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们:
今天的新故事,暂名《灯生阳隧火》。
民国风的,这个尝试有点儿冒险,希望你们继续支持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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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顾:
郑南生咋咋呼呼的声音传了进来。“三哥,三哥不好了,珠珠她晕倒了。”1
?南生原本嗓门就大,这一嗓子嚎得四院都听到了。老太太从主屋里出来,拐杖落在地上“笃笃”两声,骂道:“火烧眉毛了么,女孩子家一天到晚不晓得收敛点!”“奶奶,珠珠晕倒了!”郑杭生扶着桌子站起来,宿醉之后他整个人脚步虚浮,眼前一晃险些站不稳。顺子连忙扶了他一把,“爷,小心自个儿。”他跌撞着走出西院,看见南生扶着昏迷的珠珠,一旁的佣人嬷嬷们手忙脚乱地掐着她的人中。他颤声道:“都走开。”珠珠惨白着一张脸,身子像一根被风吹断的芦苇,抱在怀里似乎没有任何重量。也不知道这丫头平日里吃这么多东西,肉都长到哪里去了。老太太走了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沉声道:“我看是邪风入体,看着有些魇住了。”郑杭生转头道:“去请程先生来。”顺子一溜烟就走。他抱着珠珠进西院,身后传来老太太幽幽的声音。“你们在自个儿院子里关起门来闹,我没意见,莫要传出来闹得家宅不宁。”郑杭生脚下一顿,应声道:“知道了,奶奶。”2
老太太是个明眼人,温家举家逃难去了北平这事儿她早已知晓,珠珠不是道台家的小姐,她只消一眼就瞧出来了。一旁的嬷嬷忽然笑笑道:“三哥儿这性子从小就这样,倒也不知随了谁?”郑南生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嘟囔道:“我阿爹呗,平时闷得要死,晚上躲在被窝里对着姆妈讲情话。”这话好巧不巧被出来的郑夫人听到了,登时红着脸拽起女儿的耳朵,骂道:“小丫头片子,这一双耳朵成日里就知道听些不该听的!”南生一边喊疼,一边嚷嚷道:“我都听见了,爹爹喊你卿卿,肉麻死了,吓得我一晚上没睡着。”一旁的小厮丫鬟们都纷纷捂嘴笑起来,郑夫人平日里在家中威严,一下子被女儿说出了闺房事,面上总是挂不住。照着南生的手心打了几下,气道:“下回再听墙角,仔细你的皮!”南生挣开她的手,蹦出三尺远,大声道:“我也听着了,你喊阿爹痴儿,说他是天底下第一大傻子!”这位四姑娘的声音震天响,若不是郑家院子大,恐怕左邻右舍都要听见了。3
珠珠入了魇,昏沉中也不踏实,眼前血红血红的一片。因为高热,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碳被放在火上煎烤,浑身难受。郑杭生将一块冷帕子敷在她额头,灵巧喂水给她,却发现珠珠牙关紧闭。“程先生呢,怎么还没有到?”“路上要一会儿呢,三少你别急。”他大约是糊涂了,药铺离郑家有二里地,来回约莫得一刻钟。郑杭生握着珠珠的手,忽然生出无限愧疚,他原道自己是个克己之人,不对旁人胡乱发脾气,如今却将怨气撒在了不相干的人身上。郑泊生坐在外堂,隔着珠帘瞧了一眼里头的景象,轻飘飘地开口道:“昨日我以为你当真是丝毫不生气。”离了席,他面色如常,同总台的高官们作揖道别。沈继洲的车子开到跟前,泥水溅上了他的长袍,他也只是轻轻一拂。却不料他不仅醉得一塌糊涂,心中积攒的怨气也早已压过理智一头。郑杭生沉默着望着珠珠,脑海里回想起昨天酒局之上沈继洲的话。4
“那瘦猴儿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充作官家小姐也是不像,不知郑先生是瞧上她哪一点了?”说完他又笑笑道:“我沈继洲明人不说暗话,那姑娘的性子我也喜欢,你若是肯割爱,我明日便可…”郑杭生将酒杯往他的方向一递,不轻不重地接过话头道:“这里又不是十里洋场,这样荒唐的事情,沈少就不要想了。”沈继洲恍然一笑,挑了挑眉道:“郑杭生,这里不是十里洋场,可到底也是我沈家的场子,你在杭州城玩的那点小把戏,铃木没瞧出来,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说到底,这天底下能护得了她的,又不止你一个人。”他的语气十分笃定,甚至还有些轻蔑。饭局上两人靠得很近,面上又都挂着笑,看着似乎气氛十分融洽。郑杭生回过神,给珠珠换了块帕子,忽然道:“沈继洲知道了她的身份,我在想…要不要送她去北平。”郑泊生顿声道:“她去了北平就一定安全么,这金陵城也不是沈家人说了算的,他想从郑家要人,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排面。”他起身道:“你从前杀伐的魄力呢?莫不是碰上个带枪的就怕了?”5
程汝河急匆匆赶到郑家,肩上的药匣子一路颠簸,里头的瓶瓶罐罐散了架。他打眼一瞧床上的姑娘,昨日在药铺子里见过她。心下恍然,看着不出挑的姑娘,原来是三少的太太。他取出九针,在她拇指少商穴点刺了两针,挤出一滴血来,血色呈暗红色,滴在洁白的帕子上。程汝河对光瞧了瞧道:“小小年纪,竟心气郁结。”郑杭生从来不知道,珠珠在他面前不露愁苦,并不意味着她开心,离开阿爹和小桃,辗转杭州城和金陵,她心中的忧心与苦恼,总是与日剧增。“我开一副方子,抓了药连服七帖,必定药到病除。”顺子接了方子,跟着先生下去了。郑泊生也起身道:“你好好想想,若是想送她离开也尽早些,免得金陵乱了人走不了。”也免得心乱了,被人带去了北平要不回来。郑杭生守在床边迟迟没有说话,泊生说得对,他的心已经乱了,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了。他望着床上的珠珠,小声问道:“这话我只问你一遍,你若是想去北平就吱一声,我即刻便遣人送你去。”里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做声,珠珠此刻还昏着,自然是不会应他。他轻声一笑,接话道:“你瞧你不说话,权当你是想留在金陵的。”窗户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轻笑,郑南生鬼鬼祟祟探出一个脑袋,小声道:“三哥,我发现你有时候也挺不要脸的。”被人听了个墙角,郑杭生忽然觉得有些难堪,冷下脸来道:“站在那里做什么?越来越不像话了!”郑南生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气呼呼道:“你的老相好来了,我是来知会你一声的。”6
柳如眉坐在前厅正和老太太谈天。郑柳两家原是旧相识,老太太原先与柳家的老太太还是闺中密友,要好的很。如今姻亲不成,时常走动也是有的。郑杭生理了理衣衫出去,柳如眉朝他轻和一笑道:“我是来谢礼的。”总台批了柳市成的辞呈,年底之前交接完工作就放人了。“我父亲说你多方走动,帮了他一个大忙。”“多谢你,少川。”他面上淡淡,只道:“分内的事情,无需挂怀。”柳如眉将手边的木盒子递给他,轻声道:“这里有两支老参,你昨日醉酒,总该好好补补。”她的指甲上涂着鲜红丹寇,看着晃眼。郑杭生默默转过头,道:“昨日也并非全是为了柳叔叔的事情,郑家买卖经办诸事杂繁多,总是要求人的。这两句话,摆明了就是不承人情的意思。柳如眉讪笑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7
珠珠开始发汗了,后背和手心里全是汗,湿漉漉的十分难受。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放在一块礁石上,日头烤着她滋滋作响。晕晕乎乎中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子烤肉香。登时心中一慌,莫不是自己被烤焦了。于是一个激灵醒了过来。郑南生郑趴在她床边的暖炉边上烤排骨吃,两只手啃得油光锃亮,吃的十分欢快。珠珠睁开眼睛看着她,咽了口口水道:“好吃吗?”她大方地拿起一块递给她,道:“尝尝吧,托你的福,我今天不上学。”她从床上爬起来,接过那块排骨,心中感慨郑四小姐真是个厨艺小能手。厨房里的冷排骨,用暖炉的火一煨,瞬间烤得滋滋冒油,吃到嘴里十分热乎。两人就这样围着暖炉吃完了一盘子排骨,灵巧还贴心地煮了粥和牛乳茶,架在暖炉上存着热。郑南生从珠珠枕头底下摸出那本《金瓶梅》问道:“看了这好几天了,参透出点什么没?”她老老实实地摇摇头道:“还没。”南生啧啧有声道:“你瞧瞧你,真笨,等回头我有时间了给你讲讲里头的门道。”说着,她忽然靠近珠珠道:“我同你说一件事情哈。”珠珠听着她兴奋的语气,估摸着她又想说些八卦小道消息了,于是俯下身子。“我三哥方才趁你睡着,他…”话还没说完,郑杭生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进来。面色不自然地呵斥道:“这么晚了…还赖在我院子里做什么?”(第十章完)
酒儿:晚安了,亲爱的你。
屡次听墙角的小姑子,被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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