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届行参菩提散文奖参赛作品】缅怀我的老师/毛家成

“张老师,一路走好!今夜骤然入冬,只因你突然前行。漫漫长夜,试问你身体是否安好?说好了保重的,为何你言而无信,天堂没有病痛,天堂不是故乡……”当我提笔伏夜,写下这忧伤的诗句时,泪水早已不知何时打湿了我的面颊。
张老师是我读高中时候的班主任,却因患病于2019年11月13日凌晨零时30分,医治无效,在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与世长辞,享年50岁。一天之后,他的遗体告别仪式在楚雄市殡仪馆隆重举行。一周之后,他的骨灰被安葬在了大姚公墓,一个在楚雄彝州教育界享有盛名的人,从此不得不告别他心爱的教育事业和相依相伴的亲人们,去与青山做伴,去与白云做伴,去与大地做伴……
时至今日,虽然张老师离开我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里。可我依旧没有从他逝世的悲痛中走出来,感觉他从未离开,就像以前一样活在了我们的身旁。他就像我们许多人的亲人一样,他的突然离世,让我和许多熟知他的人,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进而又陷入了无限的思念之中。这么多天来,我一直老是在想,一直在心里盘问自己,为什么生命会是如此脆弱?为什么老天会要这般残忍?让这样一个正直善良、有所建树的人,竟然会让他以突发疾病这种方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离开了这个让他留恋的世界。是上天的故意安排?还是时事造化弄人?总之这一切我不得而知。可无论是什么原因,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张老师已经走了,告别了他所钟爱的一切,独自一个人踏上了永无返程的黄泉孤旅,把伤痛和悲伤留给了我们,留给了他的亲人和妻儿。
江河呜咽,群山静穆,愁云惨淡,天地同悲。张老师离世的消息传开之后,在楚雄彝州大地,彝州教育界,特别是在虎乡双柏,教育名县大姚,许多人更是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很多人自发地用不同的方式来为他祈福,为他祈祷,更多的人则是纷纷地从四面八方赶来,为他送行,陪伴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恩师杳然去,日月失光华。知音再难觅,泪雨恨苍天。”张老师于我而言,既是良师又是益友。在他离世的这一段时间里,每每一想到他,我的心都会无比地难受。每当我走进学校,走进教室给孩子们上课的时候,眼前总是时常浮现出他的身影,很多逝去的往事也总是情不自禁地悄然涌上心头,撕扯着我原本疼痛的神经,牵引着我梦的孤独,让我对工作,对生活不敢再有丝毫地懈怠。
从1996年9月我上高中时候算起,我和张老师的交往一晃已是二十三个春秋,在这漫长的日子里,他的一言一行,总是深深地感染和影响着我,直到现在许多的事情,虽然过去了好多年,但却是时常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2019年9月14日晚上九点多钟,也就是中秋节过后的第一天,在白塔湖散步的我,还和他通了电话,向他道了节日的问候,不想两天之后,竟然得知他突发疾病,送进了楚雄州医院住院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尽管心急如焚,但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我始终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医院看望他,一直到了国庆节放假,我才带着孩子赶到了州医院,不想这一次见面,竟然成为我们最终地永别,从此阴阳两相隔,不复再相见。就是到了今天,许多人再说起你时,无不充满了惋惜。你不在以后的许多个日子里,我的电话每天都应接不暇,很多我们以前的同学纷纷打来电话,向我询问有关你的情况,那段日子,我也不知道该向他们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向丢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难受无比,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我还能够坚持多久?
张老师爱生如子,几十年如一日,工作上兢兢业业,是典型的“拼命三郎”,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投入到了工作当中,无论是先前当普通老师,还是后来当上了学校领导,他总是辛勤耕耘,默默地付出,从不计较个人的得与失,更多的时候则是淡泊名利,心静如水。“要让孩子感到你是一棵大树,你就要把绿荫覆盖在他们的身上”。多少年来,张老师总是不忘初心,踏实工作,坚守着自己的初心和梦想,为自己心爱的教育事业播撒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水。由于工作成绩突出,他多次受到了上级部门的表彰奖励,多次被表彰为“优秀教师”、“优秀校长”、“优秀共产党员”、“师德标兵”,2016年10月更是当选为了中共云南省委十届党代表。可如今张老师走了,带走了这所有的一切。看着他那一摞摞厚厚地荣誉证书,我们的心里却是异常地沉重,有着说不出的感慨。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一生只为一事来,一生只待苔花开。张老师用他的乐观、坚强、执著,永远向上的精神在三尺讲台上,谱写了一曲赤诚之歌、奉献之歌,在我们大家心中树立了一座不朽地丰碑。
“早知春来寒如此,宁伴冰雪守旧岁”。多少故事,本以为结局会很完美。可最后却艰难得让人难以描绘。多少故人,说好了永不分开,有几人,至今还在?生命中的悲欢离合,我们总要经过,再一一告别。是的,岁月中留有脚印的地方,总是会那么的令人魂牵梦萦,任凭年轮碾下多少痕迹,眉间添了多少皱纹,始终无法相忘。总让人在清浅寂寥地光阴里,把那些名字,一遍遍念起,把那个人深情地守望。张老师,你走了,如来时一般匆匆,一般偶然。走在宽阔的大街上,我却难以抵挡得住思念你的黑夜。张老师,你虽然走了,去了天堂,但是你却永远活在了我们大家的心里,我们永远怀念你。
作 者 简 介
毛家成、男、笔名雄鹰。1979年12月出生,云南省大姚县人,全国百优校园文化名人、全国百优校园作家。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当代文学学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云南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四川省微篇文学研究会会员、楚雄州作家协会会员、大姚县作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开始于文学创作,文章多篇发表并多次获奖。因作品所表达的情感真挚、美好、细腻、丰富,而被誉为“情诗王子”。2005年11月荣获首届中国散文精英奖。2006年9月被中共大姚县委、县人民政府表彰为“优秀教师”,2008年7月在“万众一心,抗震救灾”全国文学作品大奖赛中作品《思情依依》荣获金奖,并被授予为“爱心作家”。2012年12月被表彰为“全国德艺双馨文学艺术家”。2014年2月作品《元谋,一个魂牵梦萦的地方》,荣获首届美丽元谋征文诗歌类一等奖,2014年12月被中共大姚县县委、县人民政府表彰为“先进工作者”。2015年3月作品《元谋,住在心上的故乡》,荣获第二届届美丽元谋征文诗歌类二等奖。2016年9月大姚县委、县人民政府表彰为“优秀班主任”、2018年5月作品《昙华山的诱惑》荣获楚雄州马缨花文艺创作奖,受到了楚雄州州委、州人民政府表彰。先后出版诗散文集《爱不留情》(2009年3月人民日报社出版发行)、诗集《远逝的风景》(2012年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另著有长篇小说《雨夜香水河》(二十余万字),散文集《等你在冬季》、诗集《漂流的金沙江》《日子随风而逝》等。主要代表作品有《父亲,你是我一生的感动》《山那边的天空》《深秋泪眼蒙蒙》《大山的情怀》《无期的等待》等。曾先后就职于大姚县湾碧初级中学和大姚县第二中学,先后担任过学校办公室副主任、党办副主任、办公室主任、教育科研室主任等职,曾多次受到学校和上级部门的表彰奖励,现就职于云南省大姚县实验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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