儿 千年羊皮裘 却不一定能遇到 唯禄球儿 每个人等人身边都可能有一个禄球儿..

褚禄山恨不得让所有受恩于徐家的北凉白眼狼,都知道什么一个简单道理,人生两苦,想要却不得,拥有却失去。只要殿下让褚禄山掌权一日,褚禄山就一日见不得有人站着说话不腰疼。

徐骁轻声道:“禄山,凤年也是为你好,他信命,最是惜福惜缘,他怕你遭报应啊。义父已经没了三个义子,到时候你死了或者是袁左宗死在战场上,他对我这个当爹的心怀愧疚,可他又能找谁说去?这些年他对梧桐院那些丫鬟都很珍惜,却又不敢太在乎,就是担心哪天她们因为他出了变故……”

听到这里,褚禄山欲言又止,徐骁摆摆手道:“以前不一定,如今这会儿他扛得住。没法子,谁让他是我徐骁的儿子。”

褚禄山一拳狠狠砸在膝盖上。

徐骁笑眯眯道:“长生那小丫头片子,有 福相,义父瞧着就喜欢,这会儿趁着义父脑子还清醒,还能管事,先把这桩娃娃亲定下了?”

褚禄山愕然,然后就看到义父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掉水严重的翡翠镯子,外行人一看都知道不值钱几分银子,可是褚禄山这么个能让小儿止啼的大恶人,竟然猛然就呜咽起来。

徐凤年深呼吸一口气,苦涩道:“禄球儿,让你失望了。”

褚禄山缓缓低下头。

徐凤年也是低头不语,看着棋盘发呆。

不知何时,徐凤年依旧枯坐原地,褚禄山已经站起身来到徐凤年身边,有些艰难地弯腰,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徐凤年的脑袋,轻声道:“虽然很失望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但是,世子殿下,你可能忘了,在你小的时候,在那么多义子中,始终是你跟那个憨傻憨傻的禄球儿最亲。禄球儿我也从来都以此为荣,比打了胜仗还要开心。”

“如果有一天,从小就孤苦伶仃的禄球儿,把这三百斤肥膘交待在沙场上了,别伤心。”

“我褚禄山这辈子,能有个家,值了。”

暮色中,两人率先入城。

徐凤年没有开口说话。

那位禄球儿沉默片刻后,缓缓道:“我很心安,也请王爷安心。”

徐凤年目视前方,轻声道:“很难啊。”

褚禄山停下脚步,自言自语道:“说实话,这个世道,这个天下,一直让我褚禄山很不开心。”

城门洞内,视线昏暗。

褚禄山停下脚步,转头微笑道:“因为这个天下,让我最敬重的义父义母,他们的儿子,不开心。”

年轻藩王也停下脚步,默不作声。

褚禄山看不清他的脸色,也不想看清,所以重新转回头。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停步不前。

褚禄山突然沉声道:“别送了,褚禄山此生沙场厮杀无数次,每一次带人赴死,都不用人送行,更不想被人收尸。”

褚禄山大步向前,走出城门洞后,仰头望向天空。

他这辈子拍了那个年轻人很多次马屁,说了无数句马屁话。

这个胖子,此时想着很多年前,让那个稚童骑在自己脖子上,他则骑在当时的徐家战马之上。

不同姓氏的两兄弟,一起策马啸西风。

背对年轻人的胖子,在心中轻声念道。

小年,我褚禄山的弟弟,你我何须再见

一个刚刚披上甲胄乘坐大马的胖子望着眼前的那支骑军,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朗声笑问道:“各位,从将军校尉或者最不济也是个标长,重新变成我褚禄山麾下的小小士卒,感觉如何?”

骑军大阵中哄然大笑。

胖子笑眯眯道:“听说还有不少从步军中赶来滥竽充数的,我褚禄山念旧,就不跟你们计较了,想来这么多年来,弓马也不曾落下太多。”

那些骑士笑声更大。

胖子突然满脸杀气腾腾,恶狠狠说道:“诸位大多知道一个老规矩,跟我上阵杀敌,只要不死,回头都能升官,这次就要让你们失望了,死不死不好说,但是就算不死,也没官可升!事先说好,这次敌人是北莽那个董卓的嫡系骑军,最少两万人!我们只有八千人,咋办?”

满场肃穆沉默。

褚禄山猛然间抱拳道:“那就有请诸位,与我褚禄山再走一趟曳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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