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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富汗的哈扎拉人长得像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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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扎拉人本身就是蒙古人种与雅利安人种的混血后裔,主要偏向于黄种人,在外貌上与我们比较相似也很正常,所谓哈扎拉人是当年蒙古西征士兵所留后裔的说法,没有任何依据,因为哈扎拉人的出现时间比此早很久。
哈扎拉人是西南亚洲地区的一个跨境族群,在阿富汗、巴基斯坦与伊朗等国都有不少分布,全球所有的哈扎拉人总量在四百万上下,不过关于哈扎拉人的起源,长久以来都是个比较有争论的问题。其中有个流传非常广泛的说法就是,目前的哈扎拉人,其实是当年西征的蒙古士兵们的后裔,所以与东亚人长得很像。
在波斯语之中,“哈扎拉”的意思是“一千”,也被称作“赫扎拉人”,在阿富汗,他们被称作“泰穆里人”,有学者认为这个称呼的起源,来自于当年蒙古西征时期的千户制,因此得出了哈扎拉人其实是成吉思汗西征,在当地屯兵士兵的后代。据说当时成吉思汗有个孙子折损在了这里,所以他下令屠尽当地之民,留下的都是后来迁入的蒙古士兵。
但这样的说法存在很大的缺陷,毕竟哈扎拉人并没有自己的文献记载,就算其他国家与族群对其记载也非常有限,这些所谓哈扎拉人起源于蒙古西征的说法,缺乏实据。更何况,哈扎拉人的起源要比蒙古西征更加久远,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就记载了阿富汗巴米扬地区,有很多长相与中原人酷似的居民。
玄奘的记载至少证明,那时候阿富汗地区就已经存在与中原人长得很像的居民。哈扎拉人的语言,是一种混杂着突厥语与蒙古语的波斯语方言,与塔吉克语很接近,蒙古西征时期中亚波斯语族群已没落,外来族群更不可能使用波斯语。从语言习惯的角度来说,说波斯语的哈扎拉人是当地的原住族群,他们早在蒙古西征之前就已定居在当地。
最早对于哈扎拉人有明确记载的,是萨法维帝国学者与莫卧儿帝国的缔造者巴布尔,而拥有蒙古血统的巴布尔也并不承认哈扎拉人属于蒙古后裔。巴布尔的父系祖先是大名鼎鼎的帖木儿,母系祖先是成吉思汗的次子察合台。根据巴布尔的记载,哈扎拉人不仅不是蒙古后裔,甚至连突厥化蒙古人也不算,而是突厥蛮,也就是土库曼人的分支。
公元1501年,被乌兹别克人击败的巴布尔逃到阿富汗建立王国,而那段时期他与哈扎拉人有亲密接触,但作为正宗蒙古后裔的巴布尔,并没有发现哈扎拉人与蒙古人有任何相似习惯,也没有任何记载说他们是蒙古西征兵马后裔。有意思的是,巴布尔倒是认为阿富汗境内的艾马克人是蒙古后裔,是当年伊儿汗国蒙古贵族的后代,巴布尔因此将他们称作蒙兀儿人。
十九世纪的时候,有英国学者在阿富汗旅行时,发现哈扎拉人少数部落还在使用蒙古语,按牛津大学2013年的基因样本调查,仅有三分之一的哈扎拉人有一定蒙古血统,只不过这个现象在整个哈扎拉人群体中并不普遍。由此可以推断,当年蒙古西征的确可能在当地留了人,这些人融入哈扎拉人群体后保留了祖先的习惯,但并没有在哈扎拉人之中普遍化。
其实,哈扎拉人属于雅利安人与蒙古人的混合族群,倒是长相特征上更加接近东亚地区的黄种人,当年玄奘西行的时候,记载他在当地见到了很多长得跟大唐人极其相似的当地居民,也说明了哈扎拉人的祖先就长这样。既然都属于同样的族群,长相上酷似也正常,北亚各族还有美洲印第安人,与我们长得也都差不多,毕竟追本溯源都同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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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就是播种机,很多民族或人种的形成都是在战争的过程中形成的,战争对民族融合起到了关键性作用。胜者为王,获胜的一方在基因的传承上拥有优势,哈扎拉人的长相证明了这点。
客观地说,现在的哈扎拉人和中国绝大多数的人长相并不相似,他们只是和维吾尔族人或者与中国和边界附近的乌兹别克人和塔吉克人相似。这是因为它们有相似的祖先和DNA,都有蒙古族或者维吾尔族,乌兹别克族的血统。
从人种学的角度讲,哈扎拉人大多是黄色人种的后代,其中有一些高加索人种基因。从基因分类来说,在巴基斯坦的哈扎拉人中有41.7%的有蒙古的 C3基因,33.3%的R1b1b,Q1和O3 分别为 8.3%,R2 和 J2a分别为 4.1%。基本上可以确定 R2 和 J2a 为迁徙到阿富汗以后融入的部分,而 C3,Q1和 O3 来自东亚。R1b1b则应当来自中亚,或者东亚,例如中国,那些长得像中国人的哈扎拉人主要是此类基因类型。
哈扎拉人是阿富汗第三大少数民族,也是邻国巴基斯坦以及伊朗的一个重要少数民族群体,其中在阿富汗有287万,伊朗有28万(不包括近年的难民),巴基斯坦18万。哈扎拉人最早见于文献是在16世纪初莫卧儿帝国的巴布尔在自传中记录了哈扎拉这个名字,他是萨非王朝的国王阿巴斯的宫廷历史学家。他指的是一个名为Hazāristān的地区的居民,该地区位于卡布利斯坦地区以西,古尔以东,加兹尼以北。
传统的理论认为哈扎拉这个名字来源于波斯语中的“千”(hazār??)。它可能是蒙古语单词ming(或minghan)的翻译,在成吉思汗时代,指的是一支由1000名士兵组成的军事单位。随着时间的推移,Hazar这个词可能会被蒙古语单词取代,演变成一个族群。
因此哈扎尔人可能是突厥人或者蒙古人的后裔,他们的面部骨骼结构以及他们的文化和语言部分与蒙古人或者中亚的土耳其人相似。他们在历史上被认为是图拉人种的一部分,也就是介于欧罗巴白种人和蒙古利亚黄种人之间的过渡人种。
而蒙古帝国进行东征后,入侵的蒙古人和与当地的伊朗人进行混血,例如,卡拉乌纳斯定居在现在的阿富汗,与当地居民混居。卡拉乌纳斯是臣服于蒙古大汗的臣民,在阿富汗充当塔玛斯或塔玛吉,类似于驻军或者封疆大吏。蒙古大汗从非中原王朝任命他们的领导人担任被征服地区的管理人,如达伊尔和蒙古迪。1238年,他们在印度附近定居,以面对在德里的苏丹的军事力量。
在1250年代,他们的领袖是鞑靼人萨利诺扬。1253年,蒙古蒙哥命令萨利诺扬和他的塔姆纳士兵加入旭烈兀的军队。后来蒙古帝国陷入内乱,1260年,那海之父塔塔儿在得到金帐可汗别儿哥的许可后,被旭烈兀处死。不久之后,金帐汗国的王子,也突然暴毙。为旭烈兀服务的卡拉乌纳斯士兵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开始通过德本特向基普切克草原迁移,而其他人则通过叙利亚迁移到埃及。而逃往东部的塔塔儿部大量的军队逃入阿富汗,导致了在阿富汗的尼库达里蒙古人的形成,后来他们与当地人杂居,这被认为是哈扎拉人的祖先之一,一些历史学家把卡拉乌纳斯称为尼库达里,因为这个词是从尼库达里的名字中衍生出来的。
1262年阿富汗的哈扎拉人迎来第二波外来基因。主要是来自中亚的图尔科蒙古人,他们都是蒙古人建立的伊尔汗国和突厥化的帖木儿王朝后的后裔,他们都定居在哈扎拉贾特,并与当地居民杂居。处于蒙古汗国统治阶层的蒙古精英由于文化底蕴较薄,他们在历史中偶尔出现大神级的人物,但是在马上得来的天下很快就被当地的文化同化,而察合台图尔科蒙古人最终被他们征服和统治的突厥人同化,因此被称为图尔科蒙古人。这些蒙古精英逐渐归化了伊斯兰教,以及使用突厥语,但同时保留了蒙古从中原王朝带来的政治和法律制度,因此哈扎拉人在文化习俗上有中国的影子。
哈扎拉人在16世纪末17世纪初的萨非王朝时期接受了什叶派伊斯兰教。18世纪,哈扎拉人和其他民族的人被招募到阿富汗国父艾哈迈德沙·杜兰尼的军队中,利用他们基因里骁勇善战的特点为其建功立业。
而如果外来种族势力继续成功进入阿富汗,以及哈扎拉人继续与外族通婚,哈扎拉人的血统基因也会随之改变,而作为帝国坟场的阿富汗成功抵御了外来者的继续入侵,而且哈扎拉人在阿富汗的起义,作为阿富汗少数民族的哈扎拉人与阿富汗其他的民族渐行渐远,让哈扎拉人的样貌一直保持到现在。
(19世纪的哈扎拉人样貌)
1880年《甘达马克条约 》签署,第二次英阿战争结束后,阿布杜尔·拉赫曼汗制定了一个目标,要把哈扎拉人聚居地哈扎拉贾特和卡菲里斯坦控制住。他在哈扎拉贾特发动了几次战役,哈扎拉贾特的南部地区因接受他的统治而幸免战火,而哈扎拉贾特的其他地区则拒绝拉赫曼的统治,转而支持他的叔叔谢尔·阿里·汗。作为回应,拉赫曼发动了一场战争,专门针对反对他的政策和统治的哈扎拉部落首领。由于拉赫曼的暴行,哈扎拉人揭竿而起。但是由于寡不敌众,哈扎拉人的起义导致60%的人死亡和流离失所。战后拉赫曼逮捕了哈扎拉酋长赛义德·贾法尔,并将他关进马扎里沙里夫。
尽管在1901年,拉赫曼的继任者哈比布拉汗大赦所有被其流放的哈扎拉人。但是在拉赫曼的影响下,阿富汗中央政府和哈扎拉人民之间的分歧已经变得太深了,哈扎拉人开始与本族之外的外族保持距离,而且也只在本族通婚。在20世纪的大部分时间里,哈扎拉也因历史恩怨继续面临在阿富汗严重的社会、经济和政治歧视。1933年,穆罕默德·纳迪尔汗国王被哈扎拉人阿卜杜勒·哈利克·哈扎拉暗杀。后来,阿富汗政府逮捕并处决了他,他的家庭成员也被牵连。
哈扎拉人对阿富汗中央政府的不信任和地方起义仍在继续。特别是从1945年到1946年,在查希尔·沙阿的统治期间,发生了一场反对专门针对哈扎拉人征收的新税的叛乱。与此同时,库奇游牧民族不仅可以免税,还可以从阿富汗政府获得津贴,这种相对剥夺感更让哈扎拉人愤怒。愤怒的哈扎拉人开始抓捕和杀害政府官员。作为回应,阿富汗派遣了一支部队来征服该地区,后来由于民怨高涨而取消了对哈扎拉人的税收,但是哈扎拉人与阿富汗的主流种族积怨越来越深。
(哈扎拉难民)
在苏阿战争期间,哈扎拉贾特地区没有阿富汗其他地区那么激烈,也就减少了苏联人在哈扎拉地区留下的后代。然而,在此期间哈扎拉人出现了要独立的声音,他们的独立运动是由哈扎拉民族主义者和知识分子组成的,总部设在奎达的哈扎拉伊斯兰组织,从苏联支持的阿富汗政府手中解放了哈扎拉贾特,后来又从世俗主义者手中夺走了哈扎拉贾特的全部控制权。到1984年,在激烈的战斗之后,世俗主义团体在权力争夺中败给了哈扎拉伊斯兰组织。
随着1989年苏联撤军,阿富汗伊斯兰组织感到是时候扩大他们的影响力,因此将注意力转向哈扎拉族民族主义。这导致成立了由所有哈扎拉抵抗组织(伊斯兰哈拉卡除外)领导的联盟。1992年,随着苏联支持的阿富汗傀儡政权的垮台,1996年塔利班攻占喀布尔,所有的哈扎拉集团都与新北方联盟联合起来对付共同的新敌人。但是为时已晚,开始壮大的塔利班已经崛起,尽管遭到了激烈的抵抗,哈扎拉贾特还是在1998年落入塔利班手中。
而且虽然哈扎拉在反对苏联军事占领中发挥了作用,但其他哈扎拉人参加了由苏联支持的傀儡政府,苏联为了积极争取阿富汗少数民族,也任用很多哈扎拉人。比如苏丹·阿里·基什曼德是哈扎拉人,他在1981年至1990年曾担任阿富汗总理,巴格兰省的伊斯梅利·哈扎拉同样支持苏联,他们的宗教领袖贾法尔·纳德利在该地区领导一支亲苏联的民兵组织。
在塔利班掌权后,哈扎拉人被报复,遭受了严重的压迫,许多种族屠杀、种族灭绝和大屠杀都是由普什图族为主的塔利班组织实施的,人权观察组织记录了这些侵犯人权的事件。这些侵犯人权的事件不仅发生在哈扎拉贾特,而且发生在塔利班控制的所有地区。尤其是在1998年攻占马扎里沙里夫之后,塔利班公开宣布将以哈扎拉为目标,在那里,大约8000名平民被大规模杀害。
(哈扎拉人反对种族屠杀游行)
而且塔利班为了防止哈扎拉人反扑,他们还将哈扎拉贾特与世界其他地区完全隔绝,甚至不允许联合国向巴米扬、古尔、迈丹·瓦尔达克和代昆迪省运送粮食。因此哈扎拉人与世隔绝,他们的社区实际成为了一座孤岛。在根本无法接触外人的情况下对保持单一种族的基因是有利的,他们的样貌也就没有像美国大兵在日本驻军后留下很多混血儿。
但是哈扎拉人直到现在在阿富汗还遭遇各种歧视和不平等待遇。其中哈扎拉人被不平等对待的一个例子是,库奇人(普什图游牧民族)在夏季被允许使用哈扎拉贾特牧场。而允许库奇人使用哈扎拉贾特的一些牧场早在拉赫曼统治时期就已经开始,尽管城头变换大王旗,这项政策却一直没被取缔。而且生活在哈扎拉贾特山区,那里几乎没有农田,哈扎拉人在漫长而严酷的冬季只能依靠这些牧场为生,这无疑挤压了哈扎拉人的生存空间。
(库奇人)
2007年,一些库奇游牧民族进入哈扎拉贾特的部分地区放牧,当当地的哈扎拉人反抗时,发生了冲突,双方数名人员使用突击步枪造成人员死亡。即使在包括卡尔扎伊总统在内的阿富汗官员进行干预之后,此类事件仍在发生。据报道,2012年7月底,乌鲁兹甘省一名哈扎拉警察指挥官围捕并杀害了9名普什图族平民,以报复当地两名哈扎拉人的死亡。也就是说哈扎拉人与当地其他居民势成水火,也根本无法通婚杂居。
卡尔扎伊总统在与塔利班领导人和谈后,引起了包括哈扎拉人在内的阿富汗少数民族的不安和焦虑,因为他们在塔利班统治期间与塔利班战斗时间最长,受害最深,他们都担心塔利班卷土重来后被报复。塔吉克族、乌兹别克族和哈扎拉族的领导人誓言,将抵制塔利班重新掌权的任何做法,并多次提到塔利班对哈扎拉平民的大规模屠杀。也就是说哈扎拉人作为阿富汗的少数民族,不论是谁掌权都与阿富汗的其他多数民族有所防范,也就形成了我行我素的局面。
综上所述,哈扎拉人长得像中国人,其实是成吉思汗和其后代在东征以及其建立的蒙古帝国在爆发内乱时来到阿富汗定居或者逃难的。而且随着哈扎拉人的民族意识觉醒,在阿富汗的历史中曾试图独立后被镇压,因此哈扎拉人产生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刻板印象。而在历次的站队中,哈扎拉人都无法正确的站对队,越发被排挤打压,也就形成了其在阿富汗变成了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局面,其无法融入阿富汗的其他民族,因此就造成了民族融合无法继续推进,而保持了快千年以前的模样。这其实是哈扎拉人的一部苦难史,只能感叹哈扎拉人是同人不同命,身在华夏的我们更应该要感恩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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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举个例子吧。
我以前去青海时,见过一个撒拉族姑娘。她要是不说自己是撒拉族,我也看不出来——和汉族长得没啥区别。而且,我也没见过撒拉族。但我听说撒拉族和中亚的土库曼人属于同族。可土库曼人不应该是高鼻深目的长相吗?作为同族的撒拉族应该也差不多。
谁知道,亲眼见到之后,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撒拉族也属于突厥后裔,却是黄种人长相偏多。由此联想到这里所说的哈扎拉人,我差不多也悟到了:哈扎拉人应该是突厥人的一支,只是在历史上一直默默无闻,等到开始注意到他们了,却错误的以为他们与蒙古人、中国人有关。
哈扎拉人,住的是阿富汗,说的是波斯语,信的是什叶派,长得像蒙古人。也可以说长得像中国人。但也只是长得像而已。可以说是相当的混搭了。
但在长相上的黄种人特征,也可以把哈扎拉人理解为黄种人延伸到最西端的一支。而在黄种人的世界里,哈扎拉人和中国人之间,还隔着中亚人和蒙古人。
哈扎拉所在阿富汗内部,有四大民族:普什图、塔吉克、哈扎拉、乌兹别克。普什图是主体民族,人数也没超过半数。哈扎拉人数不足三成,排名第三。但普什图和塔吉克都算是古代波斯民族的分支,基本上都是高加索人种。而哈扎拉族却因为有着东方面孔,所以在阿富汗的人群中就显得比较容易辨认。
流传比较广的说法是哈扎拉人是蒙古西征后,留在阿富汗当地的蒙古驻军的后代。因为哈扎拉的波斯语意思,就是“一千”。可以理解成千户。而千户又是蒙古的基本军事单位。
但在哈扎拉内部也有不同声音,他们自认是贵霜帝国的后裔。可贵霜帝国的时代更久远,比蒙古帝国早了近千年,也就属于更不可考的事情了。当地又没留下什么史料,并不足信。
而且,在阿富汗确实有蒙古人的正根儿,但不是哈扎拉人,而被称作蒙兀儿人。蒙兀儿人说的语言是一种比较古老的蒙古语。但他们的人口数量比哈扎拉人还要少得多。七十年代还有两千来人,到两千年后只有二百人了。
但即使是这些蒙兀儿人,也不认为自己是蒙古西征后代,而是从莫卧儿帝国北征时,阿富汗留在当地的。也就是说,他们是从印度过来的蒙古人后裔。
而哈扎拉人的语言是波斯语的一种方言,只是混杂了一些蒙古语词汇。但同时其中也有突厥语的词汇。
既然排除哈扎拉人是蒙古人的后代,又联系到突厥人广泛分布在中亚,阿富汗也属于中亚边缘。那么,哈扎拉人会不会是突厥人的一种?
最早记载哈扎拉人的是莫卧儿帝国的开国君主巴布尔。他是中亚强国帖木儿帝国的后代。帖木儿帝国灭亡后,巴布尔被乌兹别克人驱逐,逃到阿富汗。
巴布尔在阿富汗建立了一个小王朝,并一度夺回中亚,结果又被打了回来。于是,巴布尔又带着军队向南进攻印度,也由此建立了莫卧儿帝国。
也就是说,阿富汗是莫卧儿帝国的一个中转站。都知道帖木儿是蒙古化的突厥人。巴布尔作为其后代,自然也是突厥血统。而当时的阿富汗还存在着大量蒙古后代。但巴布尔却明确的把当地的蒙古人和哈扎拉人分别记载。这也可以看做“哈扎拉人不是蒙古人后代”的一个证据。
所以,哈扎拉人可能就是黄白混血的突厥人中的一支,只是黄种人因素比较多,看着与周围阿富汗的其他民族不一样。
至于说什么像不像中国人,既然都是黄种人,可不就长得像吗?但也只是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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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原因就是哈扎拉人非常有可能是成吉思汗西征军队蒙古士兵的后裔。对于哈扎拉人的起源通常有三种说法。
第一种本土起源说。哈扎拉人早在亚历山大大帝时期就居住在阿富汗中部地区。
第二种说法便是蒙古后裔。从生活传统和相貌上来看,哈扎拉是成吉思汗西征军队中蒙古士兵的后裔。这种说法也是目前最为可能的。
第三种说法是混血人种。哈扎拉是定居在阿富汗中部的蒙古人和突厥人与当地居民融合形成的哈扎拉人。
13世纪中叶的时候,蒙古军队占领阿富汗之后,在这里留下了少量军队。这些人后来留下来与当地人通婚、繁衍了下来。尽管他们现在不会讲蒙古语,但是根据欧洲旅行家的报道,16世纪哈扎拉人还在使用蒙古语。不过他们现在还是在使用通用的塔吉克语。即使这样,现在的塔吉克语里面还有不少蒙古语词。
从生理特征上看,哈扎拉人属于蒙古人种,具有蒙古人的体质特征。他们黄皮肤,头发直而硬、体毛和胡须较少、鼻子宽度中等。虽然他们由于长期以来与当地人通婚,但是这些身体特征仍然能表现出来。
从生活习惯上看,无论是他们居住的房舍,还是服装上的一些特点,都是和蒙古人类似的。甚至饮食习惯,都是以烤饼和奶制品为主食,并且制造方法也是相同的。
现在的阿富汗哈扎拉人。
哈扎拉人其实现在人口大概160万到250万之间,占阿富汗人口的19%,是阿富汗的第三大族群。历史他们长期受到歧视和排挤。后来他们经历了反抗苏联的战争、阿富汗内战和反塔利班战争。阿富汗进入了国家重建和民族和解的新时期,哈扎拉人也迎来了新的历史机遇,开始走向阿富汗社会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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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要是地域连接,相近的原因。抛开国与国这个概念之前,许多国家靠近我们边境的当地人群,就象邻近的村庄,一个部落,长相象似也在情理之中。再进一步作比方;如果现在把两个村庄分开,各属于一个国家,千百年后有人提出:那个国家的人怎么与我们长得很相似?(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没有必要去强调是谁的血统后裔,都是自己的血统,因为祖祖辈辈就生活在这个地方。