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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图腾
与
狼共
图
腾
在最后的关头，就是物种基因里自带的真善美比拼。 这是极度绚烂的生死图腾，凄美且壮丽！
回归线上社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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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图腾|策马南山
一 那是冬天的一个寒夜，一个少年独自走在厚厚的雪地上，前方的路还远，但他只想向前走，此时他已走了近一半的路。继续向前走就能到达目的地，折返回去就会退回到原点，劳而无功。何去何从，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命题，前进和后退的后果都是一个未知数，都可能遇到无法预知的事态发生，可能影响自己未来的人生命途。经过激烈的思想交锋，命运指引他选择了必须向前行走。 红红的太阳已经从前方缓缓落下，月亮也大大地挂在了墨黑的穹顶，偶然有阵风从侧面吹过，旷野的大片积雪被强力扫起，冰冷的雪粒随风漫天飞舞，扑打在他裸露的脸颊上，迷了他眼，灌进了他脖领，他浑身打颤，腿脚都快冻僵了。踏着地上几寸厚的积雪，少年每走一步都有些吃力，身后留下两行深深的雪窝。月光下的茫茫空野是死一般的寂静，整个寰宇只有一个声音，就是他咔嚓，咔嚓的踏雪声。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狼叫声…… 放眼望去，公路两边是空旷无际深深的雪原，大地被灰蒙蒙的积雪覆盖着，分不清哪里是沟渠，哪里是田地，哪里有小路，只有一些光秃秃的树零散地立在那里，毫无生命的迹象。 此时此刻，他心中暗想，这么大的雪，远山的狼也会出行觅食吗？听着空野传来一声又一声狼凄楚的嚎叫，他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把口袋里那把缺了尖的小刀握得更紧。他一边走，一边想象狼扑过来的各种情景，设计着自己应对的姿势和豪情，然后用那把刀找个好角度刺进狼的腹部或其它地方…… 我，就是那个少年，在那个艰难的夜晚，独自走在寒冷的雪地上，心中想着狼还有家的方向。 二 就因为那年从远处传来孤狼的嗥叫声不断地在耳边鸣响，它就伴随着我走过未来日子里春夏秋冬的寒来暑往，也走过时代风云变幻带来的悲喜交加，在生活的各个角落里，孤狼的声音激励我在虚拟的雪地上努力行走，为此我也要努力写出心中的狼。 我与狼同行。 曾经看到一张照片，一群狼排成一个纵队在雪地中前行，苍茫的雪地中，后狼踩着前狼的脚印行走，为着是尽量减少体力。走在最前面的是老弱病残的三头狼，因为它们行进速度最慢，所以狼王把它们放到前面，保证不能掉队。后面是五头强壮的狼，用来保护先头部队。中间是普通狼和幼狼，是被重点保护的对象。之后是五头强壮的狼，是在危险的时刻，保护自己的同伴。最后远远跟着的是狼王，作为狼群的守护者，它是最优秀的管理者，要确保没有一头狼落下。 这样的画面，我在一部国外的纪录片中也看过，同样的画风，同样感人的解说，同样引发强烈的震撼。 记得读过一篇文章，题目是《一个北京导游眼中的藏族人》，也引起了我巨大的精神震撼，大家有兴趣可以在网上搜寻一下，或许也有启发。这名北京的普通导游，带了一个来自西藏的纯藏民旅游团队，在北京旅游的行程当中遇到了许多情况，他开始反思自己：在接团之前，我对藏族人民的印象是：文化程度很低，与文明社会脱节……可是，在后来的接触当中，我才发现自己错得很彻底，让身为汉族人的我，极其汗颜…… 其中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在故宫的游览中，因为步行距离非常远，而团里又有腿脚不便的老年人，我担心会耽误吃午餐的时间。于是偶尔我也会习惯性地蹦出几句——来，大家跟上我，快一点。但是我发现，没有人会真的就快一点儿，不是他们不愿意听我的，而是所有人的速度都是以团队中被夹在中间的那几位腿脚不便的老年人为基准的。她们的速度就是全团的速度。即便是我说解散去拍照，他们回来的时候，也必定是带着这几位老年人一起回来的。” 读到这里我也极为震撼，我想起了那些震撼我的狼。 这篇文章里还有许多刺痛人心底最柔软地方的情节：后面几天的游览中，我发现，无论什么时候，他们永远都是一副很淡然的样子，无论遇到好事或者是坏事，他们永远都会对别人笑，用汉语说“谢谢”。排队的时候永远是把年龄大的夹在中间；走路的时候从来都是排成整齐的队伍；拍照的时候永远都不会抢好位置；吃东西的时候永远都是把口袋里的东西挨个分到每个人，即便大家都有；上车的时候永远都是排队上；见到乞丐永远都会给钱；见到佛像永远都是虔诚地拜一拜；需要等待的时候永远都是安静地等待，绝不会叽叽喳喳；遇到高兴的事情永远都会开心地笑；说谢谢的时候永远都是面对别人的脸……这名导游最后说：带了这么多年的团，能认识这些朋友，真是人生之大幸。 能读到这篇文章也是我人生之大幸。 一种久违了的感动在血液里翻动，藉此我又一次把狼和人放在一个生物本能的空间对比，并由此似乎更进一步地懂得了“人”，也懂得了“狼”。人性中的本能和狼性中的本能是相通的，这里没有崇高的文化背景做装饰，就是动物原始自发的生存法则，这里包含了生物界最基本的真善美。 请容许我在此时用人间创造的极为高尚的词“真善美”来形容狼。
三 我还记得一个故事：有一个小孩在山里抱回来一只小狼，晚上就听到远处传来狼嗷呜嗷呜悲怆的嚎叫声，家里的大人说这是母狼在思念小狼。夜深了，母狼时断时续的嚎叫声依然划破寂静的夜空，让人感到头皮发麻，肌肤发紧。狼嚎叫的声音开始有点瘆人和凄凉，但渐渐地有点凄厉了，忽然村子里听到有狼奔跑的声音，屋里的小狼也不安分起来，也发出低声的哀鸣。狼跑动的声音越来越杂乱，好像整个狼群都来到这个村子里……突然有东西跳进院里，还在拍打和冲撞房门，家里人惊恐极了，都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地听外面的动静。忽然房顶上也传来了声音，像是狼在屋顶扒扯房瓦，感觉狼要从屋顶挖个洞进来。父亲赶紧说：快把小狼放出去！然后大家就悄悄把门开了一个小缝，把小狼迅速推了出去，屋外的声音很快就没有了。第二天早上，打开房门发现，木门上有一道道狼爪的划痕，有些很深，房顶上也有杂乱的痕迹。家人都大惊失色，要是晚点把小狼推出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狼的群体意识很强，狼的复仇意志也很绝决。 还看到一个与狼有关的故事，这是一位年老的祖父对人们讲述他此生唯一次放生的故事： 冬天，大雪封山了，祖父担心憋在家中太久的黑子开春后会失去野性，一大早便背起猎枪，带着小猎犬黑子外出寻找觅食的动物。突然，一只雪兔从山林里蹿了出来，祖父随即开了一枪，黑子跑过去用嘴叼起被击毙的雪兔。这时，祖父忽然发现雪兔的后面还紧跟着一只狼，一只瘦得皮包骨头的母狼。 这只哺乳期的母狼，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到猎物了。黑子丢下了雪兔，转身对那只老狼发起了进攻，但黑子不是瘦弱不堪老狼的对手。然而，母狼并不想与黑子打斗，它突然一个转身奔向那只雪兔，它只想夺回本该属于它的猎物。 祖父开枪打伤了老狼，母狼逃向森林深处。祖父顺着雪地上的血迹和老狼的脚印，找到了它藏身的洞穴。 母狼望着祖父，祖父看着母狼…… 母狼转过身，把幼崽全部赶到了洞穴的深处，再竭力用自己受伤的身体把穴口掩实。这只母狼没有决一死战的表示，也没有弃洞而逃的想法，它只是希望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保护小狼不受伤害。 母狼腹部的伤口撕裂加剧，鲜血汩汩地流淌。直到最后，母狼身体逐渐缩成一团，瘫倒在洞口。 祖父叹口气，收起了猎枪，拽住想发动进攻的黑子转身往回走，突然听到了母狼几声悲哀的嗥叫。祖父转过头去，看见母狼使出全身力气一头撞向了洞口突兀的石尖，脑浆和鲜血染红了岩石和一大片雪地。 祖父一开始也闹不明白这只老狼为什么要自绝在小狼面前，后来发现那些悲伤又饥饿的小狼撕扯自己母亲的肉体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狼的家族会吃掉死去的同伴，这是它们的习性。 母狼在万般无奈之际，为了让自己的“儿女”饱餐一顿，上演了这么悲壮的一幕。 狼的生存法则是残酷和悲壮的。 不同种群为了各自的利益和生存，在生死归途的自然法则上采取了对自己最有利的行为，这是一种原始自保的本能，是物种生存法则里最有效的绝地反击，也是亿万年生物进化的智慧结晶。在最后的关头，就是物种基因里自带的真善美比拼。 ——这是极度绚烂的生死图腾，凄美且壮丽！ 四 人和野兽在许多时候就是拼勇气和毅力，这是延续生命存在的必然途径。我插队时的房东是一位退伍老兵，曾是李先念的警卫员，曾渡江南下打到汉口，可以说是在枪林弹雨中九死一生。胜利后想念家乡的村姑，虽然首长再三劝他要想好了，但他就是一根筋，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可能的高官厚禄，退伍回乡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但他成了一名普通的农民。 有一次他骑车去县城，看到一群人站在路上围观，他过去一看，原来路中央蹲坐着一只狼，公路两边的人们都不敢过，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也没人敢吆喝一声，就怕那只狼冲着自己扑过来。人们看着那只狼，并不只是好奇心般的围观，也不是勇敢，主要原因那只是一只狼——在人们的意识里，狼就像狗一样，似乎也通人性。假如那是一只老虎蹲在路边，每个人都会四散奔逃，在人们的想象里，老虎是嗜血且不通人性的。 他也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那只狼继续稳坐在那里与众人对视，毫无怯意。万般无奈之下，他摘下头上戴的草帽扔了过去，想吓跑那只狼。那只狼只是动了一下，依旧蹲在路中央注视着人们，结果那个草帽他也不敢过去拿，把个草帽也丢了。大家站在那里继续看，就像鲁迅书中描写的看客。后来他横下心来，索性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按着车铃铛叮铃叮铃乱响，迅猛地向那头狼跑过去。那头狼忽悠一下站起身来，快速地跃下公路跑了，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也拿回了自己的草帽。 公路上恢复了通行。 在实际的情况下，一个成年人和狼搏斗未必是对手，许多人在此时都不敢出头，就是怕万一狼扑向自己，其他人都袖手旁观或作鸟兽散，吃亏的是自己，这是人类文明后丧失了群体自救的本能。我插队时的那个房东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见过阵势，人也长得高大，即使是一个人遇到狼也敢比划两下，其他人就不行了，就在等待别人出头替自己打拼。 这是某些人类的悲哀。 我还看过一个纪录片，三个非洲土著人，黝黑瘦干高挺的身躯，腰上就围了一些破布样服饰，手拿带尖的木棍并排径直走向一头狮子，这是一种勇气的对比。那头狮子刚捕获了一头鹿，正在埋头独享，这三个土著人商量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用精神胜利法快步向它走去。那个狮子楞了，不知道这些人是何方神圣，竟敢就这样大模大样地走过来，它犹豫了一下，就退到了十几米外看着这三个人。这三个人走过去，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割下鹿的一条后腿，那头狮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三个人分享它的战利品却不敢抢夺，直到那些人把鹿腿扛在肩上不慌不忙地返回去了，这头狮子才重新回到猎物前继续享受自己的战利品。 说实话，我都为那头狮子着急，它只要低沉地吼一声，再做出扑过去的姿势，那三个人根本就不敢过去，因为他们自己知道不是狮子的对手。这是一个心理战，人比狮子聪明。 我也看过一个专门介绍狼家族的纪录片，在非洲大草原上，有七八只狼在迁徙途中，看到一头狮子正在吃自己捕获的动物，它们居然就围了上去和狮子对峙，直到这头狮子胆怯了，退到丛林里。这些狼居然赶走正在吃自己战利品的一头狮子，然后大快朵颐，等这些狼吃饱走了，这头狮子才出来重新吃被狼吃剩的食物。 一狼当道能镇住众人，让人胆怯止步不前；三个人和七八只狼能赶走凶猛的狮子，用意志在狮口夺食。不可思议吧，但这是真的。其实无论是人还是狼，战胜自己内心的怯弱，才能显示出本能中真正的勇气，让自己活出个样子。
五 关于人与狼的故事还有很多，再加上传说中的狼孩，基本都是狼与人之间的恩仇记，很感人，也很神秘。即使有些故事看起来不可思议，或许有虚拟的部分，然而我宁可信其有，因为我始终相信万物是共通的，都有一种天然的基本属性，那就是本能里共荣共生的基本良知。 事实证明，人和狼是有共性的，在至善至恶的原则上人和狼是共通的，能让人们在精神层面对狼性和人性加以对比和想象，从中看到人性中的“狼”性和狼性中的“人”性，以及物种之间的共生关系。那些利用职权和金钱胡作非为的人，其实就是丧失了人性和狼性的至善原则，沦为人渣。那些恃强凌弱，卖身求荣的人，也是缺失了人性和狼性的至恶原则，豺狗不如。至于那些故意混淆视听，颠倒黑白的人，其本身已经不存在人性和狼性至善或至恶的特征，是鬼魅的化身。 不是每个活着的人都可以被称为人，因为很多人已经完全失去了人性，甚至也没有狼性，只是一种象形的存在形式，浪费粮食的同时，还祸害万物。 人性和狼性是物种之间的互补关系，与狼共舞是人类永恒的共同命运。在生物的进化过程中，相互不断借力来完善自身的成长模式，就是物种之间真善美的再现，也是互为依托，共生共荣的唇齿相依。哪一天人与狼的共性和个性消失了，也是这两个物种最后的命运结局。
我们需要和自己内心的“狼”搏斗，也需要与内心的“狼”和平相处，这是大自然给人类最后的自救秘籍，切莫忘记。
人类的生存法则没有绝对的标准，在与大自然万物共同塑造自救互救方案时，需要做的就是重新构建生存的合理价值。人与人，人与物，人与社会，人与自身，应该有怎样的对等关系？万物对我们人类有权期待精神的回归，我们也有权期待万物的终极指引。这些问题不是哲学，而是我们内心的真善美，它帮助我们重新评估做人的价值和标准。 六 在所有的野生凶猛动物中，中国人大概是最喜欢老虎了，老虎在中国古代的传统文化当中是一种刚猛威武的象征，民间传统的剪纸中就有各式各样的老虎，不仅具有一定的装饰美感，同时还有辟邪，驱鬼的作用。 许多剪了一辈子纸老虎的民间艺人，却从来没有见过真老虎，很让人惊奇。有一年，著名油画家、美术教育家靳之林为了满足民间艺人的心愿，专门安排陕西的一些民间剪纸艺人去北京动物园看老虎，结果回来后她们再也不会剪纸老虎了。人们心目中的神和现实中的“神”有相当大的差距，现实中的“神物”干扰并影响了她们心中的“神”。 然而，我们的民间艺人从来没有以狼为吉祥图形，狼在人们心中从来就不是神。因为狼太普遍和熟悉了，就和狗差不多。太熟悉的事物不适合当神，所以历史上人类的造神运动，都必须将首领美化成无所不能，变化多端，还要是恩威齐备的神人，让人们一旦遇见了真容，都激动得嚎啕大哭，仿佛是吉祥幸福的隆重降临。 狼的习性其实就是我们人类自己的习性，人们厌恶狼就像是厌恶自身的同类，唯独对自己不熟悉的猛兽尊敬有加，还供奉为保护神，所以人间的神都凶猛，还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 一狼当道也很厉害，尤其是孤狼夜嚎，那可能就是召集同伙共同行动的计划。狼的社会管理系统有时比人类更强大，因为它们一直是居危思安，知止不殆。不像人类似的，有点钱权就骄奢淫逸，专横霸道，无法无天。其实我们心中的狼和现实中的狼是很不一样的，就像民间艺人意念里的“虎”和现实中的虎。我们内心残存的是人类精神状态里的“狼”，而现实中的狼会让我们获得远古中狼的神秘传说。 狼性的存在是激励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因素，也是我们自己在困难面前的榜样，同时也是一面镜子，让人类在大自然的气息之下感觉自己，认识自己，提高自己，不要忘记自己是人。其实狼性法则真的很靠谱，它常常使我们人类自惭形秽，问心有愧，无地自容。我们与狼有共同的梦想，我们要与狼共同仰望穹顶的图腾。 七 现在的疫情在全世界蔓延，一些国家的死亡数字相当严重。嘲笑别人的疫情就是一种病态的人性病毒，都不如一个健康的狼性法则让人尊重，至少狼性的竞争机制还坦坦荡荡，光明磊落。那些以别人的痛苦和灾难来装饰自己带血花环的人，是一种卑鄙的猥琐和可怜。 有网友说：许多发生或正在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明眼人和有良知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一些狂热而愚昧的同胞将文明带入万丈深渊。它不是一时的损失，而是五千年文明毁于一旦！ 据《今日美国》报道，资深国际奥委会委员迪克·庞德当地时间二十三日透露，二零二零年东京奥运会将推迟至二零二一年，而有关细节将在未来四周内制定。 有聪明的网友说：其实，我有个办法能解决一切问题，今年不算，明年继续叫二零二零年，例如推迟到明年的奥运会继续叫二零二零年奥运会。这样所有的大型活动都不用取消，经济数据也会非常好看，更重要的是，大家都会觉得今年像是白送了一年，心情也会变好，抵抗力都会提高。 这个网友很幽默。 有些人真的很喜欢敲锣打鼓放鞭炮，搞得每天都像过年一样激情热闹。其实把现实虚拟夸张成那么美好并不感人，人们不是白痴，而是具有文明特征的人类，人的本能就是知道在关键问题上不能自欺欺人，那样会害死自己，这一点连凶猛的哺乳动物——狼，也知道。 狼眼中放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和仰天长啸，不仅是它们用来召集同伴的信号，同时警示人们：二百多万年前，狼曾经是这个地球上的霸主，但是后来逐渐被更有智慧的人类所取代，人性中依然有狼性的存在，狼性中也有人性的善良。如果以为自己永远是地球的霸主，在残留的狼性傲慢和凶残指使下忘乎所以，会不会最后被微小病毒取代，这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 那一年我独自走在雪地上，远处传来阵阵的狼叫声，从此狼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埋藏，直到如今我的魂魄依然走在厚厚的雪地上，我的精神与狼共图腾。 有时候我们人类的魂魄走得很远，因为我们的精神要回家。
有时候我们人类的魂魄走得很远，因为我们的精神要回家。
【编者按】在这个星球上，物种亿万，各有千秋，然而作者选择了狼作为精神参考，阐述了物种之间的守望关系，让一种共同的信仰在物种之间成立，这就是物种原始自发的生存法则——就是爱，就是勇敢，就是互助。作者用了大量笔墨描述狼的故事，阐述狼与人之间的关系，思考人类最后的命运，用浓重的笔墨将沉重的话题展开，又在淡淡的线条中融入进现实，可谓匠心独具，用心良苦。人类的生活是多方面的，也是精彩纷呈的，然而就是因此，人们就忘记了初衷，忘记了来时的某样，忘记了当初立下的誓言，以为自己是神，是上帝，是万物的主宰。结果在大灾难来临之际，或惊慌失措，或狂妄自大，或盲目乐观，或心理阴暗……有时，在大灾难面前，才是拷问各类灵魂的最佳时期，也是丑恶灵魂最后的集体爆发，最终会擦亮人们的眼睛。作者利用物种之间最后的道德底线告诉人们——狼的精神和意志就是人类自身的道德底线，不能再低了。然而，人类也不要自傲，许多时候我们人类的精神和意志未必超过狼，因为人类文化中的病毒正在侵蚀着人类的灵魂，我们需要向狼学习，需要与狼同呼吸，共命运，需要拥有一个共同的理想，与狼共图腾。佳作，特此推荐！【编辑：心灵飞鸿】
作者：策马南山
上世纪丙申年生人。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专业，从事新闻工作三十余年。省级电视台编辑、记者。曾担任：播出导演、美术总编、编导、摄像、撰稿、制片、栏目主编、译制片导演。作品多次获国家奖，并向海外播出。喜欢考古、文史、天文、地理、音乐、美术、读书、烹调、茶道、对各宗教有所研究，最不济就是文学了，算是文学票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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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于：2017-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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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策马南山心灵飞鸿月公子山西唐风心静天好蓝米饭团团星期五武陵樵人一窗清寒云朵儿GAO 回归编辑部
评论员：一窗清寒心灵飞鸿月公子星期五山西唐风心静天好蓝米饭团团夕乡云霞武陵樵人云朵儿GAO 上大人孔乙己策马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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