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提问:
你所经历过的最恐怖惊悚的事是什么?
优质回答:
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恐怖故事吧
小学的时候一直是坐校车上下学,初中后这个待遇没有了,每天往返两趟学校,单程3公里,这三年让我深深体会到交通事故的血腥与恐怖,其中也有险些改变我甚至我父母命运的事情。
通往学校的路是国道,双向无护栏,如果发生正面相撞事故,往往是非常惨烈的。初中三年眼见的大事故就有十几起。大部分事故看到的时候,伤者已经拉走,地上一滩粘稠的血,散落的鞋子,边上围观的大人会窃窃私语:八成活不了,鞋都撞飞了。有一次碰到警察在把沙子倒到血泊上,沙子快速吸满血变硬结块,警察再用铁锨铲起结块的沙子,几轮操作,地上的血被清理干净,剩下一个深红色的印子。血是个神奇的存在,这种印子往往会很久很久都还在。在车道还好,但有时候会有事故发生在自行车道,血印子就那样醒目的留着。清晨7点,晨雾还没散去,清冷冷的早上,13、4岁的小姑娘一个人骑车,路过血印子,我都要远远的躲开,哪怕骑到车道,也不敢轧到血印子上,生怕打扰到亡魂。
有一次也是一个清冷的早晨,上了国道不久看到前面路边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头朝外,只能看到一个背影,隐隐的就感觉很诡异,但必经之路硬着头皮也要从这个就在自行车道边躺着的人身边骑过,深吸一口气,快步蹬了起来,从那个人身边路过的一刹,我明显感到这不是一个活人,虽然他什么伤也没有,没有血,但就是一种死亡气息强烈的凝固在那,不远处是一辆车圈变形的自行车,剩下的路一直飞奔,生怕他的魂魄追上我。住在楼上的同学就没我这么淡定了,她比我晚出来几分钟,同样从这个死人身边骑过,她被吓哭了,到了班里让班主任老师报了警,结果警察淡定的告诉她,那是昨晚出车祸当场死亡的人,太晚没直接拉走。不知道他们这波骚操作给我们多少孩子留下了童年阴影。这么多起事故这起是最诡异也是最近距离接触的。
现在来到问题正解。以上算是初中三年的见闻,下边说说我的亲历。眼见了这么多事故,也没真真切切提醒自己多么注意安全,所以就有了这么一次。记得是个夏天,我参加完奥数之类的补课后急匆匆的往家赶,我最爱的动画片6:30播,急着想看就脚下飞快,车子蹬起来估计超过20迈。国道到我们家属大院要拐个大下坡,眼看就到家了,还有几十米就到这个大下坡,我更是猛蹬了几下,这时前边一个中年男人慢慢悠悠地骑着,嫌他挡路的我就从左侧快速的超他,也不知道是他突然要快一下还是我蹬没了劲,居然就并列着车把搅在了一起,两个人都掌握不好平衡,车子开始向我这边倾斜,左侧是车道,我耳听着后边传来了汽车声,倾斜怕有15度20度,马上就要倒地,我脑海里就两个字:完了,完了。这么多的动作被我一一拆解深深印在记忆里,时时回想起来都历历在目,就在我即将跌倒,车子有可能就从我头上轧过去的时候,这位大叔神操作,使劲往他那边拉了一把,就在这样大力的一下之后,两辆自行车自己分开了,我的车子被这一把也重新回到了平衡,同时一辆吉普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大叔和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但心里应该都是波涛汹涌吧,我们默默的继续自己的路。以为故事就到此结束了,恐怖的还在后边。
几天后一个中午,我爸妈在厨房做饭,我放学回来,我爸说:有件不好的事和你说一下。我这心里有点打鼓,我的日记本还是什么被发现了?,心里正嘀咕,我爸就直接来了一句:沈**早上被车撞死了。我震惊了,虽说不在同一年级,但只比我小一岁,住在隔壁楼门,经常一起玩。后来听说是一个大货车司机拉夜活,早上最后一趟,但实在太困了,就走神撞向自行车道,撞到了那个女孩。时隔我那个意外没几天,我感觉是她替我被死神接走了。她和我的情况也有点类似,学习好独生女,老师眼中的好孩子,家长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但她的人生定格在了13岁。之后的几天,算是头七内,她妈妈每天早上都在她被撞死的时刻去她被撞死的地方烧纸,被人搀扶甚至是被架起来,哭的撕心裂肺,五官都哭的模糊了,眼见着是崩溃。那几天在上学的时间都会碰上,心里有点复杂,是难过还是逃过一劫的后怕。我想换做是我,那哭到模糊了五官的就是我妈。这件事我一直没告诉父母,怕被骂死,成年后聊到大院里的同龄人们,才和父母说起,他们也是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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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在郊区的一个小区租了套房子,小区建在山脚下是山上的居民搬迁后的安置房,山上的老房子没有拆掉还保持着原来村庄的样子但已经长期没人居住了。
一天中午我和媳妇两人怀着好奇的心情决定去山上的老村庄游玩一番。村子里面静悄悄地连个人影都没有,到处都是破败的房屋或将要倒塌的院墙还有满院子齐腰深的野草。当路过一个还算比较整洁的院子后我们两个决定进去看看。进了院子走到正厅门口远远地看到屋里的八仙桌中间上方挂着一个老太太的黑白照片,一看就知道是遗像。吓得我和媳妇跑出了院子。大夏天的楞是感觉汗毛直竖。游玩的心情也荡然无存赶紧回到了小区。
晚饭后我们两人下楼遛弯,刚绕小区走了一圈媳妇就说脚脖子疼,当时以为是白天爬山探索村庄累的也没在意,觉得休息一晚上就好了。可到了第二天早上她的脚不但没好还肿了起来。我用热水给她敷了一会又去药店买了膏药贴上可到了晚上还不见好转,试着下床站站只能翘着脚尖走路,晚上九点多还伴随着血压升高。她以前从来没有得过高血压。没办法只能带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拍CT一切正常,医生给开了降压药就让我们回家了。
又过了一晚血压还是不降,吃了止痛片脚还是疼得翘着脚走路。我想起来那天去荒村是不是碰到脏东西了,于是晚上按我老家的土办法给她驱一下。睡觉前桌子上倒三碗清水和一根穿了红线的针(应该是三清真人现的意思)早上起来不说话把三碗水泼到床底下。
你别说这办法还真管用,中午媳妇的血压就降下来了脚虽然还肿但敢走路了。万万没想到三五天以后又疼得不敢走路了,强领她到楼下遛弯也是脚后跟不敢着地。当天晚上我又准备好了清水和针线早上起来后泼在床下面。但这次一点效果都没有。没办法我只能打电话向老家的母亲求助让她去找隔壁村的神婆。老妈反馈回来信息说我用泼水的办法是对的,只是第一次泼水时没把门打开脏东西没跑出去,但也把它伤得不轻,这也正是第一次泼水后我媳妇的脚有好转的原因。过了几天它恢复正常了又开始折腾人,因为它有了一次的教训第二次破水就没有效果了,想让它走就必须用送的方式,我老家叫送祟。老妈又交代了我送祟需要的东西和注意事项我也都牢牢记住。
挂了电话我就骑车去小市场买了一兜纸钱一和封香。老妈电话里面说正常送脏东西半夜十二点那块去十字路口烧点纸钱就可以,但这次泼了两次水都没赶走所以送也会比较费劲,这次不能在路口烧必须送到它家,也就是荒村的那个大门口。老妈了解情况以后非要再我媳妇坚持一两天她亲自过来帮我们送,担心我们大半夜去荒村害怕。我好说歹说才劝住她,天下父母都一样地为了孩子自己愿意承担所有。
大夏天的睡觉也晚所幸就不睡了直等半夜到来,于是买了几瓶啤酒慢慢喝,一为打发时间二为酒后壮胆。
到了十二点半我点着了三根香并按母亲教的念道“孩子无意冒犯您老,现在您已是属神之人跟我们住一起会互有影响,今晚送您回家跟我们走吧”。念完就出门下楼出小区往荒村里面走。
小区里面有路灯还有零星喝酒乘凉的倒还没怎么害怕。
通往村子只有一条四五米宽的碎石路,路两边的院落都是顺着山势由上至下而建,院子背后就是长满了松树和野草的山壁,所以这里的温度也比外面低上几度,这会虽是盛夏也未免让人感觉阵阵寒意。
一到村口远离小区没了路灯,心里虽然胆怯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越往里面走越感觉浑身汗毛直竖,媳妇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手,她的手冰凉而且微微发抖,我明显听到她紧促的呼吸声。酒精也已经不能压制我现在的恐惧。
白天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来的地方我们两个大半夜却要被迫营业。而且还是来干送脏东西这种事情。我甚至觉得那东西就在身后紧紧地跟着我们,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听不到,但今晚就是为了送它而来。院子里的草丛中飞出散发着寒光的萤火虫更让气氛增添了几分诡异,本想说几句话安慰一下媳妇,但送脏东西一路上都不准说话也只好忍住了。好不容易到了放照片的院子门口,媳妇把纸钱解散后我用打火机点火,点了几次都没点着,我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火气二楞子的脾气就上来了,气愤的骂了一句“X泥马再你马倒乱老子把你房子给你点了”。骂完后就又后悔了,担心万一送不走可就麻烦了。
说来也怪,骂完后一下就点着了。烧完了纸钱又点了三柱香,当我和媳妇从地上站起来时,平地起了一股小旋风扬的纸灰到处飞。我头皮又是一阵发麻汗毛直竖。
看到这个情景我和媳妇转身就走,而且是越走越快近乎小跑。按规矩送完后还是不能说话更不准回头看。媳妇抓着我的手能隐约听到她小声念着“阿弥陀佛”。我们一口气走到了村外,远远地看到马路上的路灯才放缓了脚步。紧张压抑的神经才稍微放松下来。
为保险起见我们没有回小区,而是一直往大马路上走,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住宾馆。
早上在宾馆醒来后媳妇的血压就正常了,脚虽然还肿但疼痛也已经好转。又过了几天她的脚就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