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如果权力失控,那么人人都可能成为女辅警许艳(随笔)

黄山:如果权力失控,那么人人都可能成为女辅警许艳(随笔)
作者简介:
黄山,鲁迅文学院第三十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出版《黄山思想录》等数十部作品,多部著作被译成英文、俄文、阿拉伯文、西班牙文、法文等语种出版,有著作参展第61届法兰克福书展。现居新疆乌鲁木齐。
如果权力失控,那么人人都可能成为女辅警许艳(随笔)
作者:黄山
是什么让一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纷纷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的?
是那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那个20岁的小女孩强迫他们的吗?
不是。
是法律赋予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的正当权力吗?
不是。
是人民群众赋予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的合理义务吗?
不是。
是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的日常工作需要吗?
不是。
是人民群众需要的吗?
不是。
是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在做公益慈善吗?
不是。
是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在牺牲自己的精力助人为乐吗?
不是。
是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在为人民服务吗?
不是。
是党纪国法允许的吗?
不是。
是社会公德允许的吗?
不是。
是公序良俗允许的吗?
不是。
是职业道德允许的吗?
不是。
这些都不是,而是恰恰相反。
他们都充当了玩弄女性的风流坯子。
然而,某法律审判书却告诉我们:
纷纷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的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这群玩弄女性的风流坯子反倒成了“受害人”。
审判书显得那么高大上,那么权威,似乎不容置疑。
然而,它又似乎透露着一丝荒谬绝伦的气息。
如果他们是“受害人”,如果所谓的“敲诈勒索”成立,那么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在长达数年的被“敲诈勒索”中为什么都像完全丧失了智力的白痴,连正常人都会做的第一时间报警都不会?何况他们自己就是执法者?
他们当中的所谓的“受害人”甚至在被所谓的“敲诈勒索”之后,隔年又再次成为“受害人”,而且是 “长期受害”。他们的智力水平和认知水平真的这么低下吗?他们久历职场、久历官场、久历社会、久历人生的丰富经验和智慧都哪去了呢?
难道这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真的都是白痴、弱智,不懂得反复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多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意味着什么吗?
难道他们是一边纷纷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一边享受着“受害”?
他们都成了“受害人”,难道他们的心灵与肉体是分开的,心灵纯洁无瑕,肉体却被一种“邪恶力量”强行推进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的?
如果说他们真的都是白痴、弱智,那他们还供职这“长”那“长”地身居庙堂,又如何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呢?
是什么让一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那么肆无忌惮地长达数年纷纷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的?
如果说有种“邪恶力量”操纵着这群肆无忌惮地长达数年纷纷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的大权在握的白痴、弱智的牛人们,那么这种“邪恶力量”就是权力失控。
权力如果没有牢牢地控制在法律和有效制约机制的笼子里,那么它就会泛滥成灾,理论上说,人人都可能成为白痴、弱智的牛人们,人人也都可能成为女辅警许艳。
如果不彻底铲除权力腐败的土壤,如果任由权力失控,那么下一个“女辅警许艳”也许就会是某人的母亲、妻子、女儿、姐姐、妹妹,下一拨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多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大权在握的牛人们也许就会是某人的父亲、丈夫、儿子、哥哥、弟弟。
如果权力失控,那么任何一个女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女辅警许艳”,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玩弄女性的风流坯子,或将形成恶性循环,难以根治。
人类文明五千年,应该有智慧防止纷纷将一杆杆硬物主动地、义无反顾地、长期地、反复地刺入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的身体里的一群大权在握的牛人们一不小心成为了所谓的“受害人”。
人类文明五千年,也应该有智慧防止一个刚出校门的大专毕业生、一个20岁的小女孩,自己的身体被他人一杆杆硬物长期地、反复地刺入后,自己却反而成为了所谓的“十恶不赦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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