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特稿】走近渴望——普洱雅苑编辑团队与文友看望高位截瘫病人毋宝群及家人纪实 || 崔河山

走近渴望
文/崔河山
——普洱雅苑编辑团队与文友看望高位截瘫病人毋宝群及家人纪实
01
我是第二次走进这个苦难的家庭,第一次是去年这个季节稍早一些的时候。
知道渴望——毋宝群这个名字是因为文学。川口文化群的两位文友知行、醒悟推介,介绍渴望的文章与诗歌。当时,川口文化群正在发起对一位脑瘫致残的青年田晨辉的帮助。
田晨辉网名“宽容别人”,我不知道这位25岁,身带残疾的青年有着怎样的经历。他的网名“宽容别人”,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善良的孩子。田晨辉被关注是因为他用鼻尖在手机上写文章,并且自学修电脑,还开了一家小商店。
2018年春节前,我与知行一同看望田晨辉。这是一个清瘦的孩子,当知行告诉他我的网名时,他很快乐地来到我的面前,用含混不清的语音喊我“叔”,热情地把我往他的小店里让。看着他快乐地向我走来,以及走路蹒蹒跚珊滑稽的样子,我想起了近年走红的网络诗人余秀华。我伸出手,想和他握手,他用肩膀蹭了蹭我的肩膀。接触久了我才知道,他的双手不能前伸,肌肉萎缩,手指完全不能伸屈,已经失去功能。
渴望,原名毋宝群,家住灵宝市朱阳镇深山。他的家与闯王李自成活跃的地区陕西商洛地区洛南县,河南卢氏县接壤。渴望引起关注,是他悲惨的身世。上有老、下有小,不到五十岁的汉子因一次事故导致高位截瘫,胸部以下失去知觉与功能。在他出事故前后,他的两个哥哥相继因意外、因病去世。老婆离婚了,唯一的女儿跟着老婆出走。一个幸福、圆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只剩下两位古稀老人与长期卧床,生活不能自理正值壮年的渴望。
苦难可以摧毁一个家庭,也能摧毁一个人的意志。但是,对于强者来说,苦难会变成试金石,会成就一个人。第一次去看渴望,我们带了一份特殊礼物,“宽容别人”田晨辉知道渴望的事迹后,与友人一起去看渴望,并且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普洱雅苑》文学平台,文章介绍了“渴望”毋宝群的事迹,引发全国读者的爱心,读过这篇文章的网友纷纷打赏捐款,几天时间打赏捐款达460元。一个礼拜后,普洱雅苑平台主编张丽丽按照规则把打赏的资金发放给田晨辉,田晨辉拒绝接受这笔钱,并且向她提出一个要求,想亲自去朱阳镇芋圆村,把这来自全国各地网友的的爱心送给渴望。
于是,在普洱雅苑平台主编张丽丽的组织下,我们一行五人驱车六十余公里来到秦岭深处与陕西洛南县交界的灵宝市朱阳镇芋圆村。这次行程,参加的一共五人,川口文化交流群群主知行、普洱雅苑平台主编张丽丽、普洱雅苑平台策划石子,田晨辉和我。

02
石子,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是河南省知名老诗人,也是灵宝市文艺界老前辈。自幼受家庭熏陶,13岁发表小说处女作,21岁出版小说集《男孩子女孩子》,同年被河南省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本来他的人生会一帆风顺,然而,上帝的玩笑常常会使人措手不及,一场危及生命的大病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几年时间每天与死神搏斗,在生与死之间挣扎。
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搏斗,这是一次涅槃。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多少次来不及与老父、娇妻、弱女道一声辛苦就被推上手术台。爱、亲情、对美好人间的留恋,决定了石子必须战胜死神。生命有时脆弱的如同一根棉线,一阵风就可以吹断;有时又坚如磐石,雨雪风霜会磨去棱角,但永远不会灭亡。石子在与死神的搏斗中胜利了,虽然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是,他没有倒下;虽然他的后半生需要护理,需要每天与药为伴,扶着手杖的他,依然是一条汉子。用他的话说:我的前半生唯一干成的事就是与疾病搏斗,并且最终战胜了!
第一次见到石子,是在渴望家门前的土坡下,扶着手杖的石子颤颤巍巍艰难地走下车,下车后他一个趔趄,我们赶紧去扶他。他平静地告诉我们:没事,坐车时间太长,我得适应一下。然后,他倚着车门,拄着拐杖轻微活动着腿脚。望着眼前逼仄,两边长满杂草、崎岖不平的山路,我有些担心。晨晨以前来过渴望家,他丢下我们,顺着逼仄的山路蹒蹒跚珊跑了上去。我和知行、丽丽开始与石子沟通上坡的方案,我们的方案很简单,背着石子上坡。石子坚决不同意我们的方案,他不停地重复一句话:“我能行,你们只要扶着我,我就能上去。”在他的坚持下,我们妥协了。
石子扶着我一只胳膊,告诉我,你不要用力,我只需要借一点点力就可以。看着眼前陡峭的山路,我依然担心。知行和丽丽也非常担心,他们一个在山路边上,一个在石子身后环侍护卫。我们开始缓慢地往坡上挪动,我能感觉到石子每迈出一步的艰难。他的双下肢不受支配,每一步的迈出都是用意志拉动腿。他的腿抬不起来,有几次在坑洼处,我明显能感觉到他抓着我胳膊的手的力度。走了大约十几步,我和知行对个眼色,一左一右架起他的胳膊,他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但是,身体却由不得他,因为他个子较大,我们俩几乎是拖着他把他拖到小坡顶端。到了坡顶,有十几米一段稍微平坦的小路,拐一个小弯就进了渴望的院子。
我们把石子架上坡顶,他挣扎着不让我们架他,我只好伸出右胳膊让他扶着继续蜗行。走到院子里,石子的额头、脸上沁出许多汗珠,他告诉我,“歇会儿。”我停止了脚步,看到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我说,“你没事吧?”他说:“没事,只是坡太陡,我有点紧张,一会就好了。”大约不到一分钟时间,他说,“可以了。”又扶着我胳膊走了几步,就来到渴望住的房子前面。
房子是上世纪豫西常见的雨坡式带前檐,有明柱五间瓦房,中间三间一明两暗,加两跨间一共五间。这种房子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是豫西殷实家庭才能盖得起的房子,可是在二十一世纪,这种土胚垒墙,木架结构的房子几乎就是贫穷的代名词。这种房子的设计都会有高大的地基,一般会有三到五个台阶才能上到前檐下面,前檐两米多,房屋的结构、进深、每间间隔以及所有构件尺寸非常讲究,上世纪的木工瓦工师傅都懂。站在台阶前,我和知行又准备架起石子上去,他告诉我们“不用!不用!扶着就行,我家在二楼,上下楼都是我自己走的。”他扶着我的右胳膊小臂,艰难地抬着腿,每一次抬腿都好像举重千钧。普通男子一大跨步可以逾越的台阶,对于他更像一座高山。我能感觉到他每上一级台阶扶着我的力度,五级台阶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举步维艰这个词。

03
走进渴望卧室,晨晨已经在坐在床头,知行在嘘寒问暖,我安置石子坐下,知行介绍了石子与我,渴望挣扎着抬起头,伸出手,我赶紧握住。躺在床上的渴望脸色惨白,精神萎靡,看得出如果站起来他是一个高大、英俊的汉子。他嘴里一直说着,我无法招呼你们。看得出他的脸上有歉意、有无奈、有感激、有隐隐的苦痛。丽丽也进来了,一一寒暄完毕,知行想帮他穿衣服,让他到外面晒晒太阳,他说,等一下,你不知道怎么让我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儿文学、生活,渴望的母亲进来了。她满头白发,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佝偻着腰,一进来就慈祥地与每一个人打招呼。打完招呼,开始服侍儿子起床。渴望让我先把石子扶出去,丽丽也跟着我们一起出去了。
坐在院子里,看到小院对面青山为屏,苍翠挺拔,高高的山顶白云悠悠,耳中鸟鸣声声,空气清新。院子周围蜀葵花开正妍,节节争高,格桑花迎风摇曳。俯视小村房屋鳞次向下,沿乡间水泥路两侧延伸。房屋多数是上世纪的土木结构,土墙灰瓦,砖木结构与平房偶尔有一两座。看得出,小村的经济条件与山下相比相差很多。
石子与丽丽在天檐下坐着聊天。我沿着小院四周走了走,小院后面是一片山林,左右后三面没有人家,山林延伸到山顶。院子一侧有一小块高出小院,大约二三十平米土地,里面种一些应季蔬菜,另一面几兜闲竹,一条小路蜿蜒向上进入山林深处。望着幽深山林,我开始魂游界外。此处虽非仙山妙境,却也山清水秀,若非世俗困扰,于临水处结庐而居,得一妙人儿相伴,不问红尘是非,不逐虚名利禄,日迟而醒,日暮而息,凌风而诵,临渊而歌,斜阳古卷,慕石而刻。夏来垒石聚潭,与妙人潭中嬉戏;冬季围炉温酒,赏雪吟诗岂不快哉。
忽然就听得知行大嗓门吆喝,转过房角看到渴望歪歪斜斜坐在轮椅上与石子、知行叙话,晨晨则坐在小板凳上,丽丽与渴望母亲攀谈。我也赶紧过去,参与到谈话中。我们想尽可能多一些了解他的情况,想尽可能帮助他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渴望给我们介绍一些家庭情况。自从他卧床后,曾经对生活绝望。老父亲、老母亲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希望。家住崇山峻岭之中,最近的朱阳镇离家三十公里,一家人的生活除了几亩望天收的山地和政府补贴,就是八十余岁的老父亲上山挖药材。可是,所有的收入支撑不了这个苦难的家庭,家庭收入应付他的医药费都是杯水车薪。我们谈到扶贫、谈到社会关爱,谈到一些公益组织。渴望苦笑一下,说,很多人来只是合影拍照,拍完照说一些好听话就走了,我还是老样子。就像我的房子,年久失修,已经裂缝,如果下雨房子会漏雨,可是没有人管。前些年老父亲可以上房去修,现在他老了,不敢让他上房,我最担心的是房子能不能熬过夏天多雨的季节。听到他的话,我站到院子里向房顶望去,房顶的青色瓦楞凹凸不平,一面夯土山墙能看到一条从上到下的深深裂缝,最宽处有四五公分。渴望谈到全国各地的网友、网络微信公众号平台。他说,我平时写东西,发微信公众号平台,发美篇总会有一些热心朋友打赏,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谁,一直以来都有人在默默帮助我,真的非常感谢全国各地网友的爱心,是他们给了我生活的勇气与写作的动力。
听到渴望的话,我看看晨晨、石子、知行、丽丽,我们都是普通人,走在人群中,除了晨晨与石子,我们都会淹没在茫茫人海。晨晨,一个生下来就预示着不幸的孩子,他用爱心感染着社会,他用真诚教育人性,他用行动证明身残不可怕,心残才可畏。石子,走过生命的断崖,他更懂得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爱。

04
我们告别渴望时,被他的母亲拦住了。这位白发苍苍的老母亲在我们说话时早已经做好了简单午餐。山里自家种的玉米做的玉米面馒头,山里野生槲叶包的槲叶粽子,自家淹的酸菜炒酸菜,自家养的鸡下的鸡蛋炒鸡蛋,还有每人一碗荷包蛋汤。本来不想麻烦老人家做饭,然而当老人家拿出这些不是山珍海味的珍稀食物,我们还是接受了老人的热情。那一餐地道的山里饭虽然已经吃过一年多,至今依然唇齿留香。
告辞渴望,告别大山。随行五人每个人感触良多,我在我的微信公众号《河山文学》发表文章,并且转发渴望的文章,全国网友看到后,纷纷打赏,我把两篇文章打赏的一千余元全部转给渴望。知行多次带人去看望,晨晨只要有机会就会去看望渴望。而我,由于工作原因,再次见到他已经是一年后。
因为文学我们相识,因为文学我们同道而行,因为文学我们固执地坚守自己的底线,我们不需要做秀,我们不想出名,我们只想用真诚去做对得起天地良心的事。我被晨晨感动,我被石子感动,我被知行感动,我被丽丽感动。知行,一个不拘小节,有时略显粗鲁的汉子,每次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他都会慷慨解囊,不问回报。丽丽,一个柔弱女子,一位医务工作者,利用自己的微信公众号平台帮助很多命运不幸的人。这群人除了酷爱写作,就是默默地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他们都是一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没有镁光灯下的光彩,没有众人瞩目的抬爱,就是默默地做,默默地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做着对得起天地良心的事。记得一次我与知行在一间佛寺,他说,我们做的一切天知道。是啊!天知道,这就够了,我们不需要什么了。

05
第二次看望渴望,缘于渴望八十余岁的母亲因椎管狭窄引起腿痛不能行走,在市医院疼痛科住院。知道这个消息,我们担心老人生病的同时,更担心渴望的生活。渴望出事故后,生活起居完全不能自理,如果没有母亲的悉心照料,恐怕世上早就没有渴望这个人。渴望的父亲,八十余岁。为了渴望吃药,每天在秦岭深处高山之上采药,在仅有的几亩土地劳作,以保证一家三口的温饱。
渴望母亲病了,住进了灵宝市第一人民医院,这个消息让所有了解渴望的人担心起来。普洱雅苑主编张丽丽先行前去探望,连夜采写、编辑了一期特写《拿什么拯救您,我的白发亲娘》,文章刊发后,迅速引起全国读者极大反响,很多读者纷纷留言、打赏。
“普洱雅苑”微信公众号核心编辑团队成员与部分作者看到文章后,大家相约准备去灵宝市第一人民医院看望渴望母亲。因为平时大家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编辑写作都是业余时间,当大家统一抽出时间准备看望渴望母亲时,老人家已经出院。老人住院是不得已,椎管狭窄压迫神经导致老人的右腿疼痛难忍,不能行走,别说伺候渴望,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两位年过八旬的老人,一个高位截瘫的渴望,这个家庭还要承受多大的磨难?还能承受多大的痛苦?
生活,总是在感动与被感动中前行。如果你不是太阳,也不是月亮,那就做一颗星星,默默陪伴在黑暗中行走的人。当一些大型慈善组织丑闻频出时,被利用的善也会愤怒。当那些星光熠熠的“善人”恶行昭示天下时,平凡人的爱心多么弥足珍贵。当我们看到那么多健康的人利用人们的爱心践踏善良时,自强不息又是多么令人尊敬。

06
今年6月25日,星期天,忽然接到丽丽通知,《普洱雅苑》微信公众号平台组织采编人员与部分作者再次前去看望渴望。这次朱阳芋圆之行,我们带去了一份沉甸甸的礼物——《拿什么拯救您,我的白发亲娘》全部爱心打赏共计1200余元。参加这次活动的人有:丽丽、知行、石子、晨晨、文杰、赵璇、晓娟与我共八人。虽然我们只有八个人,只有一千余元,可是这是全国网友的关怀和爱,这是许许多多知名不知名爱人人士的无私奉献。这份爱是纯粹的,这份爱是超凡脱俗的,这份爱是一颗颗善良的心。没有作秀、没有名字、就是一份善良,就是这个社会最欠缺的良心与无私。
再次来到那面小坡,我习惯地站在石子左边,他习惯地按着我的小臂,我们缓慢地往渴望家走去。石子没有第一次来的紧张,腿脚也没有打颤,我们一步一步走到了渴望——毋宝群床前。仍然是晨晨与知行在床前嘘寒问暖,我看到渴望的脸色明显没有颓靡,还稍微有些红润,他更健谈,谈话也没有那么多失落与哀叹。我知道一年来,社会各界很多人都来看他,这份关怀,对于这个饱受磨难的家庭也是一份安慰。虽然我们做不到日行一善,但看到比我们更困难的人,伸出一双友爱的手,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安慰,这个世界就会越来越美好。
爱,能感染人。爱,能让人世间更美好。随行的赵璇在《普洱雅苑》微信公众号主编丽丽把一千二百余元交给毋宝群后,也拿出二百元现金交给渴望。我不时把现场情景发在我的《河山文学组稿群》里,网友三木给我发来视频,表达了慰问之情,并且给我发一百元红包,请我代为转达。三木真名常松林,供职于焦村镇畜牧兽医站。我特意看了看房顶与山墙,房顶的瓦楞平整了,裂缝的山墙修补好了。知行告诉我们,不再漏水的房屋,没有危险隐患的山墙是用来自全国各地爱心人士的捐赠修补好的。
我们看到渴望白发苍苍的老娘虽然经过治疗,行动依然不便。知行给老人家拿来了中药泡酒,并且给老人家按摩。渴望父亲也回家了,老人家急着给我们做饭,渴望的嫂子也来帮忙。无论我们如何推辞,不让他们做饭,两位老人家不依不饶,一定要留我们吃饭。
离开渴望家,我们谈着感受,大家都感觉到他这一年来变化很大。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身体状态都有很大变化。这一年来,我们几个也有很大变化。石子已经不是一年前的石子,晨晨也不是一年前的晨晨,丽丽,知行和我也不是一年前的我们。一年多的交往,一年多的相处,我们一起出去用心感悟自然之美,我们探讨文字,我们远离世俗,我们迎风而歌,望大河涛涛,观沧海桑田。后来,文杰加入我们,虽江河湖海,山高水长,然初心不改,善念长存。我们注定不会青史留名,我们只求活好今生今世,天高地远,天地良心,足矣!
(图片拍摄:普洱雅苑团队)作者简介
崔河山,笔名先秦移民,一个有骨气的灵宝人。
“我的灵宝我的家”
征文启事
故乡,是一首真情的歌;灵宝,是心中难忘的家。无论身在何处,我的灵宝我的家永远是灵宝人深深眷恋的故土和精神家园。为了全方位多层次宣传推介灵宝,抒发灵宝人热爱家乡的赤诚情感,讲好灵宝人自己的故事和美丽乡愁,特举办普洱雅苑“我的灵宝我的家”征文活动。一、征文内容:凡符合“我的灵宝我的家”主题的均可参赛,体裁不限,散文,诗歌,随笔、摄影作品均可,作品要求原创首发。尤其欢迎灵宝籍在外人士和生活在灵宝的外地人士积极投稿。二、征文时间:2019年9月1日至11月30日。三、奖项设置:本次征文活动评选共设一等奖1名,奖金300元,二等奖3名,奖金各100元,三等奖5名,奖金各50元。优秀奖10名,奖品为诗联家张志玉所著《东方涛声》诗集一本。四、评选办法:本次征文评选采取点击量+评委投票方式产生,点击量和评委投票各占比例为50%,最终评选出各等级奖。五、投稿方式:本次大赛投稿唯一指定邮箱:roushi0215@163.com参赛作者必须首先关注《普洱雅苑》官方平台,并在来稿邮件中标明“我的灵宝我的家”征文字样,附“作者简介+照片+微信”。来稿请加主编微信peyycyqx。如投稿超过一个月不见刊发,可另投他处。征文结束奖金以微信红包方式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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