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提问:
你和闺蜜做过最疯狂的是啥事情?
优质回答:
我一个老爷们,不过还真有特别亲密的异性朋友,应该算闺蜜吧,我觉得,因为这牲口一直他妈的不把我当男人,礼尚往来,我也没把她当女人。
我俩曾经同事,我们好像都属于第一眼爱不上,就死活爱不上的人。
因为对彼此没那个想法,反而交往比较轻松。依然记得哪时候她还住公司,我在外租房。
如果星期天放假,她想吃啥,就早早的发个信息说,然后像个大爷一样悠哉悠哉的过来等着吃饭。
明明在公司看起来很斯文的一个人,一到我这,丫的就一流氓。
霸占我的电脑看韩剧。有时候天热了,拿着我的衣服就去冲凉了。
能把人气死。
有时候午休,她就穿我的大衬衫,就睡一张床。
不过丫的结婚后好多了。老老实实的叫哥了,有时候还给捎点土特产啥的。嫁的老公也不错,一直邀放假去她们家玩。
有段时间身体不是特别好,晚上老做噩梦,丫的还去给我求过一个平安符快递来。
总之我觉得挺好的,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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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利群到明天刚好认识三千天。
那年我刚订婚不久,未婚夫是父母托媒人说的。
利群是供应商的业务经理,那天也来参加我们公司的年会。
年会的游戏环节,我和利群抽到一组搭档做游戏。
他人很好,处处照顾我,好几次该惩罚我,他都顶了下来。
年会结束,我们互留了电话,成了好朋友。
利群经常约我吃饭、看电影、出去玩。
我知道他是想追我,我不应该瞒着他我订了婚。
可是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样好的男人追自己,我真的不想放弃。
直到那天我们喝醉了,我的初吻给了他。
他说要呵护我一辈子,从口袋里掏出来早已准备好了的戒指,跪到了我的面前。
我泪如雨下,不得不告诉他,我已经订了婚,马上就要嫁人了。
我能看到他的失望和沮丧。
可他并没有离开我。
我们成了好朋友、好闺蜜、好知己,只是没有了在一起的可能。
结婚之后,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聚一聚。
利群聪明睿智可靠,我拿他当知己。
婚后的生活、婆媳关系的处理、如何育儿、孩子的教育,生活的方方面面遇到了问题,我都会找他商议。
明天我们就认识八年二个月十八天了,刚好三千天,我约利群陪我一道去晴雪寺求签。
平常我不喜欢爬山的,他或许觉得有些奇怪,早上接我的时候一直问。
可我不能告诉他。
谭越跟我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结婚之后,我一直想努力经营好婚姻,尤其是在小冉出生之后。
可谭越在外面养小三的风言风语总是时不时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半年前,我终于抓到了他养小三的真凭实据。
跟谭越大吵了一架,他说既然我都知道了,就离婚好了。
为了小冉,我不想离,我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这件事情,我没有跟利群提过。
如果当初我没有和谭越结婚,肯定早就跟利群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这件事,我不能跟利群讲,我想自己处理好它。
事情拖了半年没有解决,谭越一直变本加利,没办法,昨天我去民政局和他签字离了婚。
一直听说晴雪寺里的高僧卦签很灵。
现在又单身了,利群也还未婚。
我想去求一根姻缘签,测下我和利群的姻缘。
在山门前,我问利群说:“如果回到八年前,我不结婚的话,你会娶我吗?”
“当然会了,这还用问。”利群回道。
我眼眶一红,泪差点掉出来。
进了庙门,我进去求签,让利群在门外等我。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拿着手里的签纸,我问高僧是什么意思?
高僧说让我顺其自然,随心而行。
我一头雾水的出了门,跟着利群下了山。
利群拦了辆出租车,想把我先送回家。
一上了车,我心里就是一阵的冲动,没等利群开口,我就说去他家。
跟谭越离婚,我要小冉,他要房子,那里已经不在是我的家了。
晚上,利群让我睡在卧室床上,他在客厅沙发睡。
冲完凉,我躺在床上,被单、被子、枕头上都是利群的味道,我的心扑通乱跳。
卧室的门一晚上都是开的,我故意没关。
我多么希望利群能走进来抱住我,象八年前那样,亲亲的吻一下我的额头。
可整个晚上过去了,利群在沙发上鼾声如雷,并没有丝毫轻薄的意思。
是的,八年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或许他已经习惯了闺蜜的这个角色,不会再拿我当女人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利群还在酣睡,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悄悄的走了。
我走的很远,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开始全新的生活。
再也遇不到利群那样的好男人,我想,兴许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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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闺蜜都是性格比较开朗的人,我们两人以前在一起都喜欢作弄别人,很多朋友都被我们作弄过,不过大家都不会生气,都是开玩笑。我映像最深有两次比较疯狂的事。
第一次是闺蜜交往了一个男朋友,两人认识没几天,闺蜜说她男朋友很粘人,有机会我们作弄他一下,过了几天,刚好我们的一个朋友结婚,闺蜜带上男友一起赴宴,他男朋友装着不喝酒,闺蜜说这种情况喝点没事,结果他男朋友就很开心的和别人喝起来,喝到中途闺蜜说,趁他现在喝得高兴,想一下怎么作弄他,我看见饭桌上有盘瓜子,就说我们把瓜子吃了壳放到他衣服包里,闺蜜说好,我们就悄悄把瓜子壳装了很多在他包里,看得大家都在笑,她男朋友完全不知道,第二天还问是谁给他装的瓜子壳。
另一次是我们出去玩,晚上十点了才准备回家,路上我们都觉得饿了,我说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看到街上几家烧烤都是满的,好不容易看到有一家的角落有位置,我们赶紧座下去点好烧烤,没想到这家烧烤生意太好了,等了半小时也没吃上,催了几次才开始吃到我们点的烧烤,我们两人都有点火了,吃完后闺蜜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对我说钱付了,我们走吧,走了几步,闺蜜对我说,快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跟着她跑,跑了很远了才停下来,我问闺蜜跑什么,她说没付钱,吃点东西等了一个小时,一肚子的火,当然不付钱了。说完我们都笑了,第一次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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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结婚前一晚逃婚,我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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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午,亚琴突然来电话,约我明天一起去晴雪寺上香。
她这个人平常文文弱弱,很少会有爬山的念头,这次是怎么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的赶到她家楼下等她。
她一下楼,我就看出来她的脸色不对劲。
“怎么了,老爷子的病又重了?”想到她是要上山敬香,我就揣测的问道。
“不是。我爸还是老样子。”她摇头回道。
“那是孩子的事?”我抓抓脑袋,自嘲道:“不能啊,小冉才一年级,也没啥升学之类的压力呀!”
“也不是,你别在问了。”亚琴深叹一口气道。
她今天太反常了,我还想开口劝导一下,被她抢了话头。
“利群,咱们俩认识多久了?”她问。
“八年了,怎么了?”我说。
八年前我们是在一次客户公司的年会上认识的。
那时候我刚失恋不久,而她已经订婚,可我不知道。
我追了亚琴半年,对她关心体贴无微不至。
直至那天酒醉之后,亚琴突然抱住我痛哭不止,说恨不能早认识我一年。
从那天起,我们就只能是朋友、闺蜜、知己,再也没有了在一起的可能。
亚琴结婚之后,我们还是经常见面聚一聚。
亚琴拿我当知己,从她婚后的生活、婆媳关系的处理、如何育儿、孩子的教育,都会和我商议。
“八年二个月十八天。”亚琴说完这句就不再吭声。
什么意思,有零有整记得这么清干嘛?
跟着她来到山门,山路刚下过雪,崎岖难行。
我从旁边找了根树棍,去掉了枝叶,给亚琴充做拐杖。
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的晴雪寺。
临进山门前,亚琴在门前的大香炉前点了三柱香,也替我点了三柱香。
我是不信佛的,搞不懂她这是干啥。
“如果回到八年前,我不结婚的话,你会娶我吗?”亚琴问道。
“当然会了,这还用问。”我回道。
“你倒是不避讳。”亚琴道。
“为什么要避讳?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现在谭越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说这话。”我回道。
“你这个人总是这样,从来不会说说假话骗骗人。”亚琴说完,眼圈一红,泪差点掉出来。
我忙拿纸巾给她擦。
她拿衣袖抹了抹,说:“没事,烟熏的。”
晴雪寺里有个老和尚会解签,据说特别灵。
亚琴进去求签,让我在门外等。
过了片刻,她从里面出来了,脸色并没有好看些。
“你没事吧?”我问。
“没事,我很好,走吧。”她幽幽的说。
出庙门的时候,她手心里攥的纸团掉到了雪地里。
我捡了起来,看了一眼。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啥意思啊,你求个姻缘签干嘛呢?”我问。
“没啥,我帮表妹求的。”她说。
“你什么时候冒出来个表妹,我咋不知道?”我奇怪的问。
“远房的,你没见过。”亚琴说。
等到了山脚,我拦了辆出租车,想把亚琴先送回家。
上了车,司机问我们去哪?
还没等我开口,亚琴抢先说了我家的地址。
“还是先送你回家吧?”我问。
“去你家。我今晚不回家住。”亚琴说。
“呃,……”我有点不理解她的意思。
那天晚上,亚琴住在我家。
她睡在卧室床上,我睡客厅沙发。
卧室的门一晚上都是开的,我没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亚琴就走了。
走的很远,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去找过谭越,谭越说他们已经离了婚,亚琴去哪他管不着。
后来我听人说谭越半年前养小三的事被亚琴知道了。
二口子吵了好几次,但这事亚琴从来没跟我说过。
如果亚琴把这事跟我说了,兴许我能想办法劝好他们,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